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略

2011-09-30 23:52 | 作者:凛冽小刀 | 散文吧首发

有的人死后而倍觉其伟大或卑琐并引得大家的或是冷嘲或是热讽。而对于现代中国文学以后的中国现在,大抵是离不开这两种与伟大的哇噪的:一种是尽借讽词与抑贬来获得一种哗众取宠的虚无的存在感;二一种是借愈加抬高鲁迅的地位而以为自己还是个人物的可恶的嘴脸与变态心理。前一种人固然不好,后一种与我却又是更大的耻辱,这耻辱就彷如被一条大蛇缠住,而后,竟至于窒息。幸而还好的是有除却这两种之外的第三者存在,而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纯文学或文学的好者而非其他的什么希图从先生那里得到一点利益的人。

鲁迅的名号想必是识得中文的人所不可逃逸的——不关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的。和那什么金庸哪句是不可同日而语的,那句话多少还是掺入啦许多的武侠迷的许多的并未冷却的激情的,而激情,这东西,哼,还是不谈也罢。但是呢,这为大家所熟识却并不是大家真的有那么的喜欢鲁迅的作品,而是出于统治阶级的构建意思形态的需要的,正如孔丘是西汉的大圣人一样,而我们有惯于接受这样的大圣人,于是,鲁迅便被成为啦一个也许并不情愿的大圣人。当然也还是有人喜欢他的作品的,而这才是她及他的作品得意长存得真实。我也正是为啦这一点真实而来的,而非其他的什么。

早期学医日本而后转而从事人类的精神的改造并迅速成为现代中国文坛的一代天骄,除却用天纵之才外,余下的,言之无意;因为是有这样的一些人;他们是天才——这点我们的确得承认。而我们正是被这些天才们所引导着——这一点我们也得承认。但是即便是天才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成功的,在他以鲁迅的笔名成名之前,大概大大小小得笔名用啦几百个——取得多半是锐意激取的寓意。而在这期间,又接着抄誊啦许多的古文直到钱玄同来叫他出山——接着,便使暴风的来临。一个新的时代,激荡人生

他的来临,正如华盛顿之于美国人,拿破仑之于法国人。当时,反对华盛顿的是最强的大英帝国,对抗拿破仑的更是整个欧州。所以亦需要当时中国人的大多数来与之为敌。而这些敌如今大多也已不见于诸君之脑细胞,这也代表着时间的检验。而这,也是一条真理并为我所坚信的。

抛开他的其他的一切而独留下他的文学,他也足有傲视苍穹的魄力。而这魄力却在被人将他抬升至神之后而指责不断。这其中的王朔怕是最俏皮的一个那,不过,他也颇有才华。但那些评论不过是对少年时的一点反抗而已。有知识而又半通不通得人称这为“后现代主义”,看把,有玩玩的意思。而又依稀几年前有个少年写啦一些俏皮的话比如“鲁货”鲁化“的流行的廉价货来品评贬抑鲁迅而赚得一点快感,他颇感搞笑与滑稽。以为愚弄了一个死人而高兴并作为这胜利的一点庆祝。颇觉好笑。

俱往矣,那些人,不过玩玩。

风格即是作家的生命,而在先生这里尤其的显得洞穿一切,这点,好像有一个姓许的说的,还附带表扬啦冰心一番,颇有眼光。

风格,似乎有点玄幻,但没有人不会说在她看一遍鲁迅写的文章时会认为这不是他写的,这风格,即是:在万千的女人之中,你还是能一眼瞧见这是小鲁并深为之倾倒。

风格,也须得强劲的功力,有点像持铁板琵琶,唱大江东去。高可以声震云霄,噼里啪啦;低可以期期艾艾,如怨如诉。最是要在平淡之处见惊奇。

而这大惊奇处,非得说一说《秋》,这一篇奇文所得的赞誉与非议历来在时间与空间上已然取得一个空前的繁荣,即: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没有文学修养的看到了重复与累赘并哈哈大笑说寻到了先生的一打败笔,而有点文学修养的则看见于平易处开放的一朵澎湃的浪花并久久不散去。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