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们曾经的爱情

2012-02-01 14:57 | 作者:原野 | 散文吧首发

那一年,你多大?我多大?哦,该是二十一二的年纪吧?你,从省城幼师毕业后的第三个年头?这些我都没太记得了。只记得,你让我在县城邮局里等。那一年,我仍在省城工作;那一年,我们相隔了几年未见;我们在彼此消失的几年毫无联系。但,你说,我们的心灵从未曾走远。于是,我静静地在邮局等候你的到来。

你和他驾着一辆摩托同时到来。他冲我笑着——穿着一身绿色的军装,高大帅气,皮肤很白,五官的轮廓是如此的完美。我和他没有交谈。我冲他淡淡地笑了笑——在我的眼里,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女孩;他,能承载你的?他有足够的深度和容量么?在你清秀的外表下,有着中国传统的文化底蕴,你的婉约,你的才情还有你的如“庄太后”般的肚量与谋略,他能懂么?看着眼前这个帅气的小伙,我不敢确信。

十几分钟后,你让他先走了。我问你:“你爱他吗?”你却对我说,你一直不肯答应他的求婚,以至于让他误会在你心里深藏着的人是我……呵呵,怎么会呢?我是你的闺蜜,而不是你的爱人。那年头,在小山村长大的你我,也不知道同性也可以相爱啊?

你选择了他。尽管我是如此担心,你还是在第二年天嫁给了他。

今年算来,该是十四个年头了吧?

你俩过得好不好,我从来没有问过。只记得在某一年,为了能够生个男孩,你愁苦着。你说,为了公婆的愿望你做了四五次人流和引产。我当时听了怎么来着?打抱不平还是义愤填膺?是的,我是不够忍耐力的。为了改变我的火爆,你给了我很多书,你认为那些修炼了你的书籍,也能够修炼我!呵呵,可是,这么多年过去,我依然是我: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醉就醉……你笑问:是无欲则刚吗?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修养不够吧?才不懂隐藏。

而你,却正好相反了。

年前,下着,你拉着我过街。你说,对我,怎么像待自己女儿一样——担心我不会让车。我俩穿梭在车流中,你似乎不经意地告诉我:你正在起诉离婚……

当我试图审视你的眼时,你却躲闪着。

后来,在交通局等待时,在日的雨里,你告诉我:你们已分居了一年多了……

你看到我狐疑的眼神,你回忆着他的罪证……

当我听到他打你,差点打断你的肋骨,打穿你的耳膜时……你看到我眼里隐藏着的泪,你反而安慰我说,一切都过去了……

他是个很简单的人。

但我从来没有看出他是个家暴者。

缘份尽了,连陌路都不如?

你说,他不要你们的女儿的抚养权;也不想分你们的共同房产给你。而且,在去年的情人节那天,他在法院起诉和你离婚……几个月后,在朋友们的劝解下,他才撤诉的……

现在,你在法院起诉离婚了。你说自己不再妥协……

是当年的我们太过年轻?太相信爱情?太容易被人征服?才会被生活戏弄?

还是我们曾经有过的爱情,在经历生活的洗涤以后,变得一片苍白了?

花儿落了,有再开的时候;但我们的青春永不再来了;我们那曾在青春里点燃的爱的圣火,在经历了人生的马拉松之后,逐渐熄灭了……

不乞求它重燃,但也不要诅咒用北极冰尘封它吧……

请为我们曾经的爱情献上一束鲜花祭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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