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很疼的感觉

2012-02-18 07:21 | 作者:立体密斯黄 | 散文吧首发

在展开所谓的“我的世园会之旅”的前夕,我还不能确定,确定我是不是要来到湖南,因为这个地方太遥远了,而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适合坐一次飞机,连走路都要晕的人是否适合坐一次飞机,直到我就要启程的前两天,我才把家中的一切安排妥当,直到这一刻,我才有了要去长沙去凤凰城这样一个计划

去凤凰城,去沈从文笔下的凤凰城,那是我多年的夙愿,但一直没有成行,因为我不能确定,确定我的体力是否允许我走这么一个遥远的地方是否允许我在这样一个依山傍水的地方长时间跋涉。

我决定去湖南了,就在我启程的这一刻,我确定了。

直到此时,我依然还是不能确定的是,我做出这样的一个决定,到底有多少是因为我去年在网上认识的在北京上大学在酷6网做播报的后转到PPTV此时在世界之窗播报快女的唐荣娇,我只知道,就在我启程的前一天,我的手机捆绑了QQ号,这样随时都可以和她联系。

旅途上,我随时都在用QQ号传递着我的行程和见闻,但让我郁闷的是,由于我的手机信号不好,我发出的大部分信息都没有能发出去,而我实在也不想过多的打她的手机而叨扰她,因为我想得到,在那一头的她是多么的忙碌以及压力有多大。

8月1日,我从上海南站,坐下午4点多的火车终于在第二天早上来到了长沙,一下火车,我顾不上吃早饭,就坐上了能到达世界之窗的公交,在公交上,过了十几站,依然还没有到,难道是我坐错了或者坐过头了,我不由得问旁边的一个美女,她也不知道,就这样我焦急的等待着等待着世界之窗什么时候到那样一个答案,我希望等到的是我不希望看到的恰恰是我担忧的此时正在煎熬着我的那个答案,因为我想赶在她上班之前能够见到她。

没有想到,世界之窗是那么远是那么的僻,这里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呢?

总算是到了,好在总算是到了。

我立刻拨打了她的手机。

“我到世界之窗了。”

“然后呢?”

“你在哪儿呢?”

“我在上班呢。”

就在这一刻,我的心都凉了。

“那咋办?”我连着在问,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那一刻,我的脑子是一片空白。

“你进来,先玩着,等我到11半。”

“到时候给我打电话。”

“好的。”

我买了门票,进去了。

没有多久,我完全的倦了完全失去了兴致,这里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地方?这里是小孩才喜欢玩的地方。

时间差不多,我开始往我进来时的入口的方向返回,就在靠近我进来的那个地方,我买了一些吃的,我已经一个上午没有吃东西。

我拿出手机,我看到,她已经来过电话了,而我没有听到铃声,这里嘈杂的声音太大了。

在这里,我实在找不到一个稍微僻静的地方,就在入口那个地方,我回拨了那个电话。

在电话的那头,她告诉我她没有搞清楚是哪个入口她还告诉我她出不来,我急得汗都下来了,她叫我等她到12点半。

无意间我走到了医务室那个地方,问了那个护士,于是我就朝播报快女的城堡走去。

在城堡门口,我给她打了电话,告诉她我在城堡门口等她。

我抱着手机,就那样焦急的等待着,正是中午时分,骄阳高高的挂在头顶上。

她出来,她一下子就确定了我的位置,没有任何的犹疑,朝我走来了。

看到她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知道了我的感觉是对的,那是一种很疼的感觉。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知道,我知道她这句话的意思。

“我想看一看凤凰城。”

她是知道的,我之前曾告诉她我很久就想去凤凰城看一看了。

“我还没有吃饭呢。”

“我请你。”

“我没有时间,只能给你两分钟时间。”

“合个影吧?”

“在哪?”

“快女。”

她笑了。

我读懂了。

我知道她播报快女的这段时间给她留下的是什么。

我拿出相机随便找个人给我们照合影。

我疼的的眼神回头看着她站在了我的身边,转瞬我望着镜头,照上了。

“我去洗手间。”

说完,她沿着石阶朝后面走去。

我知道,我知道洗手间在城堡的后面。

我走了。

我坐上了当晚的火车,来到了吉首然后去了凤凰城。

8月7日,我到家了。

我听到了,我听到了有人这样问我,你和她?

我知道那个意思,但无论怎样看,我们之间的悬殊都太大了,但话说回来了,同样也是这样的一个原因,诚如我曾跟她说的那样,很久,我的心没有在哪一个女孩身上那样的重了。

差不多一年来,可以确定的是我对她了解远远超出她对我的了解,恐怕她对我的了解只是一些粉末而已而我对她了解超出了所有的人想象。这一切,或许是由于我那巨蟹座的性格带给我的那敏感的天性,即使在网上,我对她的了解甚至超出了我的想象。是啊,几十年的生命,早已明白无误的告诉我这样一个浅显的恰恰又是很多人都不了解的道理,那就是,即使是身体上的近距离的接触,甚至是躺在一张床上,未必能走进对方的内心。

这么久了,我跟她说的最多的一个词是,我知道。是的,我知道。

她,形而上邪,如她在新浪微博对她自己介绍的那样:“三俗女流氓,重口味爱好者。爱猫,喜欢宅。我是资深腐女唐小邪,你是谁?”

一下子,她,就在她那寥寥的几个字中跃然纸上映入人的脑海里。

她曾问过,她这人怎么样,实际上,我很久就想跟她说一句话,最终我还是跟她说了,我说,一个喜欢养猫的人,能差到哪里去呢。

这就是我心中的播报,在她的面前,我的口味似乎也变得日益重了起来,或许,感觉对了,无论怎样悬殊的条件都将荡然无存;感觉对了,什么都可以改变。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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