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芳春

2012-03-21 17:34 | 作者:子芙 | 散文吧首发

沙。。。沙。。。踩在青草上发出的微低响声,燕燕轻盈,莺莺娇软,心境早被相思染去。思愁凝绪着上空,伫立青草铺地面迎看微风拂煦,湛蓝晴空,浮云朵朵。绿葱葱草儿弥漫天际。此时天涯在何方,我已泪眼蒙泣,思绪不散,牵挂扰心乱。我已沉浮空江烟浪里,只能想有朝一日他的身影横斜映照仙草村溪水边。

我回仙草村已经很久很久了,但至今仍忘不了世间的那一段情,是我和他一段情,真的忘不了。。。斩不断前世的情丝,理不清今世缘。情呀情!你到底为何物,为何这般磨人。。。

苍天啊,你可知我的心儿在燥;苍天啊,你可知我的心儿在忧;苍天啊,你可知我的心儿在泣。苦苦地哀求上苍;用泪水在诉说,用心血在感召,怜悯,怜悯我吧!苍天:你可知我的心儿有时像潮水一样汹涌,不停的拍打堤岸,很疼,很疼。。。苍天:你可知我的心儿有时像里的明月那样宁静,静得让人垂死挣扎。。。想。。。就是想。。。不停地想,总要问自己千百遍,如何是好?我将何去何从?徘徊着。。。徘徊着。。。忧郁着。。。忧郁着。。。是等。。。还是放弃。。。辗转反侧,总是不得安神。日日无精打采懒得把脂粉胭脂抹,茶不用;饭不思,日见腰身消瘦,秀发乱舞,好想,好想壮起胆量趁机往返世间寻遍天涯地角也无怨悔,又怕会是一场空梦,又怕仙草婆婆责怪,惹她老人家伤心,难过。

仙草村幽静,宁静,安详,从没有外乱侵扰过。这里安静得如同幽闲的曲谱,让人头脑,神精,肌肤,血液,身心都能得到平静的恢复,处在净化状态下。

这里是我成长的地方,当我一落地第一眼见到的就是仙草村,我爱仙草村,特别特别地爱仙草村。仙草村很美,很美,美的让你无法陈述。它不夸张,不炫丽、幽雅、宁静、舒神。不会让人产生兴奋,疲劳、紧张、平缓人的神精,放松人的心灵那种美。在这里会让你很快乐,很快乐。从心底洋溢出踏实,满足,不癫狂,不狂躁,平和气势围绕着仙草村,这就是仙草村。

要想进入仙草村,得经过晶凝壁廊,晶凝壁廊由清晨朝露凝结成千千万万滴露珠而聚成,壁廊四下都沾满晶莹皎皎的露珠,数都数不清,密密麻麻,成成叠叠,光亮洁白透明,玉光闪烁,心境都被打开了。

穿过晶凝壁廊,就会呈露千朵万朵七彩莲天赋画扇幅,七彩莲天赋画扇幅宛如水面漣漪波浮。七彩莲画扇幅须由雁领引方可行过。冲着七彩莲画扇幅喊两声雪燕,雪燕。霎那间洁白娇小玲珑雪燕从七彩莲画扇幅中飞出来,围着你徘绕着飞翔,欢明丝丝柔仙月语音后便带入仙草村。如外敌侵扰仙草村,雪燕宁死不服从。

踏进仙草村一片丰茂韵致雅细的景色映入眼帘,神开、心悦、淡雅,迎面曼妙旖旎韵雅风采,离尘超绝奇景。美气清香馥馥,四散飘溢天壤间。羞死那蕊珠天宫的仙女。坦率自然,毫不做作天真烂漫绝世出尘之意。绿柳成荫、繁花似锦,碧油油青青草儿连绵起伏铺洒仙草村,弥望四野都是漫漫绿葱葱绒毯子,随着微风漫卷。茂密繁盛的青青草儿根深叶旺演传着子子孙孙,悠悠碧绿青青草儿在这片大地快乐地茁壮成长。伴着节奏沙。。。沙。。。盈迈芳菲,青青草儿香丝郁郁袭人。彩霞悬吊仙草村凌云,显得格外超遐。密密丛丛,郁郁苍苍的林树,下一场大丛林弥散着一层层木香儿气息,沁人怡神,真想在重生一回。沐浴芳香的青青草儿在雨中亮出绿莹莹的娇态,经雨水润泡清气更馨一筹,夺精,心喜,雅兴蒙起。

天边含情脉脉绿茸茸的峦山重叠,重山峻岭,英姿飒爽,天资貌娈。澈澈溪水环盘着仙草村,滋养着这里的土地,抚育着这里的花草树木,喂哺这里的生命,度化这里的众生。

朝西南方缓坡下去袅袅婷婷漫游着,愉气临芳颜,踏着青青草儿郁郁香茵,黄莺在歌唱,燕子在飞舞,欢雀跃。从远处渐渐逼近郁烈芳香桃花儿,阵阵浮面嗅依依,绕心绪恋红尘忆君。沾沾自喜桃花儿也黯然失色,气我不睬它,垂下桃颜,哀吐怨言。

久久凝立桃花丛林,傻傻地发呆。暖风习来惊醒,环顾四周,层层群群清馨雅稀,婀娜多姿桃林,片片桃花儿怨言弥漫空间。这时我才知晓,冷落,怠慢于桃花儿。迎合陪笑影,凑趣儿哄桃花儿,抚问桃花儿心伤,桃花儿容颜大悦,喜上眉梢。

密密朵朵桃花儿绽放红颜,朵朵、白白、圆圆的脸儿,晕染绢绢胭脂红,神情大发,精神百倍,神采奕奕。仰天嬉笑,闹着,笑着传鸿仙草村寥廓的天空。夸夸桃花儿美丽,柔媚、香娇、玉嫩、讨人喜欢。桃花眉欢眼笑,害羞微卷,扭扭捏捏随微风拂拂摇摆。

颗颗桃花儿,株株桃花儿丰采雅致,丰满,丰盈,丰茂,丰姿。辽阔的桃林,浓浓盛盛的桃林,桃花儿的海洋。

越过这片桃林,踏着青青草儿慢慢行来,紫灵山就会展现你眼前,仰望紫色气体笼罩,烟岚云岫,悬崖绝壁。崇山峻岭,巍然屹立,祥云瑞彩,半吞云气。黄莺隔林啼,妙到它声流畅,翠雅,怀情,洒逸。紫气弥染凌空与云云烟烟交织缠绵着,梦儿般的境界。在往右方细绘,洒脱,扬逸,宽而急流瀑布从高高的紫灵山上落下,犹如万丈天河水滑下。飞流而下的瀑布烟雾袅袅,水花四溅喷射拍敲,击打水中块块岩石及水面。浓浓水气荡气回肠与溪水汇融,远远望去水天浑然一体。

群鸟瞟窃惜景,软语交谈,缭绕不断。仙草婆婆就在紫灵洞里修炼,轻易不出来,洞口有紫灵鸟护佑。紫灵山崖壁,山石枝叶,仙草都幻化为紫色,陡峭山坡上有密密层层的紫色酸枣树,很难走上去。

伴着溪水边朝上游览,静如未出阁的少女那样娴雅,姿态如淑女那般窈窕秀气山容。芊绵的绿草儿,郁郁苍苍的翠彩衣披裹漫山遍峭。绿水青山,秀气、秀雅的华云山,幽静,幽思。这里很素雅,清静,清闲,四边都是绿色的芳。茂雅的杨林丛,松柏翘。夭桃秾李片片青青草儿,成日悠悠闲闲,淘气得很。精神涣散,悠悠忽忽伸懒腰打鼾睡。琪花瑶草,烂漫争妍。姐妹们其实也很懒惰,不太愿打坐,苦练。总想去外面和花儿,草儿游玩嬉戏。仙草婆婆常因此事责骂,大声训斥。。。也无人听管。越发地爱犯懒散,贪玩。每次东窗事发,自各儿顾自各儿,忙得自顾不暇,乱成一片。姐妹们都躲进华云洞里继续学习经法,闭目修心,坐禅。而花儿,草儿都昂首问天,十分地严肃,静悄悄的一片,肃静无声。腰姿笔直,炯炯有神,容光焕发。装模作样,只有那晃动的秋千为证,美妙的青春。。。

这些坏习性也不知是花儿,草儿待坏了姐妹,还是姐妹把这些花儿,草儿给漂洗了,真是有趣极了。。。

此刻姐妹们都在华云洞里修炼,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出来游戏,而我却趟在像棉绒毯一样芊芊草绢上,轻柔地用手抚慰片片袅娜草丝绢。默默念道我在这里日夜把你思念,夜梦与你思会,以致容貌憔悴,宛如那明月夜夜减弱亮泽,逐渐变成残月

就在这时候,我心中生出一个念头,趁着仙草婆婆修炼时,姐妹们又不在跟前,苗悄地溜回凡间去碰碰运气,我急快地站起,急如星火来到七彩莲画扇幅近前。眼见雪燕飞扑来,鸣叫着,阻止我越出仙草村,劝化我回去。我怎会听呢,一越跨出七彩莲画扇幅,穿行晶凝壁廊。雪燕一直尾随在后如箭飞,长声明叫,来到凡间。

到了凡间,我直达南山终点站,那里有一座娘娘庙。道长是一位女性,对我极好,曾经收留我住娘娘庙里。这一次我还得麻烦她,并且携带雪燕一起打扰她。快要到庙门处,目视道长端坐石阶上,我与雪燕急速飞跑过去。道长含笑道;“我在这里等你呢,知道你今天能来。”听完道长语意,我开心急了,眉飞色舞,随同道长一起入观中,雪燕紧跟着飞向屋瓦边。

道长给我们准备斋饭去了,用过斋后,我和雪燕陪着道长聊一会儿,便进入梦榻里。

第二天清晨,我一人下山来到街面,依然是旧时的街景,街面车行满载,人群拥挤把道路堵塞。交警汗淋淋把嘴累,总有那么几个人不服管,心不甘情不愿退让,目中无人抢道冲前。眼瞧绿灯亮我快步穿行人行道,来至对面笔直马路。无心览阅街市,心头乱纷纷的,情绪消沉,腿脚越发沉重,垂死撑着游荡在街面。疲劳的眼神只顾盼四周,一心向往寻那个索命不用偿命的家伙,寻来寻去也无处寻觅。心里翻腾着,苦涩的哀气,凄楚的心酸布染胸内,胸中呐喊为什么你还不出现,我快要死了,折腾不起了。一片灰心压得我头抬不起,托着沉重大石头回到庙里。月儿哀怨叹气为我点亮回家的路,进到屋里就是一场大哭,哭得昏天地暗,好绝望,都遗弃了我。我为什么还要活在这个世上,道长在外面连问几声,我也无心理睬,钻进被子里。

凄迷的夜色,凄厉的风声吹的柳枝吱吱发出悲哀愁泣,凄凉的月光淡淡射进屋内微亮照床榻,我躲在被里悢然悲泣。

夜阑人静空落落的我凭倚窗架子,独处瞭望远边的星空。心灰意败,心力交瘁,凄然泪下,凄婉的夜空。可怜我还是依依眷恋着他,就像那小草儿依托着温阳,依赖云雨滋养,挥之不去。深夜已过去,东方渐渐白亮,朝旭萌芽。我匆匆用过早饭,来到熟悉的街道,屈指可数街面的过往行人。热闹的街面这时平静得很,出租车偶儿也经过几辆,只有那清洁工在那里留下的印迹最多。我坐在街口旁一张长椅上,听着清晨鸟儿在树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蛮有精神头的。转眼间街面的行人越来越多,越来越稠密。一首幽美的牧羊曲紧扣人儿的心弦,幅梦联想当初我们在一起游耍,一起洗衣服,一起吃饭时的喜悦。笑声阵阵从耳浮出,幸福的音符涌进心田一丝甜汁跃朱颜,精彩逼人。踏迈軽巧的歩调川流人群中,观看欣赏人们的服饰及配戴。闲逛街面及商店,,不知不觉圆圆的月亮浮现星暮。我满怀一线希望回到庙中,实在太疲劳了,一趟下便进入了梦乡。

一大早我便起来收拾得漂漂亮亮,干干净净,利利落落,来到山下续寻找勾走我半个魂那个美男子,在人流中我细细地观详着每一张面孔生怕错过报憾终生。一条街一条街地察看,一个商店接着一个商店寻觅,一天的时间又要过去了。今天和以往一样,一点收获也没有,双腿很乏、很乏,心境又沉了下来。坐在道牙边那张苦瓜脸又悄悄爬上来,呆呆地出神儿,哀气压抑着胸口真想去死。后悔当初听婆婆的话,不到红尘溜达、游玩,也就不会遇见那个让我朝思慕想的男人,根本就不会有今天这个局面。求生不能生,求死不能死。望着街面川流不息的车辆,来来往往、天南地北的红尘中人儿,傻傻地坐在那里,直到天黑。夜空布满了星辰,我咬牙忍着酸痛伴着一滴一滴泪水走回去。道长在山下焦急地等待。见我一身憔悴,病态的样子,道长不免心痛起来,扶着我回到庙中,安慰我,劝我回到仙草村去,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天大亮,我也没有起来,昏昏沉沉地睡着,迷迷晕晕地梦见了他。经过这些天折腾,我终于病倒了。这一病就一个月多,道长细心呵护,加倍关照我,一点一点为我调养身子,在道长精心照顾下,病情一天一天好起来。慢慢下床出去透透气,席台阶而坐的我瞧看红尘中那些善男信女们虔诚烧香、跪拜、祈福。一个一个都满面春凤回望着。彼此交谈,窃窃私语,温和如丝绢般柔软季的风儿一片一片洒向玉洁的肌肤,调皮的风儿把香客窃窃私语偷偷传达我耳中,逗趣的风儿让我甜蜜一笑。虔诚的香客相互议语此庙如何灵验,如何把事业洒,心满意足点着头儿,快乐的幸福在心儿中飘。风儿的牵拉,引我飘然融入他们蜜儿的气氛当中,一起喜愉当下,一片盛开的笑容韵染蓝天。目充幽和的神彩送别一位一位沾满庙香气味的凡尘中善男信女们。

用完晚斋后,我与道长诵读经文一遍后,忙碌一天的道长十分地疲备,双眼也开始粘在一块,起身入室内便鼾睡去了。

我静静守在夜晚的空中,璀璨星儿们一一垂帘听政,目思脚下的粒粒哭砂。

这阵子我一直都守在庙里,没有到山下去,原因很简单,很简单;就是怕,怕出现我承受不了的局面。独自彷徨在院子里,很难受;很难受。思忖近日来脑海里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直觉,像是在诉说你马上,很快就能见到你心中那个男人。不知这直觉是真还是假,另我错手不及,再三思虑当中,我便匆匆下了山。一路走来,心中惊跳,很杂乱,总认为有不祥之兆,象要发生什么祸事。果如所料,在新玛特四楼我终于见到他了,他的身影在我眼内忽亮忽暗,头内忽旋忽晕,胸膛好恶心,腹内在作呕。我扶住附近的墙柱,喘着粗气,好想吐,不停用手抚平胸前,才觉得好些,不那么想吐了,也舒服多了。但心儿跳个不停,神也跳,窍也在跳。眼迷,,眶内塞满了泪思,眼皮稍微触动一丝儿,颗颗硕大的珠泪一滴粘着一滴流下来。一歩一歩向前迈去,神魂在体内迷失,飘飘悠悠的,眼睛花的连路都看不清。倾刻间,一位七、八岁的女孩跑到他身边,大声喊到爸,爸爸·····我要······。顿时,我双耳已聋,什么也听不到了,天旋地转。就在我快要趴下去时,在迷魂夺魄中象有人在抱着我,身子软的什么也不知道了。当我有了知觉时,瘫在长椅上,慢慢睁开双眼,看见了仙草婆婆。温暖的目光盯着我,细细的泪目怜惜着我。无奈低声道;“对不起,仙草婆婆又让你劳神了”。我免强抬起头用那发散的眼神向商店四下寻觅在找他,又一次被我找到,和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在电梯旁谈笑,并且双双拢抱下了电梯,还有那位七、八岁的小女孩一同消失在电梯旁。我说不清楚自己是如何回到庙中,又过了多长时间才苏醒过来。从床上爬起,晃晃悠悠走出庙门,来到附近的丛林里。失魂落魄的我趴在地面上泪珠颗颗滚落下来,泪水如雨花像断了线似的坠落尘埃中。回亿从前是何等亲密惜爱,我喜欢你是真心的,我爱你是刻骨的,没有半点虚假。今日却成这个样子,怎叫我好不伤感,更加心痛难禁,已觉头晕身热。心儿死了,枯萎了,无力挣扎了。失声痛哭,泪干气绝,便倒在地面上。

三更半夜的凄惨风儿一次一次洒向丛林,吹动着枝叶狂甩怒气,发泄它们心中的气愤。随着时间漂过,风儿逐渐在减弱自己的愤气。十分温存的风儿一遍一遍抚恤我瘦小的躯体,又一遍一遍怜爱我被烧焦的心灰,风儿不断地劝慰着我,甚至直意要送我回仙草村去。

我趴在地面久久不愿起来,希望就这样死掉。在风儿的传音帮助下,我似乎听到婆婆在喊我:“翠雅,翠雅,一遍一遍呼喊着”。是仙草婆婆找我来了。仙草婆婆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俯下身一把抱起我,老泪斑斑地哭着说道:“你这又何苦呢,我看着心里也难受;由他去吧!”我紧紧贴在婆婆的怀里,满面泪痕,泪水不住地往下流着。

当我见到他时,恋爱已无意义了,全身空细胞已化作实细胞。当我失去他时,爱更无意义了,心与天渊融合了。只期盼他能回眸一次,我愿静静涅槃等待·····。不愿悔改当初的誓言,更不愿改变自己的心愿,不想骗自己,更不想骗自己的

“那颗带血的心”。愿静静地在菩堤下等他浮现。我与仙草婆婆消失在丛林中······再见了,红尘·····

翠雅和婆婆离开后,在他们哭泣的尘埃中,重生出七朵无花心儿,象白玉似的芙蓉。风儿把七朵无花心儿白玉色芙蓉送去仙草村,神情恍惚的翠雅依靠在桃花下,双眼呆弱无神。悲泣的桃花儿个个哭得像泪人似的,片片粉儿香泪滴滴晶莹洒落地面。此刻风儿把七朵无花心儿白玉色芙蓉交到翠雅眼前,翠雅出神地瞧着,忽然间翠雅双牟一亮,面带如意将手一挥去,一团气流出去,把片片粉儿香泪收到手心中,点缀注入七朵无花心儿白玉色芙蓉中,片刻间,变为带有粉色的花心儿,形成粉色的花心儿白芙蓉玉镯。风儿明白翠雅仙子的用意,便把粉色花心儿白芙蓉玉镯带到凡间去。悄悄地套在那个男人的手腕上,一生相随,永远永远相伴直到永远,永远永远庇佑在他左右。

往往最好的不一定能走到一起,何谈遗憾与波阑·····

所属专题:2013春节诗歌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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