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被我忘却的爱-无法挽留

2012-01-25 13:01 | 作者:芥菜种子abc | 散文吧首发

跟欧阳子君认识的时候,我还只有18岁;在武汉一家很有名气的酒店厨房里当学徒。而那时的她,也还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服务员。记得每次我把菜端往传菜铺的时候,她总会故意的眯着她那双调皮的小眼睛;紧紧的盯着我。后来她走了,临走的时候还脱同事给我递过一张纸条;说她喜欢我。只不过已经来不及当着我的面对我说了。就这样,去寻她的去了。纸条的末端还刻意用红色的字体写着:“等我,我会回来找你的”。看着那一个个鲜红的字,鼻子仿佛嗅到一股血腥味。她是沾着血写的。

如今已经时隔五年,如果不是她大声的在电话里把“我是欧阳子君”这句话说出来;我还真的猜不出她是谁?我清楚的记得,那时的我们;从未说过一句话。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我的电话号码的。也许时她通过我以前的同事才找到我的。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现在来找我,难道真的为了曾经用鲜血留下的那一行字?

喂!凌枫,你在干嘛呢?她的普通话说得很标准;可我却听得有些不自在。没干嘛啊,下了;坐着看书呢。这段时间是在室外施工的,一旦下雨;就只好休息了!哦,是吗?那你有没有空啊?我请你吃饭,我特别想见你……我犹豫了片刻,心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有人请吃饭;于是就答应了。那好吧……当我撑着雨伞在那个叫邦果西餐厅见到她的时候。我看见她正坐在窗边,用手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得看着窗外。“欧阳子君”我唯唯诺诺的喊了一声她的名字。“你来了”,她站了起来。是她!没想到这些年不见,当时那个小丫头;如今己变得亭亭玉立。穿着比以前讲究多了。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脚踩着高跟鞋;带着微笑径直的向我走过来。她还是像以前那样,用她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看。当我想要逃避她的目光的时候;没想到她一把将我抱住。不知道怎的?她好像哭了。听见她的抽泣声,我木在那里;一时间不知所措。好了,我把她推开的时候,才发现她用手背捂着嘴。泪流满面。别哭了,看见她泣不成声的样子;心里也莫名觉得有些难过。

牛扒。批萨。海螺……够了,再点就吃不下了;我打断了她和服务生得对话。服务员,给我拿双筷子。说出这句话得时候,刚刚还泪流满面的她;现在已经笑得合不拢嘴。其实刀和叉子,对我来说;没什么难的。只不过为了搏她一笑,我才故意要求服务员给我拿筷子。喝着咖啡,吃着西餐,说这些年我们彼此走过的路;吃过的苦。才知道现在得欧阳子君已经是外地一家服装店得老板了,这次来武汉出差;无意中从同事那里找到了我得联系方式。每次说着她创业的过程,她仿佛显得异常的沉重。不管怎样,她终于成功了。而我,还依旧是一个满身灰尘的农民工。也许,这种场合真的不适合我。想到这里,内心充满自卑。看着别人的红酒漫出杯子,自己也跟着脸红。吃完了饭,雨已经停了;我们开始逛街。她说要送我件礼物,被我拒绝掉了。我不应该要别人的东西。被她牵着的手,仿佛溢出许多的汗珠;我再思考着,是放开还是就这样一直被她紧紧的握着?

天黑得很快,逛完公园;又去了KTV唱歌。她拽着我胳膊得手一直都未松开过。离别得时候到了,从她得眼睛里;我看出她依依不舍的神情。她高高挺起得乳房紧紧的贴着我的胸口,双手紧紧的扣在我的背上。心开始加快了跳动的速度,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我情不自禁的捧起她的脸,吻她的嘴;接着使劲的吸吮着她的舌头……雨又在下,下得很小。滴落进我得领口,冰凉了袒露在外的手臂。“不要走好吗”?“我点了点头”……晚上和她在宾馆开了一个房间,一阵云雨过后;她一丝不挂的趴在我赤裸的身上。终于安静而又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一个几乎已经被我忘得一干二净得人,此时此刻正和我躺在一张床上;做着我似乎不应该做得事情。直到把她送上火车以后,觉得生活才回到了正轨。她还是像以前那样,依依不舍的说着:“等我呃”……我心里明白,她只不过是我曾经一转身就忘掉的路人甲;现在我又有什么权力?要求她同我一起海角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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