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度工作总结

2011-12-22 23:17 | 作者:雍之 | 散文吧首发

2011年的日历显得越来越薄,我知道,我的青生命又即将被我撕去365天,日历和我都没有痛感,时间和年份就这样过了。没好好父母,没好好妻子,没好好疼爱儿子,没赚到多少钱,工作也没什么成绩,这一年,过得真是有些心不甘。

单位的工作很琐碎,没有头绪,也没有目标,似乎是茶余饭后的家务活,做了心里干净些,不做也能过得去。非遗似乎是文化馆的重头戏,不过今年基本处于停滞的状态,所幸年底申报了三个非遗项目的传习所,同时补充了一个市级项目的有关资料,这些工作我参与了,觉得很有意义。从年初就开始准备的建党90周年的书画、摄影、非遗等展览在八月份基本就告一段落了,中间我做了不少文案方面的事情,展览举行时看了几天门,也算是为活跃群众文化贡献了一点儿力量。在社会主义文化大繁荣大发展的今天,政府终于开始重视文化了,说是要每年拨给文化馆20万元的免费开放经费,以达到群众零门槛享受高雅文化、零门槛接受文化培训和辅导的目的,然而,这可不是光说说就能把钱打到单位账户的,为了迎接检查,光是各类档案就做了整整六大盒,包括不妥之处的返工、打印机卡纸、修改文字错误,着实浪费了好几箱A4纸,虽然是作假,可当所有资料都整理妥当,整齐地码放起来准备迎接检查时,心里还是有种成就感,纵然或许这种成就感属于一种病态的感觉,可人人都在做,包括教育部门的两基国检做得更是如火如荼,所以也便在这种带有一些欺骗行为的工作中找到了满足

所幸一年来看了几本好书,吴敬梓的《儒林外史》是第二次看,重新审视了中国古代代表性文人们的悲欢离合与成败得失;贾平凹的《高兴》属于首次观瞻,没想到的是竟然与我前年就开始构思并着笔的一篇小说的立意有点撞车,看来我那篇《二傻和他的哥儿们》不得不惨遭避孕了;余秋、于丹、韩寒的文章读了不少,其中自然不乏精美之作,却也有不少略显弱势的垃圾,原来大作家也有不好的作品,看来人只要是出了名,放个屁都得被装到玻璃密封器里遭人敬仰的;最近几天又从我堂兄弟那里转来了朱自清的《匆匆》,读了好几遍,常读常新,次次都有不同的理解和收获。

大概是三月份我在散文吧注册为会员,大半年来在里边发表了不少文章,自认为好的烂的都有,《入兴隆峡》被编辑置顶推荐,也是唯一被推荐的一篇,另有几篇散文和诗歌的点击率基本过万,算是一个小小的安慰,看来时期内还会坚持在这个网站继续贴些自己的东西。

今年在兰州日报副刊发了几篇文章,这本来是在年初就做好打算的。《春寒料峭》的思想性蛮好的,只是深度还不够,语言也没有历练好,虽然发表了,却是一篇失败的文章;《兴隆微雨》虽然欠缺了些文采,不过自己倒还是挺满意的;《九月天高》是自己国庆回家帮家人劳动时的一些小感悟,自认为写得还算精致,在发表时编辑做了一些小改动,总体上自己还算满意;《榆邑秦坛一枝梅》是写给榆中县秦剧团参加红梅奖大赛的,基本没什么文学含量,虽然发表在副刊,怎么都觉得像一篇宣传稿,不过原题目是《陇上红梅金城香,榆邑秦坛一枝梅》,前半截题目被编辑拿去放在了严林森的文章上,并做了同版的头题。年初打算是要在春秋冬每个季节发表一篇与季节有关的文章的,最后总算是如愿了,诗歌《三十岁的小河,三十岁的我》明天就要在甘肃农民报的《春雨》发表了,算是写在冬天的一篇,这要好好感谢郭万杰老师,正是因为郭老师的推荐,我才发了这篇诗歌处女作。

另外还写了散文《写在乾陵》、《也谈马拉松的源起》,诗歌《这个秋天》、《秋叶呓语》、《写诗的男人》、《同时穿两件衬衫的诗人》等,可惜都没有发表,散文投了稿,沉了,诗歌都不知道投哪儿,完了改改再说。

社会活动方面主要参加了榆中县第二届民俗文化节之“沿川湖杯陇原秦腔清唱大奖赛”的具体工作,脸被晒得脱了一层皮,挣了500块钱;其次参与了“王文升助学基金会”的有关工作,算是今年我为这个社会做的真正的爱心公益事业,不知道有没有人会在拿到资助金的那一刻也会感激感激我,纵然我没有掏出一分钱来给他们;另外今年继续为甘肃省艺术学校榆中秦腔委培班的学生们上语文课,有时稍带一些戏剧理论课,戏剧理论我讲不好,也只能是糊弄人罢了,这事儿倒还不错,总的算下来也赚了好几千块钱,这可是真正的血汗钱,可惜都不知道怎么花了。

恩,大致就做了这么多事吧,最闹心的是事业单位岗位设置的事儿,工作不是太多,可每隔一段时间就有,零零碎碎的,老让人觉得不安,而且很多时候做了改,改了又重新做,明明看着毫无意义,却又不得不做,后来也想通了,我们的生活也不都是这样吗?

最后还是要提一提在一本杂志上看过的一个小故事,说是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存在着一个特殊记龄的部落,他们把刚出生的小孩定为六十岁,然后每过一年就从六十岁中减去一岁,从而时刻提醒他们的族人——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人是不能虚度光阴的,我真是打心眼里佩服这个智慧的民族。

所属专题:2011国庆节诗歌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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