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好《阿女待嫁》

2016-04-04 21:03 | 作者:散文吧网友 | 散文吧首发

燥热过去了,江畔升起湿湿雾气,蒙上青青的芦苇,蒙上绿绿嫩草…不时,江畔牛、羊、狗儿、鹅、鸭叫唤追逐着木船桨声,渐渐地,湿湿的渡台醒了雾气,村庄耕作许多,许多,男人,女人,姐妹,挑着自己淹制卤煮,自已染制花布,自已种的水果,蔬菜,翻下江堤,等待去县城第一收入。阿女走在中间,白底蓝格衬衫,洗得发白蓝裤,黑布鞋,长长辫子素色糊蝶结…没有一点装饰,只是那一笑洁白虎牙挑起酒窝;那一笑黑亮眼睛挑起弯弯睫毛;不禁让村庄男人,女人,姐妹频频回头,“哟谁家妹妹这么俊?”阿女慌忙退到芦苇里面,和芦苇一样低下细细胫白。太阳出来,象一层薄膜辅在脸上,阿女仿佛看见对面江畔下,稻青绿尖旁边马路,王第那辆擦得净亮奔驰黑色轿车。

太阳高起来,热烘烘每天象母亲,舅舅,婶婶围着自己一样热烘烘地,呵呵…嫁给王第,王第父亲县长头衔,豪宅轿车会升富发财,改变门弟。村庄黑蛋父母是老师,黑蛋也有文化,军人,复员回来分配充其量是个招人厌市容管理…叹叹…中国古代,奏代,清代,现代传统,服从父母就是须父母,孝须父母就是服从父母…

太阳慢慢滑下,阿女从闺蜜教书学校岀来,村庄新切的路已经铺上金黄色,蝉拼命叫着,把太阳叫烦了,赶紧给蓝蓝天空抹上一层淡淡银灰色。留下的云朵,兴奋极了,开始逗玩起银河中月亮,蒙上,松开,再蒙上…躲在篱笆青藤里萤火虫也不老实,忽地,飞到支架葡萄上,忽地,又飞到阿女背后,背后木窗上音乐盒小提琴协奏曲《梁山伯与祝英台》让母亲从石屋到石径,从石径到石屋,扑煽扑煽摇晃着扇子,飞来飞去飞回篱笆青藤萤火虫听似呼呼风声,以为要下,拎起自己小屁股跑掉,月亮笑了,弯弯托起不多星星来到阿女面前,阿女依在园石桌上己经睡去,石桌上一块湿润手帕,给微风吹得有点生凉。

江畔依旧是湿湿雾气,宛如长长纱巾,萦绕着芦苇、绿草,萦绕着稻青绿尖,萦绕着桔黄油菜,萦绕着高低石屋,萦绕着碧池湖畔…杨树槐树之间,许多不偷闲的藤本花草爬满绿瓜棚地,争着给萦绕过来长长纱巾抚摸…长长纱巾时隐时现浮,一会儿,浮在稻青绿尖和桔黄油菜,一会儿,浮在石屋屋檐下,一会儿,又落在石屋腰间,溢出杨树槐树之间,大片大片绿瓜棚地…最后,升起来萦萦绕绕绕向江畔那边茂林深处…

家乡村庄如此美丽,把家乡村庄建设更加美好富有,过去的《刘双双》《刘善一》《小二黑结婚生活观,婚姻观,母亲,舅舅,婶婶给现代金钱社会熏得烟霄云昏,低讳携上阿女走出湿湿渡台,湿湿木船,随赶集男人,女人,姐姐,商品似地卖给王第。王第一脸傲慢,不修规矩,王母一脸自诩,不修文化,学着戏里十八世纪贵妇模样,故意拎着漂亮的刺绣折裥裙,举起眼镜片…评估前来待嫁女儿,每个细胞美丽;每个毛孔的细腻;最后展开园顶小花布伞,遮去对贫穷落后鄙视和嘲笑。

天空黑色乌云滚滚压向村庄,若不是石屋门前柳树,碧池池畔槐树,支支杆杆撑起 真以为黑色乌云要淹没村庄。阿女出嫁热闹吵吵杂杂不停,搅得蝉离开柳树,飞到槐树,蝉不叫了,静静等待黑色乌云里闷雷牵出雨柱。

王弟送来大红蕾丝裙,阿女从石屋蹦到石径,长长辫子几乎碰到鼻尖上眼泪

王第送来大红绣花裙,阿女从石径跳到石屋,长长辫子几乎碰到嘴角上眼泪!

王第还是来了,迎娶大红花轿,鞭炮、唢呐、唱戏、跳舞、长长队伍…跟来村庄许多,许多,羡幕眼睛。

太阳还是驱走黑色乌云,江畔暖暖地,弥漫的土香,稻香,菜花香…花花草草香,引着牛、羊、狗儿、鸭鹅,闻去花香…渡口挤满没有去集市男人,女人,姐妹,等待大红花轿,等待喜庆糖果,巧克力。王第仿佛展示自已卖来商品,掀开大红花轿布帘,阿女不在了!座位上只有简·奥斯汀《傲慢与偏见》,大红盖头和大红绣花鞋,放在简·奥斯汀写着:理智领会是喜剧,感情领会是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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