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光得发黄的山顶,
横七竖八地插了些石头;
焦炙的阳光刺得他们煞白,
仅那么一两根趿拉着的白茅草,
这一切都怂恿着我慵懒的双腿。
我很疲惫,
我想倒下,
......
却怎么也没有一摊青草。
纵使那些碎石烂渣也炙眼,
仿佛我的狼藉给他们带来一线风景,
更有莫名的水分子嬉戏在眉梢。
山,依然很高,
峰刺青天本不是他傲慢的资本;
路,依然很长,
盘山而绕本不是他戏弄的手段;
人,依然在跋涉,
也许跋涉才是他真正该有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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