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后

2015-10-20 09:37 | 作者:沫诺 | 散文吧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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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说:安,你要好好读,考个大学,别让我们脸上挂不住”我说嗯,我知道。然后世界干净简单的成了一张失真的老照片。

每次分开朋友都说:我们要记着彼此,谁也不许忘。然后我们一起唱“朋友一生一起走,一生朋友你会懂......”

父母吵架,吵到厉害的时候就动手到头破血流,家里满是玻璃碎片。

奶奶时常用一副怀旧的腔调嘀咕着:记得当年合作社,你爷爷......

此时,我拿本小说,在给喜欢的女孩许诺:多年之后,你若未嫁,我定.......

......

时间像阵风,刮的没有方向。十年之后,一切都未如愿,却发生了变化。

我没能考上大学,年年奔波在外。偶尔回家,感触最深的是母亲做的一桌好饭和在外边要照顾好自己。有时,我会想是什么改变了我们,是生活妥协,是时间。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

曾经的朋友,到现在联系的寥寥无几。多年来的奔波,生活早以把我们画的面目全非。但庆幸的是我身边还有这么几个朋友,在相聚时,能把酒连欢,坦诚以待。

当年喜欢的女孩子,以为人妻,在见面时,还是会面带微笑,谈天說地。只是关于曾经的诺言,我们都小心翼翼,绝口不提。

父母不在吵架,守着一亩三份地的家园,整天为我们这些不争气的孩子牵肠挂肚。有时当我正忙时,母亲的电话就急急忙忙,接通才知道,他看到我们这边大不断。对于父母的关心,我即又恨,爱天下父母心都在子女上,恨时光的刀把她们的心越雕越小,小的装着我们,忘了自己。

奶奶已年过古希,天天躺在房间里很少能感受到外边的阳光。头疼脑热,似家常便饭。每次打电话回去问候奶奶,父母都說睡了,我不放心,他们就把电话给奶奶,奶奶就云里雾里的乱說一通,听到他的声音,我的心就安了。有时候觉得很不习惯,十年前的我从没这个意识。

现在,我在一家企业上班,每天朝五晚九,勤勤垦垦,规规距距,忙忙碌碌。下班了,就抽烟,喝酒,泡吧,打架。性格粗暴而细腻。酒醉时,我曾对着镜子发怒,表情扭曲到恐怖。因为想起曾经的我换上现在这张皮,我感到苦笑不得,最后一拳击碎镜子,从疼痛看清了生活的颜色。

奕迅唱了许多歌,我只听十年。歌词写的很真,真的许多人沉默,许多人哭泣。我一边听着十年,一边摊 开手掌寻找宿命,过于干净的掌心让我一时茫然,最后借着太阳光才看清那密密麻麻的纹路是条暗河。看着那隐约的来时路。我突然觉得:人生不过一场摸着石头过河的游戏,只是河水太深,石头很多,你摸过的我未必摸过,因此谁也不必取笑谁。”

十年晃若一,梦醒了,我该庆幸:我还是我,是那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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