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很久以前的。

2011-10-07 22:48 | 作者:素人尔尔 | 散文吧首发

在外地的日子总是不如在家里一样的惬意,尤其在这个杜鹃啼血的季节,收获后的荒凉,迁徙的疲倦,以及突然彻骨的寒冷。让我们难免会想起过去的点滴。其实若是关于回忆,每一个人都有好多话想说。那些好的不好的。高兴的,生气的。希望的,失望的。过的。伤过的。被伤过的。一切就像结痂的伤口印刻在身上的疤痕一般不可拭去。拭去了,不仅仅是回忆更失去了那段青葱的岁月。以及那已经蹉跎岁月中的自己是如何的单纯而嚣张,执着却弄的满身伤痕。不管是不成熟也好,是故意作也罢。那就的的确确是我们最真实的自己。

在12年的教育中,转折点这个词从未被老师们遗忘过。就像老师从来不会忘记抢占我们宝贵的体育课以及课间十分钟一样。那是还记得跟老师嚣张的说过:如果您这么喜欢我们的课间十分钟那我们换换好了。老师们口中的转折点就是中考,高考,以及大学。前面的连个转折在你一踏入校门的时候就注定你要为之奋斗。

我们在课桌上刻下各种激励自己的话,桌子记住了我们的誓言,然而我们就在留给桌子之后就忘得一干二净。就像早恋时候说的永远的、一辈子。

关于初三、中考。

这段回忆存放在我脑海中一直是以一种倒序的方式。先是回忆考试那糟糕的成绩,然后才是那之前萎靡的生活。对于初中的事情记得不是很多,有些事有些人还记得、有些话却再也想不起来。那时候的我们就如同尚未成长的雄鹰,但却迫不及待的想飞向蓝天。当鹰看到天空不在蓝,水也不那么清澈。但鹰终究是鹰,属于它的是天空,所以抖抖尚未丰满的羽翼,扶摇直上,让泪水消散在云雾中。

感情如同一杯杯烈酒,越烈的酒挥发的越快。我们不在包容彼此的缺点,哪怕是一点点的失误,你不能容忍我吃面时的声音,我不能容忍你每天一变的发型。你说我的稳重是一种刻板。我说你的天真是一种癫狂。我们就像拿着放大镜,扭曲着放大着。“开始总是分分钟妙不可言谁都以为热情不会消减”。从此我们就戒掉了这精神的鸦片。那个天,我们毕业了。如同所有三流的剧情一样,我们用最后的默契,断了彼此的联系。那个夏天迷恋上了香烟,香烟氲成一摊光圈,让我顶在头顶。

高中。高考。

这是最近的一段的记忆,每个人如同超市中进口水果一般的鲜活。不能说记得你们的没一句话,至少音容笑貌我不曾有哪怕一点点的忘却。初中在我脑海中的画面是暮秋,我们在后操场采摘槐树的花。而高中则是光着膀子在学校门前的米线店喝着酒吃着米线炒菜。那高高举起的酒瓶投射的光芒如同青的癫狂叩击着心房。

我说岁月如梭,你说穿梭自如。我说我们以后回忆这都得加上曾经这个定语。你说也比以后的回忆加上如果强。我看着你。你又什么都不说高中三年就这么华丽丽的过去了。还记得刚来报道的时候。尚老师的自我介绍。军训。然后就是如同午后阳光般懒散的高一。有些阴霾,但也是晴天的高二。然后黎明前的黑暗般的高三。最后我们就毕业了。说着就是只言片语,但日子还是一天天过的。那些阳光明媚的午后我们奔跑的在球场。那些阴的正午我们投点的球场。记忆永远需要这些东西去承载否则就像没有主题的画面永远混沌不堪

看着桌子上那厚厚的最小说。2007年一月二月三月……2010年的五月。每一本都是一面镜子反射着以前岁月的光芒、而我们也就像照镜子一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无力挽回哪怕一个瞬间。现在电话里依然存着高考前录的收音机节目。那声音熟悉得仿佛就刚在耳边响过,却在伸手触摸间飞走了。

我们在怀念着初中时离开了高一。而又回想高一时高二就渐渐远离了。高三在无限的期盼中终于结束了,这个一整年我们又记住了什么。总是这样。就像记忆会忘记那些不好的。所以我们一直都是幸福的。

我们再也找不到再一起回到四十中学理由。那片一起征战过的破球场,那个我们一起咒骂的食堂,那个一起吃坏的一和快餐……就再也不会像那时那样一起。这才是毕业的含义、

这个夏天没人写同学录,飘散着墨香的祝福也就变成了奢望。我们就少了一样盛装记忆的容器,如果哪天回忆多了,这个夏天就溢出来了。还是舍不得吧。虽然总说要离开。但是我们却没有离开过、真的离开了、我又舍不得了。

关于大一,现在。

大学的生活虽然不像歌词中唱的那般无聊。但是也是极其的散漫,生活的节奏如同从交响乐变成了催眠曲。家里桌子上的书本也被学校桌子上的炉子,以及洗衣粉一些生活杂物所取代,每天晚上看书的习惯在初中就保持下来即使现在也会每天点着应急灯看到凌晨,伸手去抓书本前面的杯子,发现被抓住的只是自己的掌心。以前奶奶总会在我面前放上一杯热热的咖啡。那咖啡的香醇被时间洗刷的记忆越来越淡;我们才意识到原来只学习不用操心别的是那么的幸福。从前不懂的艰辛现在在我们的身上顺次上演。期待已久的那份自由慢慢的变成一副看不到的镣铐。锁住的是我们所有对大学生活的憧憬。但是就像古人所说的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一样。依然坚定黑暗的过去你们怎么样渲染都无所谓,但是光明的未来必须由我自己来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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