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寒秋

2008-06-07 15:12 | 作者:晨暮随心 | 散文吧首发

因为航班延误,到长沙时已是深朋友一直在等。所谓朋友是未曾谋面的,只因是同行的关系,而这热情,令我感动。迎接我的一场长沙的大下的十分豪气,窗外的灯是依稀的、暧昧的,朦胧中的一丝温暖是长沙给我的初夜印象。

对于湖南、对于长沙始终有一种敬仰,这深怀的敬仰是因了一串我始终仰望的名字。东汉造纸术发明家蔡伦是耒阳人,明末清初思想家王夫之是衡阳人,清末大臣、湘军首领曾国藩是湘乡人,书画家、篆刻家齐白石是湘潭人,文学家沈从文是凤凰人,还有毛泽东,刘少奇,贺龙,彭德怀,陈赓,粟裕,黄克诚,谭嗣同朱鎔基、胡耀邦……这些人亦文亦武纵横中华,无不豪气万丈。成就一大批的政治家一大批的军事家一大批的艺术家的湖南,令人倾倒。

“唯楚有才,于斯为盛”,也只有湖南配这霸气的八字。这八字,高挂于岳麓书院的大门,面对滔滔的湘江。湖南因有这些堪称伟大的名字而吸引我,而让我流连。对湖南的每一次探访我都在聆听一种声音,深远而且豁达。

长沙的橘子洲头很是安静,人不多,也可能是大雨后的缘故。刚好,从晚亭一路下来,让我能静静的寻找一个声音:“独立寒秋,湘江北去”。那声音遥远但坚定,带着寒意却激情澎湃。我一直固执的认为,毛泽东首先是个诗人,然后才是政治家,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更敬仰的是诗人毛泽东而不是政治家毛泽东。几代人在诗人毛泽东的迭荡起伏的诗情里生活快乐悲伤都是那么的刺骨。他的老乡刘少奇,贺龙,彭德怀也一样躲不过他“到中流击水”掀起的滔滔巨浪。一个人的伟大不是因为他改变世界,而是他让世界更美好,所以对毛泽东,很多的人才一直有难以割舍的爱恨情怀。他是一个让支离破碎的中国重新站立而又让他和世界越离越远的人;他是一个充满浪漫情怀而又固执偏执的人。在他年轻的诗里,我能读到的,其实已经不只是他的未来,而是中国的未来。他对中国来说是大幸又是大不幸。就是这样一个湖南人,让世界足足惊讶了一个多世纪。

在灿若星河的湖南名人中,我更喜欢文人沈从文、画家齐白石、军人粟裕,他们都是可以很平常喜欢的那种人。而曾国藩和毛泽东对我则是一种遥远的崇敬。

在长沙的几天,同行始终热情的款待,我对他们说,别把我喝醉,让我清醒的好好读读这神奇的地方。出将帅也出文人;出思想家也出大土匪,湘江边的这片土地,伟大得有些神秘。

如今的长沙已是知名的休闲之城,灯红酒绿歌舞升平,但我脚下的每一块砖头

依然时是提醒我他曾经的厚重的历史。在中国的版图上,湖南依然是落后的,这和他的人才辈出极不相称。很多人告诉我在湖南担官很难,这难字或许有千种味万端情,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在太多的名人的光辉下,那有不难啊!

红红的剁椒鱼头是我最喜欢的湖南菜,在广州有一家湘菜馆叫“潇湘粤语”,剁椒鱼头做得特好,我和朋友们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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