我们想要的,到底是些什么呢

2012-03-27 21:06 | 作者:三棵树 | 散文吧首发

马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一天一天风清云暖的日子。也许天,对于活动的精灵来说是最美的季节。

一朵花的开放,一个人的旅行。

不是至善至圣的先贤,不是狂傲不拘的自由人士,也不是幼稚的年龄里,父母亲幼儿园门口的等待的孩童。我们的自己,长大了就是自己。可是,当我们晚睡之前,晨起醒来之后,又在不禁地想,我们想要的,到底是些什么呢?

这两天,江城的天气没有了连绵的阴温度升得很快,阳光下的素面而晒,似乎有些疲惫与被催眠。当然,这是闲人多余时间里的困惑与多虑了,匆匆路上的行人,不会有此不安的无精打采。这么好的天,穿一双单鞋,配上一款休闲的合身的春装,健步如飞的轻快,正是春景。

樱花在一天内,就慢慢开了。这几天,校园里多了很多车,路上也是更热闹了,当然那些在校园里做生意的小商小贩的纪念品活动更是多了起来。中午吃完饭,走过樱花大道,来往拍照的游客已经很多了。你来我往,上下左右,站着不同的姿势,选择不同的角度,多是笑脸与可的神情。下午怀着忐忑的心,去上了三节难以消受的专业英语,很是一番辛苦。最后的一节课还是和同学一起逃了,又一次回去看老图前面的樱花,几个时辰里,樱花点点的白色,慌入眼前。古色的民国建筑,狮子山层层石阶通道下,映着温婉的问候。这些属于既温馨又是难过的记忆

就在1937年之后,日本的侵华战争打到了内地,当时的国立WH大学不幸被侵占。作为大学战略要地,老图书馆以及整个的樱顶被日军作为了司令部。经久占领后的日本人,思念自己的国土,在校园里移栽了樱花。也就是此时一年一年盛开的樱花。

很多年过去了,日本人走了。樱花又成了此地的一景。她颜色粉嫩、气质平和、花瓣简单轻巧,平和里透着热烈,温婉里装着舒雅,一年一年里它温暖知性如旧。

一直不怎么买书了。对于书,自己还是读的太少。虽然,图书馆里馆藏如此之多,但读进心里的书还是数不清几本。在卓越上买了一本《稼轩词编年笺注》,上海古籍的平装本拿到手之后,文本清晰明朗、详细考究,自己很是欣喜。豆瓣书店里的几本打折的书,挑拣了最后四本,带回来之后,还没有认真地看,契诃夫的小说集、《倪焕之》、《周作人自编集》和刘溪的《传统误读》,书有些破,后一本是96年的书,擦了一番灰尘后,才算满意些放回书架。算是陪同学奔波相识学校后的收获。

早上翻到了《千家诗》里杨万里的一首《伤春》:

准拟今春乐事浓,依然枉却一东风。年年不带看花眼,不是愁中即病中。

虽不是儿女家的伤春之感,但无不是在表现一种生命形态。诚然,大自然的春天多是是美好的晴日、乐事,翠翠红红、处处莺莺燕燕的,开满整棵树的白玉兰,傻傻的绽放。山茶花,一朵一朵的深红。但年华似水,风雨有时加作,朝朝暮暮又待几许的伤悲。近水遥山、清风明月,我们怎又不珍惜呢?经春之后的总结虽是伤感也是对春天的一个交代吧。

虽是有愁,虽是有恨,但生命征程里仍需绽放。“生活像一把无情刻刀,改变了我们模样,未曾绽放就要枯萎吗”,春天里,花期虽是暂,但仍旧有美好回忆。虽有物候之应,也有春暖之时,我们又何愁一日一日的阴雨连绵、浓云不散呢。而与杨成斋先生相比,虽作为苦吟诗人的贾岛仍是在三月晦日日送春去。

三月正当三十日,风光别我苦吟身。共君今不须睡,未到晓钟犹是春。

一份对春天的守候,也许就在一刻钟之间。缘聚缘散,花落花开。但我们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西天取经,道家与佛家在不经意间积聚了智慧。有人认为《西游记》为证道书,一路上的各色妖精各种大仙各种鬼怪,包括唐僧师徒的金木土的炼丹学号,都是一种“般若”。而当然,作为真正的《般若罗密多心经》,佛家子弟的师徒又有几人真正识得,超度之行,无字真经、人生求知之行也许永不能到达彼岸。我们做得,也只是自己有点知识罢了、有点思维的本领。六根清净,生活亦可欢颜,淡味咸味,都是一种味道。

拥有我所爱的,爱我所拥有的。曾经把它作为座右铭写进了高中同学录里。我把前者当为奋进的动力,把后者当为疲惫后的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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