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碌庸庸

2012-03-09 19:47 | 作者:九日木土土 | 散文吧首发

来到学校的这个星期里是碌碌庸庸的。

很快的是周末又来了,我再一次说服了自己宅在宿舍玩电脑。即使心怀愧疚,然终于没有拿起书来学习的劲头,或者说那样的动力现在对于我来说是稍放纵即逝去的。坐在电脑前也并不觉得快活,同样无聊的是不停地对着页面刷新。但却还是那样浪费时间的刷着,可怕的事物便在于此,明知不适合不利,却依然愿意去投入。

昨晚参加了一个社团的会议,编辑部的。十多个大一,四个大二,两个大三。

每个人都要讲讲寒假的事物和这学期的打算,真是令人讨厌的话题,却年年如此,社社依旧。有时候我老在考虑自己要做一个怎样气质的人,是冷落冰霜还是热情如火,是稳重有理还是小丑惹笑。在这样的发言场合,这个问题对自身的定位显得更加紧要和必须,我很高兴自己能逗笑在场的女生们,假装说得很有兴致,加入有意无意的笑话,就算是陪大家还是笑了很多次。旁人发言的时候我也笑,笑得皮笑肉不笑的,自己都觉得恶心,这样的开心都是直接生在脸上的,并不是由心底向上的,浅显而浮躁。

但每个人还是要这么做,你能想象一下大家都在笑而你在那板着脸吗?可以,所以你会选择赔笑,即使恶心但至少不会当场作呕。

这就是社会,这就是社会中的人。

敢于不笑的人是隐者,现代社会没有隐者。我也不是,将来也不会成为一个隐者。

会上讲到说下个星期教我们排版,是我唯一听到的会心一笑的事。文院的空虚早已泛滥成灾,就犹如这个星期的天气般阴霾没有散的迹象,这四年我心中的不会有散的一天。

大二的讲到了换届的事,讲到了将来的我们即现在的他们。他们所说的他们现在的累和残存的可以挥霍的青我不敢兴趣,我脑海里构想的是半年后我会带着师妹,他们会美过那位编辑部的那位师姐吗?我会“有幸”成为唯一一位留下来的师弟吗?那些师妹师姐是怎么看我的呢?种种邪恶不一而足。

大三的只有两位师姐,她们在我的眼里不是漂亮的,只感觉她们太女人了,或许他们也有男人了,他们告诫着师妹不要熬,编辑的需要熬夜,所以趁着现在不忙时补觉吧,女人很容易残的她们经验的说。她们脸上洋溢着把担子交给后人的欣慰,并且说这对于她们来说是一件迫不及待的事,刚开学的时候就一定要把这件事办了。接着残喘他们剩下的一年半载,然后投入社会里勾心斗角的搏杀,再也不会去关照行业里的师弟师妹了。

而我自己呢,我总说自己想要一个沧桑的人生,沧桑的人生才厚重内涵,我说我喜欢这种感觉。如今,二十岁出头的我的人生早已一片狼藉,也许也称得上沧桑了,从中考的差两分到高考的差一批,我的内心也早已锻炼得坚硬无比,我再也没有所谓的计划,或者说很难会有了。人总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我早有体会。

因此我会选择让自己碌碌庸庸,让老所说的风水去裁判我的一生,无论贫贱富贵都不会抗拒统统微笑接受。我还记得三年前的约定,但我记不清你的脸了,你那颗我所说的傻瓜痣的位置我也模模糊糊了,我知道你在那座城市生活得很好,你说不会忘记我们的约定,约定是不会忘记的,但人心是会变的。或许从你选择去理科班的时候你的心就变了,因为你的包容不再一样我能感觉得到。而在我来到我的城市的那天,窗户纸最终还是我自己捅破了,而你无悲无喜。

每一个男人都不会错过一个感觉很好的女人,即使他已经有女人了。十个男人九个坏,还有一个喜欢作怪。我并不是第十一个,也不是火星人。看到漂亮的女孩子就会把自己想象成男猪脚,在走走停停的校道上湖岸旁在自己的脑海里上演一段美丽的故事,这是饼对我说的,我狂笑道,真理啊。

我说过将来自己的老婆一定会是自己心中的secondbest,至少不会是no1。因为自己最喜欢的当然想给她最好的,但奈何对自己没有那么强大的自信心,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物质上。不能天天看电影辛巴克lv,烦躁时会骂了她折磨了自己。古天乐说是他的睾丸素控制了他,使她失去了高圆圆,我绝对不会强过古天乐的角色,我相信当肉色当前时,我控制得住自己的下半生的概率不会超过50%。

所以,让她去让别人养着吧。爱情最好活在心里,高贵不可攀,纯洁不会变,你的人生也变得足够沧桑可泣可诉。

想要的感情最好也是碌碌庸庸的,不用漂亮看着顺眼就好。不用再光亮强的中午怕让我看到她脸上的斑斑点点,不怕她陪逛街时我可能不太丰满的荷包,不用怕双方的家人的嫌隙而自卑,谈一场大伯二姑三妈四舅五婶六姨都同意都祝福的恋爱。

有一个故事很能表达我所追求的沧桑。

多年后他们在火车站相遇了。他问她好吗,她说很好。她问他好吗?他说很好。他问她他好吗?她说他很好。她问他她好吗,他说她刚才告诉我她很好。

沧桑的人多半是碌碌庸庸的,他们的人生是现在的人所说的不成功没成就。沧桑的人多半是少有壮志,但长大后却得过且过。

我想说的是现在我的心情很不好的说。

因为唯一一个我称得过爱过的人说她是不会喜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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