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岭上的风

2012-02-12 12:05 | 作者:池横 | 散文吧首发

太阳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爬到山顶的高峰上去了。我站在山峰顶上,人就像在空中走钢丝绳一样飘飘的走动,无力掌控人动态的平衡。自由奔放的风,翻着跟斗,跳着舞,在我眼前划过去又划过来,它们来去自由无拘无束,轻松的不能再轻松了。风一拉起来,就拉倒一片树头,风狠命的朝外拔,就狠不得把树连根镐起来全部带走,抛出山峰之外变成废物。

北风呼啸起来就像杀人的武器一样,非常的猖狂和野蛮。刮过去的风,带着人看不见得细沙子,残酷无情的飞来割你的肉,又像加大抽人巴掌的力量,在你脸上来来回回的、无情无义的拉,拉出道道血丝,撕裂你的心肝五脏,想把你一下子掀到万丈悬崖之下变成死鬼。

狂野的风是很凶残的,它狠不得一下子把我也带飞了,远离我已经爬到的山峰峰岭上,把我扔回到大自然空空如也的世界里去。

我站在高山峰岭上,跳望远处的树木,树木早早的把根伸进了庞大的石头夹缝隙下,抓住石头下的一切,把力量蓄存树根下面,来抗拒大自然界里的狂风的威胁。用绞扭的力量来破坏疯狂的风绞杀一切物质的疯狂计划

狂风扫荡,花变成坚硬的雪块。满山遍野的大树枝上都在承托着巨大的冰雪块的重量。冰雪块在峰岭上像朵朵白云,严严实实压在大树枝上,已经成了一个坚硬的大雪包。巨大石头的夹缝里,也被雪塞的满满的,高高低低不平的山路上鹅卵石的深凹处,也都藏着雪块。

狂野的风总是带着新鲜的空气,从天与地之间穿过。轻扬的空气像撕烂的心,来回自由的翻滚,任意的旋转。风夹杂着天与地间的香味,送进我们的心肺里,让我们的肌体保持着耐久的活力。

人与风斗,人的力量太藐小了。狂风很冷,人站不了多一会,手脚就冷的不行。没有雪遮挡的石头上发白,有的发黑。风顺着石头的表面刮过一圈去,就像你在厨房里用抹布抹桌子一样,顺着桌上的边边角角抹开,抹的光光溜溜。

人的力量怎么能与大自然的力量来相并肩行呢?我能站在大自然的山峰岭上,溶入到山峰和疯狂的风之中。我知道我没有大树有盘旋的根,任风掀、拔、拉都毫不动揺。我抓住了有实战经验的树木死死不放。如果要我拿自己生命开玩笑,真的溶入到山峰和疯狂的风它们中间去,我能活吗?然而我是非常的幸运得了活着。

疯狂的风,狂野的风,想掀翻我也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只要等它下一阵子风上来,我就会同狂野的风一起去翻着跟斗,跳着舞去了。人地之间的亲密是不可分的。石头的表面被雪块包裹的紧紧的,人走上去滑得很。一不小心就会摔个大跟头。

但人是有智慧,我靠着自己一点点小小的智慧,来躲避强大的主流风力量来生存,我依靠山的力量来支撑着。我的心在无尽无休的乱跳,

我等了很久未见其果。山顶上的风太大了,带着锋利的北风刮过人脸,就在你脸上拉出道道血口。我出门也没带口罩,只顾自己高涨的心情一直跑来。这下终于尝试到野蛮带来的果实。

我站在山峰上,走动的时候还是不舍高峰上的美景。把空荡荡的山周围的空间尽收眼底。广阔的田野,有水塘,有被切成一块块形状田地,象木积的木块,搭配合理,按数子游戏编列成行,方便农民查找。高耸入云的狂风声盖过了语,动物们叫声。野兽们的奔跑声。

一只老鹰在上空盘旋,我抓着照相机,抓拍到它俯冲下的景头。我再继续,鹰飞走了。鹰不会按人的思想去行动的,它是只飞翔在高空中有一定智慧的动物,它没有表演的成份,不没有虚伪的灵魂,只是为了实实在在的活着而想擒获另个生命来保证自己的生命延续,没有目标虚假的动作,不见到猎物决不冲刺。

东方慢悠悠吐出一层红色的云团,慢慢的扩大向前。推动那层红色的云团前进的是边走边释放着光茫的太阳。太阳把光茫散下人间,与地面的高耸入云直的高楼相接。发亮的云霄就像情侣,溶入到高高大大高楼的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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