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

小时候

麻雀是我的伙伴，

又是家里后院的一道风景。

没有人和我玩的时候

我把脸贴在玻璃窗上

和它讲乌鸦与麻雀的故事。

少年时

麻雀仍旧是我的伙伴

只是再次见到它时发现麻雀已经在树枝上缩成一团，

似乎再也无心听我讲故事

我发现它的身上羽毛已经被大气污染的越来越黑。

已经没有了往昔的灰宗色。

长大后

麻雀是我心中的伙伴，

我仍想给你讲故事

可是后院那一棵老槐树

只剩下了一簇簇的空枝。

我知道你们已经退进了山林，

可是我真担心环境的污染和野蛮的猎杀

会破坏你们最后的家园。

如果有一天

人类的枪口会不会对准地球上最后一只麻雀？

在博物馆的展厅里

看着麻雀的标本

我流着眼泪在给它讲乌鸦与麻雀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