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之恋

2012-01-21 09:53 | 作者:春雨 | 散文吧首发

身居城市多年,偶尔看到的类只能是鸽子和一些养鸟,很难看到喜鹊,喜鹊将要淡忘在我的记忆里。不几天,回了一趟乡村老家,我听到了喜鹊的声音,心头猛然一颤,似美妙的音乐滋润我的心田,寻声望去,一只喜鹊,穿着一声美丽的羽毛,怯生生地独立树头;树上光秃秃的,喜鹊犹显得醒目和美丽。那身影和叫声复制过我的神经,潜藏血液深处的喜鹊一下子又浮现了,我好像见到别离已久的亲人,犹感亲切。我默默地驻足树下,静静的窥视,细细的聆听,不想惊扰它的离去

不知是我的惊扰,还是它自身的需要,喜鹊拍打一下翅膀,纵身跳起,飘飘悠悠地飞落到隔河对岸的另一柳树上,留下了树枝在寒风中晃动。我顿生寒意,感到了一丝孤独,我的心和目光依依地尾随着喜鹊,而我的身体却无法尾随,凝固在喜鹊的彼岸,顷刻之间,喜鹊毫不费力的跨越了;咫尺之地,我好像被阻隔在另一片世界。

喜鹊的迁徙如此简单,可以任意的飞越,没有通行证,没有收费站,可是,它们仍然不离不弃,围着鸟巢飞不高,不走远,留恋着自己的那份安逸。而当今社会,高房价的窘迫,高消费的医疗和读书,搬迁的压力如此之大,可人们仍然热衷于那份拥挤,疲劳地挤向城市,引发了诸多的城市病、社会病,这真让我好生羡慕喜鹊。

总会想起儿时候的喜鹊,家前屋后,喜鹊的叫声盈满了我们的耳朵,早上,甜蜜的睡之中,最先叫醒我的总是喜鹊的声音,但我并不讨厌它的叫声,相反,我的心一阵透亮,醒得自然恬静,通泰舒坦。而城市的早上,汽车的轰隆声强制地将我们的耳朵唤醒,然后活生生地把我们从梦眠中拖出来,眼睛睁开了,心还在疲惫着。

门前的槐树上对称地架着两个喜鹊窝,象是渔夫的小鱼篓,支在树梢上,又似飘逸在云雾里,晃晃悠悠的,我总担心它被风刮下来。小时候会好奇,想看看喜鹊窝的究竟,掏几个喜鹊蛋把玩,我攀过槐树刺人的刺,费劲地爬到了喜鹊窝边,近看一切,喜鹊窝砌得太精致了,树枝编织得错落有致,凹凸均匀,肯定比人编织得好,喜鹊窝小巧玲珑,不漏风,我的心窜过惬意和舒适,我有住着天上仙境的感觉,今天我才能真正体会到有人喜欢住小高层个中缘由。

我摇曳在喜鹊窝边,我的手伸向喜鹊窝,窝里的草软绵绵的,抓住鸟蛋,暖融融的,暖流一阵暖遍我的全身,心想喜鹊居住在如此的暖巢是何等地舒服!抓鸟蛋的一刻,一对喜鹊拼命的狂叫,不住地在我的头顶盘旋,喜鹊几乎啄到了我的脸和手。喜鹊如此的疯狂,我的心一下子软了,我下意识地撤回了手,我真正感悟到何为夺人所

喜鹊自筑窝巢,择木而栖,居高临下,宁静致远,欢乐在自己的一片世界,不像麻雀钻人们的草舍,喜欢不劳而获,为人类所不悦。小时候,我从不逮喜鹊的,也不伤害喜鹊。喜鹊清脆的声音,华美的身姿,愉悦了我们的耳目,喜鹊的“喜”字给了我们太多的理想,我特喜爱喜鹊。

许立

江苏省响水县国土资源局小尖中心所

邮编224611

二〇一二年一月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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