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生,我与文学有约
这一生,我与文学有约
文 / 夏梓言
一路走来,经历了不少严寒,尝到了不少的冷落,还有为了生活不得不背负的劳累与责任,我知道,让我能够忍受这一切的,一是我爱的人,还有,就一定是这些文字了。
我用文字过滤所有的不快,我用文字抵挡一切的风霜。
——刘彩燕《只因自卑》
只因痛而选择。
更因爱而执著。
小的时候,我是一个总躲在阳光边儿的孩子,不被注目,孤独成长。
一直很努力地做好每一件事,却又只是影子般的存在,没有人在乎,没有人喜欢。
不曾感受过阳光的温暖,心如坚冰般寒冷。
2010年的冬季,我失去我的眼睛,那段时间我感觉世上的一切都是那么黑暗,那么可怕。
我恨过周围所有的人,难过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懂自己,没有人爱我,我更恨上苍对我不公,待我不平。
第二年的春天,重见光明的我有了爱写日记的习惯,在自己很伤心,很想哭时,便喜欢用文字来安慰自己,鼓励自己要克服困难。
直到2013年,我遇到了她,竟萌生了另一种想法——写作。
她说:“文学本身赐予我们一种气质,热爱文学的人是个幸福的人。”
当时愚蠢不知什么是文学,文学是什么?热爱文学的人为什么是个幸福的人?
在她的指引下,我从胡风一生中看懂了什么叫文学:
文学,是为求真理,不畏天险的信仰。
文学,是沧桑不变的万年琥珀,众人不语我坦白的大我精神。
文学,是九死其犹未悔的人性,尊严的熊熊圣火。
从她的生活中,我读懂了什么是文学的“幸福”:
幸福,是《和父亲吵架》中女儿对父亲深深的爱,流露出的亲情美。
幸福,是《但愿不是老》里几个“越来越”的变化,是岁月深处,生活真谛,人淡如菊的修养。
幸福,是《传递》所述的感恩,执著,对学生的期盼与欢喜。
怪不得林清玄感悟:“人如当有残心,便可将万般劫难以茶品。”
从尘世中获得幸福,我想这也许就是她所说的“幸福文人”。
正如她所言:“文学并不好玩,搞文学必须得静下心来。”
我承认,我是个静不下心来的人,所以这一生可能永远也无法踏入文学的殿堂。
但我并不放弃,因为它已成为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文学的路———
尽管苦。尽管累。尽管漫长而又曲折。
但我心不变,依旧执著。
2015.7.31写于北京鲁迅故居
作者:夏梓言,原名陈志峰,90后作家,生于湖北蕲春, 曾获全国优秀文学新人奖章,世界新作家奖,百花文学奖散文奖,2015年度作家奖散文奖等,2016年荣获大家风范优秀90后作家称号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