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大声说

2011-09-24 17:42 | 作者:官官雎鸠 | 散文吧首发

“窗外下着,犹如我心血在滴,你那么久,其实算算不容易……。。”

耳畔的余音在脑海中回旋,字字如针,针针如刺,寸肠寸心,寸寸如钉,扎痛我的心扉,打湿我的眼眶。

月圆星稀,灯光璀璨。梅花鹿引着圣诞老人慢吞吞的走来,人们早已把袜子挂在床头,期待着明日的惊喜。

你送我一只红苹果,我简单的以为其寓意:平平安安。我送你一个橙子,涵义:诚心诚意。当时,你心中肯定在犯糊涂:是诚心诚意的做朋友还是诚心诚意的交往?我们接过彼此送的礼物后,漫步在校园小道上。周围男男女女,花红柳绿的穿插而过。

不知为何今的我们都沉默。以前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总是唧唧歪歪的说个不停,我除了随声附和外几乎就插不上嘴。我抗议,你说:“谁叫你嘴笨,抗议无效。”可黄昏的灯光把我们的影子拉长影映在一起,看着好似一对恋人。但我们并没有感觉浑身不自在,或许因为我们早就习惯牵手,并肩而行;或许都沉浸在自己虚无缥缈的世界中,没留意到。

在昏黄的影子中,你可爱的马尾辫一如既往的那么清晰,那么的讨人喜欢。记得,第一次相遇是在军训时候。那时候的你,穿着军装,戴着军帽,一脸的青涩,完全没有一点女兵的气质,但却露出那条可爱的“小尾巴”,在军帽外迎风招摇、魅惑众生,对此印象十分深刻。因为有个同学说:“看,那条小黄的尾巴。”当时的我,捧腹大笑,合不拢嘴。

入神的想着,沉默的走着,突然你问我:“我们是怎么相识的?”

我们是误打误撞相认、相识,最后相知的。

那是一场没有任何华丽的外衣,最平白朴实的一次邂逅,一次遭遇。

月色下,操场中,人头攒动。学校在狭小的操场上举办一次活动,不顾场地的限制,要求全校人员必须参与。那场面拥挤不堪,你我皆在其中。活动开始平淡无奇,让人昏昏欲睡。可是行到半途,不知是天空还是小孩不慎流下了几点眼泪,浇在了校领导身上,把他弄的焦头烂额,不明其故,就对辅导员说:“下雨了。。。。。”辅导员可能是新招聘来的,不等校领导说完就心领神会的对各班班长说:“下雨了,散会。”可台上演得正到高潮之处,只见几个嘻哈小子,蹦蹦跳跳的出来,说唱着自创歌曲:我们的学费很贵,学校的设施很差……我们不明所以,因为一点下雨的意识或者是先兆都没有。没办法,既然领导发话了我们就撤吧,其实正遂心愿。大家就你挤我、我推你的前进着。只听见“哎呀,你猜到我脚了”“哎,别挤呀!”的声音不绝于耳。我天生不爱反抗、遵循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法则,就随波逐流:挤到哪,推到哪就安然若素。忽然,“你推我干嘛?”一声传入我耳,我扭过头一看,脱口而出:“小黄。”你惊讶了几秒,随后说:“不仅推我还骂我。”我赶紧解释,可没来得及,一种疼痛感自脚下一直传送到大脑中枢神经。我条件反射般扬手便打,“怎么,还动手大女人呀!”我欲言又止,空中的手举棋不定,灵机一动:“谁打你啊,我挠痒痒。”……。。

原来你和我一样的悲剧,都是受人凌辱,被人压榨的对象,被人左推右挤的过来了。

你听我长篇大论的讲完后,说:“得了吧。你以为你是我这么娇小,还受人凌辱、压榨?”我笑而不语,看着娇小如小乔的你。

之后,你说:“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四个平安夜了吧?”“恩。”你呢喃着:“都要毕业了,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一起度过?”我装作没听见,望向深邃的远方,黑暗又空洞。

北国的秋天来的早,树叶已凋谢,只剩树枝遥望着星空。我们又回归到沉默,一种黑暗中的沉默,深渊如俱。忽然,漆黑的夜空中响起了你透彻的声线:我可以抱你吗?爱人,就让我在你身边哭泣……如果你也不得已,就让我悄悄的离去。我循着那条线,找到了源头,看见了眼泪在你眼中打转,在灯光的映射下晶莹剔透,在你我的心中哀伤无比。

当时,知道那条线就是姻缘线,是月老牵引的。可惜,我没有勇气去拾起那根线,任他在漆黑的夜晚随风漂流,在两个相爱人的眼前燃烧成灰。

“就要分东西,明天不在有关系。。。。。”可真的能做到“不在有关系”吗?毕竟一起四年。四年的时光,可以改变多少事,却改变不了和同学说的“只是普通朋友”;四年的时光,可以融化多少人的心事,却融化不了两个人因太过于熟悉而无法面对彼此恋爱的冰川;四年的时光,可以做多少事,却没做一件用思很明显的事。

其实,四年了,我们都在等待,等待着对方说出那一句话:我爱你。结果,被等待踩在了路地下,成了路人的笑话。

明白等待错过了相惜,相守;明白爱若腼腆,你就奔放,否则它会更腼腆。

如今,我又看见了那条线,可那条线的源头却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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