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原创】

2016-02-22 17:58 | 作者:马李斌 | 散文吧首发

真快,脑袋里还在思量着怎么置办年货,元宵节就已近眼前。

霹雳啪啦的爆竹声,红红火火喜气洋洋的联、大红灯笼,各种吐槽与叫嚣的春晚,这些传统的民俗氛围,传承着这个经历了上下五千年,却刚刚崭露头角,迈着富有自己特色的步履,朝着伟大的想继续迈进的国家,在这一刻点燃了所有民族的激情,燃放着我们华儿女的喜庆与快乐

年,伴随着空气里残留的硫磺味儿渐渐飘远,爆竹与烟花过后一切终归平静,生活的影子依然飘荡着油、盐、酱、醋,参拌着酸、甜、苦、辣。在岁月里继续生活着该有的生活,追随着那个颤颤巍巍的梦。

或许生活终归平淡,就像歌里唱的那样,平平淡淡才是真。

平凡的人生,平淡的岁月,继续用文字记述着平静的生活。儿子渐渐长大,光阴丢给我们一地唏嘘。或许是到了七年之痒了吧,总和妻子为一些小的事情斗嘴,其实蛮伤感情的,事后彼此的心里都非常的内疚与难受,但情绪上来了就又都失去了理智。有意思的是,每次我在家大声的讲话不到两岁的儿子就会冲我大声的喊:粑、粑…尤其后面的那个啊余音拖得老长。也或许是自己太过固执,性格太过倔强吧,才给本该平静的生活激起本不该有的波澜。

很喜欢看黄昏时分远处绵延不绝的山峦,腊月最后的那天,少有的闲暇,自己开车载着妻子缓缓行驶在清净的沥青道上,透过车窗,天边那抹余晖好美。远看那轮晕黄的夕阳,真的就像打散了的蛋黄。一片红晕,漾着宁静的层层叠叠的山,山后面的山峦,就像鬼斧神匠给雕刻出来镶嵌在天边一般,怎么看都是一幅自然生成的美妙的山水画。

红霞里的天空,宁静的山,本该就是一幅很美的画卷吧。

父亲千里迢迢来这座小城和我们一块过年,在老人的心里他最急切见到的应该是他的小孙子,看着父亲和儿子趴在地板上一起嬉笑,一起玩小汽车,老人的脸上洋溢出了满足的笑容。在父亲的心里一直有个未了的心愿;就是在有生之年能再见到他曾经在新疆庙儿沟当兵那会的一位老首长,他总是念念不忘,那位老首长人是多么多么的好。在父亲准备回西安的前一天,几经周折终于在公安局好心警官的帮助下,找到了哪位与父亲失联三十三年的老首长,当时在公安局接通电话那会儿,父亲那份激动的心情用现在的潮词来形容,就是几近爆棚。人生不易;生活不易;荣光岁月里,那些老兵们心中的那份珍贵情怀不易!临行去济南的那天晚上,父亲很激动喝了不少的白酒,有对他小孙子离别时的伤神也有对老首长、老战友真切、急切的思念

生活啊,总叫人难分难舍,为了家,为了孩子,父亲和母亲只好身居两地,母亲为我们照顾孩子,父亲还要顾全那个遥远的家。说实话真的是难为了老人。

或许我不是个好父亲,更不是个好儿子!没能给妻、儿一个富有的家,没能尽到儿子该尽的责。

大年初二回妻子娘家给岳父、母拜年。也有半年多的光景,妻子未曾与自己的娘谋面,对家的那份思念之情,全掌控在了我手中的方向盘和脚下的油门。儿子欢快的在后座上与妻子玩耍。到家时已幕黄昏,到了该掌灯的时节,儿子的小脾气上来了,下车一看老家平房里暗淡的灯光,加上没有地暖的温舒,高低要走怎么也不行,他妈妈抱着他,他小手指着外面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哭喊着,粑粑-走哦。真无奈,一点法都没有。岳母看小外孙哪阵仗,又是烧香又是祈福,按乡俗说是不是孩子在那块被吓着了,岳母忙活了好大一会功夫,可是小家伙该走还是要走,实在没法,我们一家三口那开车去市里找了家快捷酒店住下,一到酒店他到精神了,欢喜的不得了,真是让小家伙折腾的哭笑不得。

过年,小时候总有着浓浓的气息,怎么讲呢就像星巴克浓郁的拿铁香。放了寒假就开始美滋滋的盼望着年的到来,穿新衣、燃放爆竹、吃饺子还有压岁钱拿,真是幸哉。慢慢的长大,年近了心却渐远… …

上、下班的路上,总会看见远处那高耸着的红白相间的烟筒,白色的那一大缕烟雾,在清晨它如云朵一样慢慢蠕动飘浮,在徽墨的夜色中它又好像画在了天边一样,那样大大的一个白色的钩。望着漫天的星河和那一轮皓月,那个白色的钩就像天然生成一般。我们看星,星或许也在看着我们,站在苍穹之下瞭望星空,突然感觉到,夜原来是如此的寂静,感觉自己好像站在了无限大的草原中央在抬头仰望,自己变的也越来越小,小的就像地上的蚂蚁。

年,还是曾经过的那个年,只是味儿淡了,过年,是对生活的一份惦记;对亲人的一份思念;对自己人生段落的一个小的总结。合家团聚共叙家常的些许惬意。至于春晚,除了开场的主持人以外,我估计这两年等到第二天还真没多少人能记得,除夕夜电视机里面都演了些个啥!

过年,元宵节过后,所有年的余味儿,算是完完全全的淡了、散了。但岁月依旧,生活依然,红红火火的将日子过好,在人生路上才刚刚开始… …

文/马李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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