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2015-09-02 16:55 | 作者:徐羽诺 | 散文吧首发

【1】笔上烽烟,纸里轻狂,弹指年华易落

挂了电话,已是深。每次和兄弟打电话的结果就是说到口干舌燥、手机关机或者挂掉之后提醒你手机欠费的信。这么多年,习惯与她们几个兄弟相称。总觉得“闺蜜”这个词像小女生,不够坦荡;“知己”一次想来也并不合适,因为志不同道也不合。一声兄弟,其间情义一目了然。毕业后联系不多,一旦联系,说话依然口不遮心,也无所顾忌。上一句还是“哎呦,想你了”下一句就是“你是猪吗?该死哪去死哪去”。

我并不善于交流,从心理学上来讲,是属于“粘液质”的那一类人:安静、沉默、稳重、情绪不外露。这种特质,越长大体现的越明显。在一群人里面,我一定是话最少最安静的那个。但在兄弟面前,就像脱缰的哈士奇,二货的本质一览无遗。

这次和憨猫迪打电话,我把她五年前给我写的小纸条读给她听,她一边嘲笑当年的幼稚,一边怀念那段激情岁月。是啊,那种一起鼓励奋斗与相互挑战的日子,后来再也没有过。天南海北的几番胡侃,不怕时过境迁,那段时光对我们来说,想必都是记忆中的经典

“战场上谁给我们勇气?”——兄弟!

“战场上谁给我们信心?”——兄弟!

“战场上谁给我们支援?”——兄弟!

“有了兄弟!”

“绝对无敌!”

从《篮球火》里记住的这些话,如今在心底封存。当你看到这段话,写下答案就是我,对我来说,那是绝版的感动。最单纯的那几年,一个人好,两个人都会笑。

从小到大,同桌,于我都有特殊感情,同年同月同日生更是难得。当时年轻不懂事,多有冒犯,还请同桌们海涵。生日马上又到了,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同桌每年都会提前祝我生日快乐,然后祝自己生日快乐!一个人走过许多地方,经历了什么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夜深人静时,甜甜的笑和苦涩的泪光,都是生活最真实的模样。好好照顾自己,祝你幸福

偶尔会突然想起一些人,那些离开的,远了淡了甚至了无音信的人。想说,你成了我的朋友,就永远是我的牵挂,如果哪一天没有了我的消息,那并不代表我不曾想你。

此刻,无端想起月儿姐姐唱《江山更爱美人》得视频,女子若明媚起来,更令人倾心。

【2】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

昨晚环校跑了一圈,这是第二次环校跑步,累到麻木,亦酣畅淋漓。看着汗水一滴一滴落在键盘上,心里明朗到极致。每次从体育场回来,也会有这种感觉,跑步结束的那一刻,像在绝境中突然看到了柳暗花明。耗尽力气,洒尽爱与恨的汗水后重获新生,世间事还有什么不能原谅

一早图书馆位子就被占完,只能在书架旁站一上午。我很佩服那些能把头埋下,看专业书还能坐得住的同学,因为我很难做到。人一旦认真起来,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文/徐羽诺)

“你想做一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让我自己都佩服的人!”

在留言板上看到这样一段对话,深深地刻在心里。

风华正茂的年纪,做想做的自己。

【3】当时明月照清

夜色很好,泛黄笼罩着圆月。一个人从乐天玛特走回来,路过情人坡,稍稍驻足了一会。去年十月八日,出现罕见的月全食。我和驴子、奎奎特地买了烤鱿鱼和啤酒,坐在情人坡上,等待那只期待已久的红月亮

那次月食对我们好像赋予了更多意义,毕竟是地理出身的孩子。很多人去了实验楼,向光来老师借了望远镜进一步观察月食的过程。那一晚,群里热闹非凡,许多人激动的描述起红月亮。我和驴子、奎奎也时时刻刻的关注着,奈何凡眼总敌不过望远镜。虽没有看到想象中的月食,却举杯对月,相谈甚欢。

那时的夜晚已似深秋,薄凉。我记得奎奎依旧穿着红色短袖,还像模像样在我们面前的打了一套拳。因为那时候说起女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学点防身术总是好的。当时还想着运动会的时候,去野营,晚上住帐篷。谁带被子,怎么睡,借二爷的帐篷,一切都商量的差不多了。接着运动会的时候下,放假一再推迟,再者就是学校不允许在外过夜,于是一切都只得作罢。

后来驴子买了烤架,奎奎买了一只小锅,二爷有帐篷(我们只用防潮垫),汪飞也算一个优秀的家庭妇男,丹姐动手能力也很强,于是我们组队骑车去碧桂园野炊。一早起来,买了木炭和烧烤食物材料,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碧桂园出发,玩得不亦乐乎。后来丹姐临时有事,坐公交先行离开。陪丹姐等车的时候,聊了很多。那时帝国宿舍四只聒噪的女人,各自忙各自的生活,每个人都像一只刺猬,不经意间就扎痛了彼此。当然后来帝国宿舍恢复了它聒噪的本质,四只女王与公主依然一起欢乐的蹦跶着。我喜欢这种温暖的氛围,真挚而热烈。

送走丹姐以后,和朋友又找了一处幽静的地方打扑克,二爷提议去找沙滩,我们在二爷指南针的带领下,顺利的被“拐骗”到人烟稀少的树林里。路差的没法骑,奎奎和我换了自行车,最后勉强“逃”出来。晚餐安排在长江边的滩地上,洗菜,穿菜,烧烤,各司其职,各种调侃,各种欢笑。吃完后,奎奎和二爷捡了很多枯枝,堆在一起烧的通红,我们手牵着手围着跳起了舞,胡乱的唱着歌。至今还记得二爷的舞,就像充满激情的斗牛士,和驴子提起时,依旧欢颜。

火烧尽时,掩埋了火花,开始分享水果,天已经黑了。这时来了几个大叔,荒郊野岭的,开始真有点怕,但三个男生在这,后来感觉还好。聊天时,发现大叔是老乡,谈了些日常生活的话题,觉得他们身在异乡,在工地干活的挺不容易,很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父母,不也是这般辛苦么?请他们吃了些柚子和橘子,一开始他们还有些腼腆,看我们热情如此,也就不再推辞。走时还叮嘱我们走夜路一定要小心,骑车慢点。这些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吧,祝他们一生平安。

打道回府时,天完全黑了,这是刚开始未预料到的,没有准备手电筒,只好慢慢的骑,相互照应着。途中,汪飞差点掉进路边的沟里,这让我们骑得更加小心。回到学校已经很晚很晚,但是心情仍然是亢奋的。

那些旧时光短促的如一声叹息。如今,各自有了目标。有人创业,有人考研,有人要成为老师,有人埋头写下这些回忆。偶尔想起那天一起等待的红月亮,月亮下举杯倾吐的梦想;那个温柔至热烈的夜,那些火堆旁高歌曼舞的人。漫天星空下,一路是梦想与友情转动的繁华。

这世界山长水长,有幸遇到这些愿意陪你疯陪你闹的人,用最肯定的眼神看着你,用最温柔的笑容问候你,用最真诚的话语鼓励你,任你演绎一场场生命的绚丽。那种快乐,是过滤掉一切杂质之后的明净清晰,刻骨亦铭心。

若某年某月某日再齐聚,我带上故事,你捎上酒。

(文/徐羽诺 若转载请注明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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