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薄命(柳如是)

2011-10-05 19:21 | 作者:姑苏渔人 | 散文吧首发

艳歌声,误入红尘,苦煞了世人

芦笙冷,糊涂一生,红线断几根

金莲三寸,等在辕门

枯等一扇,又一扇的缘分

秦淮河,涨了几分,淹了谁的魂

惜崇祯,一尺白绫,魂断紫荆城

柳女再等,历史转身

等待日升,待南明,再过正阳门

泪滚滚,清兵踏破金陵城

妾听闻,钱老投河献终身

斑驳的城河,只怪护城河里水太冷

石览上回荡的是责怪声

泪滚滚,清兵踏破金陵城

妾听闻,钱老沉默看水深

多情的女子,只怪力薄走不进心门

戏楼上回荡的是嘲笑声

苦红颜,秦淮女子,总是多薄命

怪青,稍不留神,困煞了我们

烟花易冷,人事易分

而你在问,我是否还认真

千年后,秦淮繁盛,还有谁在等

而青史,为谁留名,碑刻金陵城

烟骨无存,只是曾经

跟着红尘,跟着你错乱一生

泪滚滚,山河破碎草木深

妾听闻,你弃前朝入清廷

香消的容颜,乱世情债多几分

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

柳如是是活动于明清易代之际的著名歌妓才女,曾与南明复社领袖张缚、陈子龙友好,与陈情投意合,但陈在抗清起义中不幸战败而死。柳氏择婿要求很高,许多名士求婚她都看不中,有的只停留在友谊阶段。最后于崇祯十四年她20余岁时,嫁给了年过半百的东林领袖、文名颇著的大官僚钱谦益。钱氏娶柳后,为她在虞山盖了壮观华丽的“绛云楼”和“红豆馆”,金屋藏娇。柳氏后生有一女。

当崇祯帝自缢,清军占领北京后,南京建成了弘光小朝廷,史称南明。柳如是支持钱谦益当了南明的礼部尚书。不久清军南下,当兵临城下时,柳氏劝钱与其一起投水殉国,钱沉思无语,最后走下水池试了一下水,说:“水太冷,不能下”。柳氏“奋身欲沉池水中”,却给钱氏硬托住了。于是钱便腼颜迎降了。钱降清去北京,柳氏留在南京不去。钱做了清朝的礼部侍郎兼翰林学士,由于受柳氏影响,半年后便称病辞归。后来又因案件株连,吃了两次官司。柳如是在病中代他贿赂营救出狱,并鼓励他与尚在抵抗的郑成功、张煌言、瞿式耜、魏耕等联系。柳氏并尽全力资助,慰劳抗清义军,这些都表现出她强烈的国民族气节。钱谦益降清,本应为后世所诟病,但赖有柳如是的义行,而冲淡了人们对他的反感。

1664年钱氏去世后,乡里族人聚众欲夺其房产,柳氏为了保护钱家产业,竟用缕帛结项自尽。恶棍们虽被吓走,一代才女却这样结束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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