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1-06 18:19 | 作者:蝴蝶吻花山 | 散文吧首发

红对绿着了魔,清风对明月着了魔,甘泉对馨茗着了魔,竹笛对高山流水着了魔,我对你着了魔……那么多的美好互相着了魔,眷眷相恋,依依不舍。一提笔,写这魔文字,立刻,魔由心生,魔上心头,心有些虚,有些怕,还好,我比较淡定。其实,人的内心里有侠气,亦有魔气;有正气,亦有邪气;有仙气,亦有妖气。

人应该都有些魔,万物皆是相对而生,阳对阴,好对坏,红对绿,男对女,等等。没有坏人,在哪里也体现不出好人来,人的内心中同样也是如此,人之初,性本善,只是后来行走人生一场,慢慢的学会了恶,凡是人间善心人,大多皆是内心能抑制住恶,能压抑内心的魔,世上没有人会内心全善,全恶,如果你能控制自己的魔,就完全是个好人,善心人。

王仲应该是有魔性的,他喜欢在庭院种花,一片片的蔷薇,室内有菖蒲,文竹,喜欢鲜衣怒马,泼墨作画,吟诗作对,还喜欢用新采摘的茶树叶泡水,加二个野菊花,我想他这样的男子应该是活在世外桃源了,悠然自得,若似大山隐居的高僧大德,雅兴之至,魔气十足。

王仲还喜欢与附近人吹拉弹唱,无所不通,引起附近七乡八庄的男女老幼前来观看,魔性冲天一男人。他还有一个更令他着魔的事情,自学研究骨质增生的起因,这种魔性是一般常人所不及的,为了治病救人着了魔,废寝忘食也要学,潜心刻苦钻研出自己的一套药方,为周边人所赞赏,锦旗满屋,对穷人照顾或免费,对乡亲从不乱收费,这种魔,天生的,没办法。

他常常说,人生短几十年,尽力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于人于己都好,种善因,结善果。

有人说他傻,靠这门手艺,可以发家致富,趁机敛财。我倒觉得王仲也能想到,只是他的心中善在光大,心中那些可怜的魔被压制。你说,世上还有他这样魔性的好人吗?

他其实不傻,只是魔性十足,家徒四壁,锦旗依次挂好,自己抄写的经书,还有几幅自己画的朗月风清图,山泉落石图挂与墙上,室内陈列都是医学,孔孟书籍,药品,颈椎、腰椎骨模型,每天室内清扫的一尘不染,花瓶中是田野中采的野菊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每天身着白大褂,一双太极鞋,朴素雅致,看上去,有些仙风道骨的姿态。也常帮着夫人料理家务,他的夫人清新婉约,一身麻布素裙,素面朝天,两人互相帮助,以治病救人为快乐。在这个浮华若时代,此二人的生活方式,应该属于魔类,是好魔,正是这样着魔,才让更多的人解除了病痛,除去了烦恼。

着魔,是一个人对心中那个美好,热烈的向往和追求,好像是远古社会的入侵,不达目的不罢休。面对这样的美好,哪怕是高山险阻,急流险滩,发了疯,着了魔也要去追求,去感知。

婆娑世界,熙熙攘攘,来来去去,皆为利往。各种染了魔色的生活方式侵蚀着良知,黑了心,变成了只为了利益驱使的魔鬼,无恶不作,生活腐化堕落,最终的结果就是被人唾弃,遗臭万年。

魔是阴天,雾霾天,让人窒息,让人心情压抑,让人远离,疾首蹙额,避开千里之外的心障,最好把这种魔压在五行山下,封上佛印,永不得翻身。

一个人的时候,躺在沙发上,抽一颗薄荷味的烟,烟雾缭绕,试着把头伸进雾团,氤氲着,把自己抽醉。喝点大红袍,暖着身子,无关风月,再哼一首小曲子,和谁无关,再听听清幽的轻音乐,彻底放松,很懒散,只是对这样的生活方式着了魔,无事可做时,可提笔写诗,如,此时,红袖添香,她研墨,你作画,她沏茶,你忘我的进入这种魔性世界,很散漫,写到天黑也不觉得。

想起刚毕业时,约要好的朋友坐着绿皮小火车,去一个不能再小的小县城,吃一些特色小吃,看一场老电影,又去不远处的大山里,使劲吼,使劲疯,喝山泉水,拿个小树枝逗小蛐蛐,和离我们不远的小山雀吹流氓口哨,吓的它呼啦呼啦的乱飞,歇丝底里,像着了魔,散漫极了。

曾经美好的一个人让你着了魔,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就能带你走上十万八千里,你都不觉得累,愿意的死心塌地,所以她已在你的内心处妥帖安放,而这着魔是一生最美好的,是最留恋的时光,醉了她,也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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