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文字(陶天航)

2017-02-04 15:12 | 作者:冲天一棒 | 散文吧首发

世间,花开花谢,潮起潮落;悲则愁云惨雾,喜则光明媚。

以前,我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什么样的不快,我都会独自一人在某处静静的思考。慢慢地把它消化掉,绝不借助烟或运动来转移思维。

现在却不行了,常常思绪万千、复杂多变;渐渐地,需要用心理学上的转移思维来自制了,如把心烦意乱的情绪,无法解开的心结,转移到打一场篮球煅炼身体上,把它发泄出来,尽可能的让自己身心好受点,日子好过点。

偶尔,我也会向别人要一支烟点上,在烟雾氤氤中,看人性百变,人情冷暖,心就像被鞭子狠狠地抽打了几下。抽烟是种感觉,人需要感觉,写作也需要感觉,更需要融造一种氛围,茶是必不少的,清晨起床沏上一杯香茗,沐浴焚香,深深地吸上一口,意境随着茶的味道渐渐变浓。

此时,花开无声,誓言无信,人渐行渐远,直至无法触摸。

伸手,未感十指连心的疼痛;低头,不见床前的月光。看看镜子中的自己,才确信别人说我已过而立之年了。我不责怪别人,沧海桑田,世事本就变化无常,谁能逃过生老病死,这亘古不变的自然规律?

“绝壁千仞,无欲则刚”,在万花纷坠、落霞双飞的世间,有的事,是不敢去想的。正如,尼采在西方宗教社会里,狂言“上帝已经死了”;也如,现在红得发紫的小沈阳,以前只不过是在东北不入流的娱乐场所,靠男扮女装说一些低俗的笑话,把自己的人格、自尊廉价出卖给富婆款爷起家的一样,是不敢去想的。

前者是尼采的“超人主义”哲学,尼采的思想我无法攀及;后者是人的本能,人和人性的问题,一言两语是说不清楚的。

“薄酒可与解忧,丑妇可与白头;徐行不必驷马,称身不必狐裘。”古人的超脱,浓缩为短的24个字,让人深思。现在,我真不敢再有远大的理想,也不敢盼望得到心灵上的慰藉。

语言是一门艺术,把握不好,就像一把利剑,会伤及傍人。

玲说:“生活是一件华丽的袍子,里面却爬满了虱子。”翻开,人生的账簿,看着历历在目的数字,欠下的不仅是罪过,还有良心,道德和所有人,我该怎样去面对?

播下一粒种子,收获的却是万恶的罂粟;

放飞一只鸽子,飞回的却是凶狠的鹰隼;

写下一行诺言,留下的却是一生的遗憾。

残酷的现实,不能更改颜色,加上欲哭无泪,心宛如风干的萝卜片,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有时,我真的在想,清晨醒来像格里高尔一样,变成了一只大甲虫,忘掉过去,爬着行走,开始另一种生活。

写作,已成为病态,未出名的写手很难走完一条属于自己的路。诗人在现代人眼里,是不能直立行走的婴儿。

华兹华斯曾说:“一切好诗都是强烈感情的自然流露”。

人生经历,是保贵的创作素材,一个没有经历过血与泪的诗人,是写不出一首真正意义上的诗来,同样,生活在花天酒地的“现代诗人”,造出来的诗,也只不过是些无病呻吟、矫糅造作的句子,不可能会有深度的。

毫无疑问,诗歌正在走向死亡。正如,一腔热血沸腾的火焰,在南极的冰地里停止了奔息,如歌如泣的文字,在金钱面前变得无力苍白。

人的意志正走向消沉,如无根的浮萍,漂流、漂流、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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