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虫引发的联想》

2016-07-07 08:28 | 作者: | 散文吧首发

清晨散步,六点的太阳洒在身上,不冷也不热,身边的微风,到感到身上的薄衫有些寒碜,便迎了太阳一路取暖和晨炼。

不时的伸伸双臂扬杨常常爬格低惯的头颅,让关节放松,也让脖子颈骨的膨出有所收敛,减轻颈稚病长期带来的疼痛。在扬起头时不时有颗颗银针刺入眼中,酸痛酸痛,不敢前视,低下头缓缓墨黑的眼眸,只得改变方向。

因为我改变不了外界,也只能自我调整,避免在扬起脖子时眼晴受到伤害。

阳光渐渐火辣压过了微风的寒凉,身上有微微的汗浸染着衣衫,有些困的双腿不时寻找打坐的墎儿。眼尖的一处干净台阶留步,正准备坐下,一只百足虫映入眼帘。

它站在高高的台阶上水晶红的软甲,放着异彩。四处张望,有些居高临下,身边的孤寂阵阵袭来,只见它在高处的寒凉里打着冷颤,孤零零的。見着我时好象通灵了一般,趾高气昂,意旨气使的抬高了头瞅来,又见一个庞然大物的矗立,它在惊慌中有些不知所措。渐渐发现我对它没有恶意,相安无事。它开始了继续在它的领域溜达,在无聊里它听到了同类的吵闹,寻声踮起足来到崖(沿)边,下边好不热闹,它毫不犹豫一个空翻,尤似孙大圣的一个跟头云,来到凡间,连头都没回,竞对天界没有一丝留恋。又是一个开阔的所在,朋友芸芸,消遣众多,好不热闹。好似别开洞天。

我觅它而去,竞见它潇潇洒洒,和我连个招呼都没打,懊丧之余也有些释怀,必竞虫子一条何必计较,况自己也不慬虫语,干吗呢!

刚要坐下,沿下一只屎売郎映入眼帘,只见它笨重的拖着丰乳肥臀,背着盔甲似的软体甲衣,不辞辛苦,数多的纤细的足不停交替,一边又一边想往台阶上爬,可费尽吃奶的力气,立寡陡嘊的沿边,建筑工人的巧手粉饰光滑如蛋壳,更增加了它攀爬的难度,见它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总也爬不上去。

看,这一次终于快到顶端边沿了,我正要为它不懈的努力庆兴,唉!一个仰翻趺了下来,差点伤筋动骨。爬起来继续攀登,找最佳机会一遍遍重蹈复辙,却从不气妥,但也最终没能上去。

我想它一定在幻想高处的美景,所以至死不渝。看着它的摸爬滚打,又替它赶到心痛,好想告诉它台阶上和台阶下的风景只是一个念想,只不过上面离天更近一步而己,努力过即可,凡事何须呕心沥血,搭上性命。平淡是福,莫须强求。

正想间,只见屎壳郎从最高的边沿处跌落,挣扎着弹了几下,再也没有余力呼出最后一口气,一命乌呼。虽然只是一只虫子而已,但也是一个生命,好为它惋惜。

太阳光的强射,酷显了日的炎热,我已无心思打座,刚走几步便见一群蚂蚁,身轻如燕,来去自如的在台阶边沿,上上下下,穿棱往来,如赶集一般的自由。

我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想法,这蚂蚁前世一定是孙大圣吹出的猴毛幻化,不然咋有这样十八般的武艺,楼顶,树尖,山崖,地下,咋都有它的身影,如此能耐。我不仅对蚂蚁产生了崇敬之感。

三只虫子,它们都是多足,软甲的虫类,却有三个不同的“世界观”,百足之虫,看淡名利,寻求和众,寻找平淡的潇洒。而屎壳郎本就出身贫化,却总一味追求抅不着的那片天,自不量力,拼尽心血,惨死奢盼。蚂蚁却总有万般能耐,上下通吃,来去自如。

龑写作于2016.7.5.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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