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

2011-11-23 15:05 | 作者:美妙&感伤 | 散文吧首发

在一个荒僻的小山村里,有位姑娘,她叫莫言。这位莫言姑娘自小就失去了说话的能力,是个哑巴。自降生那日,就从来没见她哭过,所以她的父母就将她遗弃。最主要的原因其实不是因为她不会发声,而是受村里世代传统的“重男轻女”观念影响。父母觉得女儿迟早是要嫁人离家而去的,而生儿子则可以为自己养老送终。

就这样,这个女孩的父母就将她放在木盆里,让流水送走,直到消失在蜿蜒河流的尽头。此时此刻也不见父母脸上有半丝的不舍和留恋,仿佛这一切都很平常。十月怀胎的骨肉亲情,就似这流水般无情。

幸好一位老妇人正起早贪黑的在河的下游洗衣服,可不正巧的就拾获了这个可怜的弃婴。

莫言也就是因为她自小不会发声而被起名的,也许是对这个世界的残忍而无言的吧!

老妇人家也很贫苦,对莫言的身世也深表同情。即便生活紧迫,也含辛茹苦的哺育她长大成人。莫言自小就没读过书,思想很淳朴,当然也很懂事。她的相貌可以算是大众化了,可是不经世事的她时常都是挂着纯真的笑容,天真无邪,尤其是那双眼睛更是柔美动人,清澈见底,无论对谁都很热情。村里人也都很喜欢她,时常会给她点照顾,莫言很感动,从此也变得更加乐于助人,而且善良

有一天,莫言在村口山脚下碰到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就把他救回家中疗养。每日里出外也少了,整日里细心照顾,寸步不离。直到受伤男人伤情渐渐好转下来醒过来了,莫言才舒了一口气。

莫言的悲惨境况深深地引起了男人的同情,男人决定留下。自此二人一同辛勤劳苦,生活变得渐渐好了起来。男子时常会跟他说很多外面的世界有多大,有多丰富,也会跟她说自己的过去。原来男人叫田丰,是一个行脚商人,自己的弟弟为了掌控自己辛辛苦苦,东奔西走拼搏而来的生意,就连同自己的妻子一起买通了山贼,想要半路谋害自己。也幸亏,莫言救了自己。

可难以预料的是,山贼任不死心,逼着村子交出受伤男子田丰,不然就要屠村了。

田丰不想连累村子,但也不想就那么白白地去引颈受戮,就决定去跳崖。而莫言也一直跟在后面,不管自己如何劝说、如何打骂,莫言都不愿离开,只是紧紧地搂着田丰的手。

此刻悬崖上寒风凛冽,冰冷刺骨,崖下竟是云雾,深不见底。

田丰心碎了,悲苦地说:“和自己一起山盟海誓的妻子,竟苟合自己的兄弟不择手段、依依不饶地谋害自己,这是多么大的讽刺啊,人情冷暖真是单薄如纸啊!”

莫言紧紧的搂着自己的腰,片刻都不想放手。

田丰轻轻地抚摸着莫言的头发,满怀温柔地说:“莫言,你愿意和我一起了此残生吗?”

身后是很多山贼,还有曾经朝夕相处的父老乡亲,可没有一个敢出头劝他们,为他们出头的,只是默默巴望着,更甚者还有说:“跳、跳。。。。”的哟呵声,仿佛在看演戏,真是热闹!

莫言望着那些嘴脸,在田丰怀里狠狠点了点头。

生无可恋,不如去死!

他们一起跳了,时光仿佛就此凝住,坠落也变得那么缓慢,田丰和莫言都紧紧闭着眼睛,去感受那份抛开了俗世纷扰的自由轻松,耳旁的风声也变得那么柔和。

此时天上的空,群星璀璨,莫言睁大眼睛看着,那凄美的眼神仿佛在说:“星空好美!”

而田丰则说:“好美的夜空啊,好多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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