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那年

2015-10-24 10:10 | 作者:秋叶 | 散文吧首发

其实知己故难求,但是很多时候,我们缺的只是信任,并不需要理解。——题记

时光犹在,人却安然?那年最闹腾的我们,现在却是安静得不合群,这并不是必然的历程,只是我们共同的选择。

那一年,记忆开始模糊了,隐约记得自己被小伙伴用手铐铐在树上,有个小女孩不理会小伙伴的威胁跑去搬救兵,事后那手铐就成了我第一件真正意义上的玩具。

那一年,听风就是,特别是防疫打针之类,恐惧得不可想象,还只听见声音就一个人偷偷跑出去从早躲到晚上9点。

那一年,为了算一道大人出的题,自己偷偷跑到门外数手指,手不够用再拿出脚。(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那一年,跟着年迈的奶奶去古井打水,力气小再加上突发变故,打破了头(自然,在我记忆力有些细节说明原因不是自己引起的,但是先人为上。)后来因为医生不称职,青霉素过敏,从此留下一道很深的阴影。

那些年,连理发都怕,每次都弄得和砍头一样,。那些年,跟姐姐偷偷去他们教室,躲在最后面,却学会了背几首古诗,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那些年,自从小女孩和小伙伴走后便找到了新的小伙伴,那时候的自己还是很有主见呢。

那一年,百般不情愿地入学了,整整一个月都躲在课桌下面,老师一走过来就哭,所幸碰到了启蒙老师,在他刻意安排下才慢慢走出恐惧。

那一年,由于学校分化,另一个学校的经常来闹事,由于年龄小,经常受欺负,但是也是这样,自己小学校的同学在一起玩得特别好,那段时光,不管是同学还是老师,相信都会用一生去怀念

那一年,学校合并了刚换的新老师,各种不适应。由于像以前一样说话没有顾忌,得罪了校长,后来所有主见都压没了,也不大喜欢说话,朗读能力直线下降。

那一年,换了一个外地老师,他住校,每天中午都叫两个同学一组给他洗衣服,当时被分到一个很漂亮的女生一组,本来想好好表现,奈何不会,所以每次都只能在边上干看着。更重要的是那年,大家水平严重下降,还有好几个被迫留级。

那一年,那个把我们当自己孩子的老师终于看不下去,强烈要求下终于换掉了那个外地老师,虽然他也只争取到教我们语文。

那一年,辛苦程度可能比高三更多一些,至少对我来说,绝对比高三认真好多倍。每次都是陪着星光回家,所有人都走了,就剩我们一个班时,那种感觉其实很微妙的,第一次感觉到大家是一个整体,也是唯一一次感觉到人与人之间那么亲切。

那些年,虽然没有太多的回忆,但想起来总是那么甜蜜。总是去给同学把风,总是很正义似的站出来,但是慢慢变了,多了顾虑,人就不像以前那样了。

那一年,以辜负老师期望的成绩进入中学,其实我是没什么感觉的,但是看着老师不舒服自己难免会有些难过。那年,由于和老妈闹矛盾,在自家玩火,终于到不可控制后不负责任得离家出走,其实那次也是吓得不轻。还是那年,在学校没安排好的情况下,又不能出校门,一个星期都没吃东西,从此有了“神仙”的外号。

那一年,暑假去补习,一群人没日没的下象棋,然后就上瘾了,英语从此彻底没戏了,象棋水平倒是见长,当时总是动不动就让人家边子(当然只有车马炮)。大家一起下也大多是下残局,研究绝杀。

那一年,好大,埋没了很多记忆,似乎一切就像那场雪那样空白,那样突然。

那些年,心情一直很逆反,只要是客人,总是想办法让他不爽,姐姐的朋友在看电视就总是跑过去换频道,爸的朋友在聊天喝茶就跑过去大声吵闹或者来回奔跑,没事的时候就和小伙伴们四处“祸害”。当然也有些时候喜欢看读者、意林、心灵鸡汤一类的杂志。

那一年,提心吊胆地进入预料中的高中,那学期,奶奶走了,老爸出车祸了,期末考了6科八十(语数外满分一百五),但是好像自己并不是很沉重,只是越发不喜欢说话了。

那一年,唯一一次狠抓数学,很庆幸,数学不像英语那样,没有一跌就成噩

那一年,第一次一个人出远门,感觉什么都新奇,但是看着别人考前拿着一摞一摞的资料复习,兴奋在那一瞬间变成失落,太多的题,我根本没见过,我只是来打酱油的。

那些年浮躁的心情平静了很多,开始喜欢和小伙伴们沿着河边走,喜欢听平静一点的音乐。也是那些年,喜欢上了秦时明月和九州幻想,从而开始注意到动漫和小说,只是后来对网络小说越来越失望了。

那一年,由于各种原因,高考都瞌睡了,又由于各种原因和爸妈赌气,不管不顾地出去浪,等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拿通知书了,然后就是各种酒席,第一次喝了酒,才知道酒并不是别人说的那样,也不是书上写的那种味道,在我看来它有点苦,很是不喜欢,但是还是喝了很多,并没有觉得豪气干云,只是略微头痛,还是有很多同学喝醉了,当时自己还强装镇定,趁着下台阶一阵快跑,果然摔倒,但是摔得那么开心。虽然不情愿,还是在几天后信誓旦旦地进了大学。那阵子多亏了一个人呢,只是因为另一个人不会再和他有联系了。

那一年,熟悉了环境后,渐渐多了些老乡会,那个熟悉的同学说:“有人说大学就是一个销志窟,大家都会慢慢沉沦。”当时自己不以为然,暗下决心自己一定不能被改变。也是那一年,认识了那么一群人,带着虔诚的心,慢慢习惯了用聊天软件聊天。

那一年,沉浸在下军旗和聊天中,上网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只是为了查资料或者和熟人打招呼,总忍不住说几句玩笑话,忍不住看各种动漫。也是那年,同学还给我介绍了对象哩,只不过仅限见了一面,吃了个饭,就没然后了。一直耿耿于怀,倒不是觉得多可惜,只是觉得辜负了同学一番好意,作为男孩子,怎么着也该好好追追人家才对,那样大家才有台阶下嘛。也是在那时才发现自己变了,对什么都不是那么认真了,当初暗自下的决心早没了。

那一年,换了校区,这边学风比那边好多了,但是自己还是那副模样,就像学驾照,也是一拖再拖。但是暑假回去,那个最敬的启蒙老师和我爸谈及我时,说了两句我忘不掉的话:“你还不了解你儿子啊,累死了都不会说累。”“他变了。”一次次问自己,这些年自己究竟变成什么样了,那些亲近的人一个个疏远,那些尊重的人一个个叹息,究竟怎么了。在那个下雨的夜晚,被老师骂了,被同学鄙视了,打电话回去和老爸吵了,一个人到斛兵塘边坐了一晚,发现淋雨并不能让人清醒啊,默默地删了百分之六十的好友。

那些年,迷上了古风,也正因为自己喜欢就特别反感别人践踏,对于那些拿着古风当幌子,各种骈句,华丽辞藻,东挪西凑的句子,每次都愤怒地和别人吵起来,由此得罪了很多人,也让自己变得莫名烦躁起来,慢慢的越来越惹人讨厌。那些年,这一直在挣扎,却没有走向成熟,而是学会了虚伪和多疑。渐渐地,习惯了用别人的名字,诉说自己的故事。那些年,就像那句“蹉跎错,消磨过,最是光阴化浮沫。”就像做了场梦,至今一切都感到那么不真实。

那一年,又是一轮毕业季,想起第一次毕业的时候,启蒙老师写给我们的那首诗:“劝君莫惜金缕夜,劝君惜取少年时,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时间可以印证很多东西,但是更多的是摧毁一些东西。那年,拖着一堆堆行李走了很多地方,却总没有心情看风景,那一次次任性过后,却始终什么都没有改变。

那年小伙伴们还分派别了呢,那年心高气傲的一心以为考试只有别人抄自己的份呢,那年和别人发消息导致走路撞树呢,那年小伙伴们安静了,文艺了,自己变得无所适从了,那年开始写小说了,但是至今没有一部完整的,那年给某人发了篇初中写的日志截图,日期却是2013年,在等不到责问下只能深表失望。那年第一次去同学家吃饭,那是尴尬得到现在自己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那年在满是蒹葭的路上静静看着夕阳,以至于错过了车,那年带着满腔的落榜的怨恨以及生活的烦躁和姐姐吵架了,那年因为一句话的感动暗恋过一个女孩一个月,那年什么都不懂,什么事都问某同学,可是毕业后慢慢疏远了,现在都找不到理由……记忆开始错乱,再也记不清哪是哪年。

时间还在延生,人却早已麻木,风停了,没写完的故事还要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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