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的云朵

2011-11-04 17:53 | 作者:老翟 | 散文吧首发

下班时分已经进傍晚了,天幕渐渐变成了暗灰色,给我们带来了时间的消息。太阳找不到踪影了,变成了苍孙,苍孙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云朵们聚集了,不知道是谁吹来了集合的号角,响彻天际。都来凑个热闹。不知道那是一场怎样的集会,是为了把今天的落幕伴美,还是为了展现它们在空中最优美的姿态。

余暇漫天,流光溢彩着。能给天空留下最后一点色彩。红彤彤的,波散开了。映红了云的脸,如在灶台边准备一家人饭菜的农妇,往炉膛里添着柴火,带着孩童回家叫声妈妈的喜悦,带着丈夫到家深情的问候。

站在街头,仰望天空,云层压得很低,仿佛一伸手就能触摸的到。把它们拢在怀里,放空了自己,和它们融在一起了。可有时它们又离我们很远,不着边际,我们似颗尘埃,融化在它们的胸怀。

是风把它们带来的,舒展开矫健的身体,用了最大的力气。一丝丝,一缕缕,一行行,一片片,一簇簇,一团团的来了。

这段看时,如泰山压顶,雄浑之势让人窒息了。它们带来了太多的力量,浓浓的,厚重的,没有喘息的机会,你只能畏缩了起来,那种畏惧使你不能抬头,生怕那会是黑暗的笼罩,暗无天日了。

那边瞧时,恰仙女的纤手在拨弄你心弦,唱出的曲调让你陶醉了,幽然空灵,散播到四处,都是婉转的音律。让你变绵柔了,变虚幻了,变高远了。想听到那支曲子在弹奏怎样的心情,那会是天河之水流淌的声响吗,还是牛郎织女在苦诉衷肠。借悠扬之势,你变轻了,轻如仙女云鬓,半扫额眉抚目之晶莹。

停下脚步,远望,那可是秦岭和太行的海市蜃楼。群峰交错,毅然挺拔,你不见那山中的嶙峋怪石,你不见林中的葱绿繁茂,你不见那流水飞溅,似九天的银河落凡人间。连绵千万里的路程,那里可会有我们回家的路,还能在山脚下,遇到砍柴的樵夫,招呼到放羊的山娃。他们是不是也在唱着大山的调子,高亢着,跳跃着,响亮着。这调子能冲出大山,传播开来,让我们享受一种纯真和质朴。

这时的天空完全成就了一副完美的水墨画,笔调超脱而大胆。层次感十足。不论是那浓重的黑,还是淡淡的灰,同时也代表了人的心情和感触。

浓,浓的热烈。淡,淡的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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