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花不语

2011-12-19 15:15 | 作者:沃河 | 散文吧首发

子曰花不语

今天是12。18?

心有念意君不知。君不知,我亦不愿知,嗔笑不言语。

清晨伊始,独自被窝里躺,头脑清明,惧冷、假寐…驻扎南宁已有三个月,不习惯,不熟悉,坐车出门还惊慌失措,也是路痴了N回,(自吁);厌倦并纵容着一个人行走时,身旁有靠近心脏的陌生结冻,(拧眉);遇见冷空气,身旁的温度迅速抽离,不见衣暖(抿唇)——刻守随遇而安,抬头望天,眼里无限回忆,只瞌了眸,微微一笑,脑中是香气馥郁的花海,碎裂、翻飞…几许?几年?又或是过了几世?过去花样年华深的脸、温暖至泉深爱的话造就了我此刻的风平浪静。年华将当初固执的面颜磨合得柔而坚韧,亦正亦邪,陈新罢然;一语一眼,懂得爱恨浓时的收敛,虚怀若谷地迷藏;在憨傻地笑骂中回归静默,勇气滋长,慢慢地慢慢地接受一切出现的未可知和未可知的失去…

纵然,在未可知的消逝里,时光竟也行走匆匆,痕光凌厉,我把逝去的虚弱的日子扣在手里,细细敲打、研磨,待、爱成幻镜。

你念我么?

你…忆我么?

曾经少年时代的炽热言语在心中回旋、落幕,身体因极度的温暖而细细颤抖,感染般被这些相同轮廓的话蜇伤,却在转身回望旧时光的迷离里,那双隽刻着过往沧浪的明眸已无法燃泪。

离别、离别之后、离别之后的之后,白云苍狗,人事变幻,仿佛昔人相距一万光年的距离,不再相见,最终渐行渐远…

如今,又如何呈现当初年少相遇的惊艳盛况?

心念君兮君不知,君念我兮我亦不知。

当你在那寂静角落呻吟着你的落寞,我如何在鼾然入睡中你眼中有

南方入,几万里晴空,离别之后怎样才能有重逢的明媚遇见?

怎奈我不吟一语,你知我心系惦念?

曾为你痴为你绚,凄迷了一地苍凉花,伸手,却只摸见黑寂寂,于是,于是…我用淡笑,了却了过往年岁的繁丽相遇,此生眸里映你轮廓的倒影,许是你的少年也亦是我的少年,

——回忆,没有比这更优美的沉默了……

总有你的去向,也总有我的固执。

我不排斥流浪,却敏感着因为它而出现的离别。

在那遥远的地方,故乡才是我一生依恋的港湾,那个梦里出现的风平浪静的深海,未曾眼中看见却霸占着我一半思绪,许是从家乡的河水开始流淌,承载着我最初的爱恨和纯粹绚丽的梦奔赴远方。

北海,北海。

这个醇朴的南方小城,我未见它全部的样貌,亦不知我对它的深爱有多深,我只知凌晨四点,于异乡,我想我妈。那个瘦弱的妇人,甘心一生守着祖辈留下的田地,深沉地劳作、耕耘,至死方休。

一方土孕一方人,我的叔父舅伯,也将是那北海农人的缩影,而我仅也是他们另一种奇特的延续。

我亦可知,我对于亲友的爱,几经甘年,终,化为一座不毁的北海城…

多年以后,岁月消逝,故地重游,泪流满面。

不在乎不畏惧是几零后,闭眼上,在虚的世界,将它隐了去,想爱着祖辈们遗留的器具,用它们来将生命打磨、缝合得更坚韧也更圆润。

当流星从头顶划过,慎重地许下不悔诺言,就不必回头了,挥手微笑走吧,不频频回顾,将那些昼夜折磨心扉的泪遗忘,从此不再记怨单薄的少年时光,许是回忆里珍藏着一份碎骨的深爱,在零下摄度的季节里,弥漫着最初的温暖,如三月里的花香迷醉,茶蘼不馥…

或许,我已忆不起当初我们相遇是何种的繁丽,我只仍痴迷地爱着那些有你年月的馨香。那些时日,你青憨态的容颜,照梦而刻,明媚夭灼,藏匿着贝雕的纯白。挽住一双光洁的手,一起踏山风、拾秋叶,诉花语,每一步的契合,都浸染着花蕊的光华;沉溺于午后的一场旧电影,你我与那纹身的少女并排而坐,听着那爱憎的影院对白,三人滚滚泪落,恐青春是一场宿醉,只三人共饮成说。兴许,所有少年的青春大抵相似,然也总是,最终,只剩、再见,再见…

少年爱他的草,

他细心地照看他的草,

等它长大,

折了它的叶,

做成一支烟,

给老抽。

老爸,我想为你种一支烟…许些儿年,我曾皎洁地在没有星月的夜空下微笑,想象着,我父在篱下抽烟的模样,严峻抑郁,背影像萧条的鬼,藏匿着过往岁月给他的巨大哀伤。想这些年,我长成不了赵敏的敢爱敢恨,灵魂的轮廓遗传的是某人些许的柔弱,重复爱着一件事,却时常黯自神伤。

我父平生不赌不饮不骂,唯爱那烟雾弥漫。薄脆的烟草,像他腊黄的手,褶皱分明。

他时常用他那双手,揉碎了岁月,使天空燃放着一朵奇异的灵魂花,那朵花,美盛烟火,转瞬即逝…我父在吞吐中,深瞳微睁,像个思想者,我知,薄雾纵横,此于他心中无遐,父,只是嗜。

世间万物,因了此字,才得了人的频频眷顾。

……

车轨很近,夜里被飞驶而过的火车车鸣吵醒,似梦境割裂灵魂的一片。

想着那电影里被梦惊扰的女孩,穿着单薄睡衣,赤脚蹲在玻璃窗下大口大口地吞吐着水和白色药片。窗上的火车影格外明亮,重叠着她幽蓝寂静的侧脸…这样的场景遥远、虚幻,在多年之后,成年带着同等的抑郁,而要奔赴的却不是最初魁丽的筵席。青春,你用繁华绚灿来播种,而我需懂得怎样用耐心来一点一点的收割…

那些孤单的年月,飞有着它独自的愿望,它坚决地起飞,必不会重蹈昔人覆辙,毫无畏惧地冲向荆棘祭地,它想,它的绽放不是为抵达最后的耀光,只有过程才会是它灵魂的永生。

只有符合它的燃烧,它才能心甘情愿地死亡…

因了它的意念,它不畏惧流血,它畏惧的是,在那些没有奋斗的年月,过早消失…

我总为这些虚无的隐患忧虑…

--我又是何等倾慕那只鸟的飞翔。

在梦里,我的灵魂大都是抽着烟的样子,是个思索中的消瘦的青年,一个挫劣的雕刻师。

黑夜纵横,蓝图不现,我慢慢地慢慢地摸索炙热的生命骨骼,

一刀一刀地标记、铭刻,

直到挥出新月般的轮廓…

安然睡去

为我唱一支歌吧,我的朋友

我想听一首民谣,有着熟悉的故乡俚语。

他人如何知,千万遍流丽煽情的普话,也抵不过故语的一句调笑粗言。

电话里问候,我祈求你用故乡的言语,诉说你生活的倾听,待我们想起过往种种,想起你我远方的家,梦里也见有雨……

我知阿,

在你哭泣时,

你无法为那消逝的青春欢唱。

歌尽桃花,

当你脆弱的脸,

被那一句句碎语打湿,

我,也因了那想念而彻夜不眠…

想念,

在时光的摧磨下,扩散成一个黑洞,不灭流芳,

如指间蔻丹,荡漾着泪泣馨香。

朋友,

你说,

我们会不会越痴迷?

没有不会谢的花

没有不会退的浪

没有不会暗的光

你在烦恼什么吗

没有不会淡的疤

没有不会好的伤

没有不会停下来的绝望

你在忧郁什么啊

时间从来不回答

生命从来不喧哗

就算只有片刻我也不害怕

是片刻组成永恒

没有不会谢的花

没有不会退的浪

没有不会暗的光

你在烦恼什么吗

没有不会淡的疤

没有不会好的伤

没有不会停下来的绝望

你在忧郁什么啊

时间从来不回答

生命从来不喧哗

就算只有片刻我也不害怕

是片刻组成永恒哪

时间从来不回答

生命从来不喧哗

就算只有片刻我也不害怕

是片刻组成永恒哪

就算只有片刻我也不害怕

是片刻组成永恒哪

——听一首歌,一起听,不论多远,心是一起的

感谢你来爱我,望我沧凉心事,锁我悲凉梦魇。

多年,子曰花不曾言一语,此番,抚没别人的故事,邂一个有你我他的流年…

他是你的良人,我是你的凉生。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