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雾非雾

2011-11-28 07:45 | 作者:素处以默 | 散文吧首发

眼泪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题记

还是有风还是有,还是南国的风打湿了叶子的身,打湿了花瓣的脸。还是我站在南国的风中,开始悼念风,悼念雨,悼念远去的落花,悼念我们曾经的点滴。

寒暑来频,去春来,春又终将复春;岁月催人,月生月尽,月又终会还新。我吟《杨柳枝》,手持杨柳枝,只为在湖水的涟漪能点荡出唯美的记忆。我欲折枝送君,别君。但你悄无声息的告别让时间凝固了,我那手中的杨柳枝无人能看懂,因为它只是为了让你一人看懂。愿长绳,且把日子系,让我不再久久叹怅。我用杨柳枝点击有波纹的湖面,湖面上的平静被我的一滴眼泪打破。感觉曾经的一切都如花,如雾,而终究花非花,雾非雾。

也许我们是没有开始,便也无所谓结束。我终于明白你所谓的“时间是无限的”的意思,即一百年前没有我,一百年后也不会有我。此刻我想起《还珠格格》的主题曲《当》:当山峰没有菱角的时候,当河水不再流,当时间停住日月不分,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有,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手,不能和你分手,你的温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侯。我知道我又能想起是你告诉我那是《汉乐府》中《上邪》里的一首诗,你说这样的情太伟大而又太凄婉。当你悄无生息消失在我的地平线时,你可曾想过当我听到这一首歌时我内心的挣扎与痛楚?你留下一句:我只想你好好地去飞,独立而骄傲地。我还记得这一句话,可是我的翅膀已无力张开,我真的难受了。我想疯狂地奔跑去把你寻觅,想告诉你:我会好好地去飞,但别让我一个人去飞。

我看着花开花落,春去春来,月圆月缺。但终有那么一天花自开,叶自落,水自流,月自升。“合上眼,此生的世界了了,你我的世界了了,世界还存在着,但与你我再无关系”即使我用长城一样的丰碑来刻下我的名字,来证明我的存在,但时间终会湮埋很多东西,包括我的名字。我终将无法证明我存在过,就如那风中作画,水上留诗。

雁渡寒潭,雁去潭不留影。我又能怎样去找寻你的只影,任我面对那一潭深水,拥有一腹惆怅与不解。那天空没也不见得就有翅膀的痕迹,但你的确飞过了,并飞出了我的视线。

我唯见百年之月,千岁之日,却不见百年之人。百年之后的你我又会在哪里,也许只不过是那恒河万千沙砾中的一颗,百年之后的你我身边又会有怎样的风景?那年的月光是否依旧清冷,它又会照在谁人的脸庞?

花非花,雾非雾一切那么清晰,而又那么模糊。曾经那么近,如今这么远。烟霏霏,雨凄凄,我在言语朦胧中找寻着关于你的记忆,哭泣着对自己说:我向你承诺我会用行动表示我要好好地去飞。可是你走了,谁来等兑现我的承诺,你不是我的牵绊,不是,真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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