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无名的祭奠

2011-10-20 16:39 | 作者:琉璃 | 散文吧首发

清明节烧纸,为已逝的亲人送上那不属于阳间的锦绣繁华。是弥补?是怀念?我嗅着略有些刺鼻的烧纸味,看幕低沉的下降至我的头顶,不言不语。任由心在此不安的环境中不安的跳动。此情此景,我恍惚了流年,那时光中前世的印记啊,隐约的,凄婉的黄梅唱腔中,我是否出现过,是否有人还清晰的记得我?时间的长河里,生命太显单薄!

清明的琥珀夜明清的不同寻常。四周忽明忽暗的火光此起彼伏,或平静,或疯狂,像极了生命末端的挣扎,无奈。一个个不屈的灵魂。心的律动,却最终还是生于平静而归于平静。我钦佩那些已经远离的生命。抬头默看那些闪烁的星,他们抛下了那些洗刷不掉罪恶的躯体,安心的张开双手,生前的何种何种,死后不过怎样。到底什么是幸福的?是离开?还是好好的活着?

从远处传来的一声沉重的叹息,是生者对逝者的惋惜,还是逝者对生者执迷不悟的怜惜?这清明,谁在为谁祭奠?

我试图在坚硬的水泥地用烧成黑炭的枯树枝画出一个明显的圆圈,老人讲,把写好名字的烧纸透透的燃尽于画好的圆里,地下的那个人才会收到,不然就尽喂了那些不入阴间的孤魂野鬼了。为何不入?他们为什么而执着?我漫不经心的疑惑在周遭被火光映红的严肃脸庞之中被淹没,遂低下头老老实实的去看护那些时不时跑出圈外的黑蝴蝶,清明的风是冷的,那是一种衣服所不能抵御的低温。暗黑的蝴蝶疯狂地挣扎在束缚的风中,久久不能平息。默默的拿出一小碟叠纸烧尽与圈外,那是送给阴间的邮差的,怕没有酬劳的事情没有那么顺利。不管是怎样的荒谬,想想源头,应该如此。嘴角僵的正是时候,不想微笑。

泪水究竟是没有理由的。模糊的思维,那些理应存在的记忆,是否出现过?是否有一年的清明,我被谁祭奠?

这祭奠,为谁。记忆?已逝者?还是活着的自己,几番的轮回,却只记起这一世的记忆,那些随风凋零的花瓣,谁用温暖的双手承接起了这凄美的诺言?清明,本是两个世界的一次约会,祭奠,本是不存在的吧。是谁违背了诺言,独留生者留下一世哀伤。风起蝶舞,飘飘摇摇,见青的天际,谁拨动了哀伤的琴弦?

又是何故,我们已几世不见了,这一世的清明,谁都记得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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