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成一棵树,融成一溪水

2011-12-06 15:07 | 作者:玉树临风 | 散文吧首发

站成一棵树,融成一溪水。

这看似很矛盾的一组组词汇此起彼伏涌出脑海。我不知可否作为代表着心境的形象大使,但却真真实实的感受着它们的分量。

站成一棵树。记得三毛的作品中曾有着如是的一首诗。很美,很有意境。

“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

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

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

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

我不敢剽窃。但我向往,喜欢。

我想,站成一棵树。一半在尘土中,一半在尘世中。前者,与大地母亲偎依,安然而温馨的饱受着母亲的哺育和呵护,依恋和力量;后者,吸纳着阳光的照耀,沐浴着露的滋润,接受着狂风的肆虐,承载着发秋眠的洗礼。一季又一季,一年又一年。在栉风沐雨中茁壮在经霜历坚强在固守本土中舒张,在能力所及时回馈,于大地母亲以点滴的安适和静谧。这多少看起来似有一些顽固,但作为有生命的物种,本就该固守着自己的本性,升华着自己的灵魂。比如大漠胡杨,三千年不死死而不倒倒而不朽,这既是这种物种的本性,也是带给人的一种精神;比如青松,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这也是松树之本性兼具其精神。胡杨,青松,它们都是很有代表性的树木,我想,看似生存的不易环境的恶劣,于其而言,早已视同于沃土,要不然怎会散发出其千古不朽的魅力?

融成一溪水。倒显得有些随性。我不知该何以准确表达,就觉溪水之色最为清澈,可以望而见底兼而映现自我;溪水之步最为轻缓,无江河之跌宕起伏无湖海之汹涌澎湃;溪水之形最为柔情,沟壑纵横无亲疏远近;溪水之声,清脆叮咚,涓涓细流潺潺而过;溪水之身虽为卑小,但很纯粹。

人生的长河中,每个人都好似一滴水。不同的阶段有着不同的形态。时呈液态,时呈固态,时呈气态。液化时随顺境遇但决不逆流,固化时恍似如冰,但拒绝冷漠力求纯真;汽化时可若是灵魂的升华,掸却浮尘化身为云。

不知这顽固与随性,二者如何协调?矛盾中的依存,矛盾中的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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