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稞田边的漫步(元旦达吉)

2015-08-11 07:09 | 作者:元旦达吉 | 散文吧首发

烈日炎炎,没有一片云遮住太阳。强烈的阳光照射在山沟里的人们。人们晒的蠢蠢欲动,热的有些急躁。

真想拧团云,挤出一点水在山沟里。山沟里的人们在空旷的草地间搭着帐篷。同时,炙热的阳光也洒在山沟里,人们眯着眼,脸庞都显得彤红,汗水在前额渗透,只要低下头就会顺着鼻梁流到鼻尖。

在这种烈日的天气中,阳光直射眼睛,他们依然整理着藏袍。女人们不断相互顾及着头饰的矫正,提醒着粉底的及时补妆。男人们不断的提拉着身上厚重的藏袍,相互梳理着卓舞帽上的细须,亮一亮腰间的藏刀。

他们是民间自发组织的舞者,农活间隙腾出的时间排练舞蹈,为了当地的赛马节之际,给当地的人们表演传统藏族舞蹈。

当地的观众们早已围坐在跳舞场地的周边,有老有少,身着盛装,佩戴首饰。

随着当地活佛的祈愿颂福后,表演在烈日下开始。

准备好的舞蹈一个接着一个在人们得吼叫呐喊中舞动,原生态歌手一首接着一首将山歌悠扬到山的另一边。暂忘记酷热的观众们,现已有些坐立不安。可民间舞者们,挥汗如雨丝毫没有擦拭的动作。此时,酷似在热锅里,但舞者与观众脸上洋溢的喜悦,是一种根深蒂固与严酷环境抗衡的高原生存态度,我们都具有。

在这种烈日的天气中,阳光直烧头顶。舞者舞动,挥起长袖,翩翩起舞。

如果说,长袖挥起的是豪放,倒不如说长袖挥起的疆土辽阔。如果说,山歌唱出的是感情,倒不如说山歌传唱着祖辈心声。如果说,哈达献上的是赐福,到不如说哈达传承者民族气节。

如若有一天我看不到这一切,发髻上不再妆饰珊瑚玛瑙,身上不再穿着藏袍佩戴腰刀。这一切都看做是臃肿的妆饰,繁琐的活动,习俗变成了陋习,这才将是我们的末日。

表演结束,但太阳很毒。我望见远处的青稞麦田,步伐没有加快。漫步过去,漫步在青稞田边,心里若有所思。

一步,一步走近,触摸青稞麦穗,我触摸到了灵魂的主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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