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情

2011-09-27 17:21 | 作者:蝶衣De恋 | 散文吧首发

我随口奢谈着我的情,又何尝不是一种对自己爱情的无情嘲弄,我从来不想怎样塑造好自己的形象,我只是随便,无所谓的流露着自己。

人的确需要各种角色在生活中,爱情也一样,我们需要各种角色的同时,自己也需要扮演各种角色,这难道不是一种累吗?巨大的宣泄,懈怠的结局,需要撞击的波动,和不绝如缕的善于恶的角逐,痛苦中却创造了美。

我爱了,曾经轰轰烈烈,一种伯拉图式的爱,悲壮又无奈,我坚守着我的爱情,同时也肆意挥霍者我的爱情,为了爱,我把我的亲情随手抛向空中,那么的轻描淡写,就如同不经意丢掉的废纸屑,飘飘悠悠落下的瞬间,又是那么的掷地有声,砸碎了我赖以生存的最后一点希望。我埋葬了我的过去,如果你不了解你自己的过去,就如同你不知道树叶是树的一部分,我没了我的过去。为了爱,我把道德,伦理丢在了脚下,随意的踩踏,在道德,伦理的天枰上,我失去了重心,摔得粉身碎骨,可如今用扼杀自己的代价换来的爱情,就如同在旁置放了很久的一杯水,淡的乏味,又如同一条僵死了很久的蛇,冰冷的可怕,五分钟以前还炽热的激情冷却的无影无踪,火焰冷却下来都没有灰烬。

受伤的我,就如同拖疲惫身躯的病猫,走回到蝇头般骚动的烈日里的树荫里,只有单调的禅的嘶叫声,这声音那样的绝望,夹杂着瑟瑟发抖的我,蜷缩在烈日里的我,低头可我看不见到底在哪里能数着伤口,我习惯了对它缄默下去,这是不费力的。我舔舐着自己的伤口,为自己疗伤。就像一场小手术后,伤口神速的愈合。人们常常的抱怨,什么永远溃烂的伤口,什么永远流淌的眼泪,我相信医学,我自己的医道就能赛半仙,我的伤口总是愈合的神速。当我的伤口愈合以后,我会荡然的感到自己根本没有受伤过。虽然我时刻在我自己疗伤。

我清楚即使被花朵簇拥着,即使我卷在缠绵之恋中,即使也卷在灯红酒绿不绝的恋人笑声中,我的心也不会安宁,没有一个地方适合我,只有自己收留自己。我更需要一个淹没自己的地方。

现实是机怖的,我知道,但我太贪,竟想把这个更长的做下去,或者说在做一个新梦。做梦的人害怕任何惊动,被惊醒的人要续上梦总是很难的。在这场爱情的梦里,我总是不停的入梦,又不停的被惊醒。因为世上除了爱情,还有一份生活的责任,我在生活和爱情里挣扎着,挣扎着……。爱情和生活,到底是互相的制约,还是彼此的绳索,亦或是人的两个坐标,我说不出是难耐的烦躁,还是对爱情和生活最沉恸的感激

我在沉醉中还没有醒来,我违抗世上一切的制约,已经不是出于蔑视,而是遗忘。明白爱情本来就是一瞬即逝的,只要是爱,只要时间不是空白,只要不是在孤郁证里郁郁而亡。不太相信的,不至于太忧伤的谎言太难了。

男人要完善自己,总是在内心调整自己,使自己随时和现实调和起来,可女人调整自己,总是流露自己,让自己的一切想法都在嘴上,学学男人吧,一切都含而不露。就像在爱情里,爱不存在了,着急白了头发的热情连一杯茶水也烧不开。

爱是摧残的爱。

没有比爱更能互相摧残的了。

在我的爱情里,我的性格里仍然有一种与现实绝然无关的超然情绪,然而这种痛苦的退避之乡,还不是最痛苦的人的安全港,当我不痛不痒是,我会感到这世界不需要付出感情,可大难,大进,大喜临头时,我又会受感情的驱使。

现实总不能让我超脱,我奇怪我为什么不能驾驭在可怜的现实之上,冷眼观嘲着脚下的风声声,有时麻木,可麻木的目的出于无奈,而更多时是被卷进去,因为人是不能何周围的时间大大的拉开距离。是的,麻木是最高的修养,是自我完善最透彻的终结,是感情压力最深邃的归宿,所以,在我的爱情里,我总是麻木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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