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的回忆

2015-07-20 16:14 | 作者:江北乔木 | 散文吧首发

今天,几乎下了一天,下的遍地都湿漉漉的,有的低洼处还成了小溪,本来打算下乡办事,因这连绵不断的雨,把我困在家中,哪里也不想去了,享受一下清净的生活,也就是给自己找理由,主要是天气的原因,不是有句留客的话叫“人不留天留”吗?这么说,我也是被天留在家的,既然是老天有意留我,我也要对得住天意,那就写写老天“打喷嚏”的意趣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让思维多活动活动,有了这样的创意,何乐而不为呢?于是,我一会儿凭窗而立,静听窗外的雨声,一会儿独坐沉思,沉浸在雨中,勾起了我对往日里的回忆

时候,每当下小雨的时候,别人都急急忙忙地往家跑,我却总是喜欢从家里往外跑,体验在飘飘洒洒的和风细雨中的清爽,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打铁人不怕火星星,庄户人不怕雨星星”,就在风雨中穿行。这时,只见居住在大胡同里的二奶奶从后面跑过来了,她一边急匆匆地迈着“三寸金莲”往家赶,一边催促着我说:“下雨了,快回家吧。”我说:“没事,等下大了,我再回家”,在小雨中目送着二奶奶已不见了踪影,我却还滞留在风雨中,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观赏着人们急急忙忙往家赶的情景,感受着凉飕飕的小雨飘洒在脸上,心中无比的惬意,这是大自然在为我沐浴,是大自然赐予我的一种美妙的享受。

不一会儿功夫,老天狂怒,东南方向乌云密布,大有乌云压城之势,狂风袭来,雷声大作,真应验了我祖母经常念叨的一句民谚:“早看东南,看西北”,这话听起来一点都不错。这时的我,已预感到了大雨到来的危急,伴着大而急促的雨滴,一溜烟地跑回家,身后传来一阵阵惊雷声。我用手抹一下湿漉漉的头发,就站在了屋檐下,我不愿闷在家里,我愿欣赏户外的雨中风景,很悠闲地听雨、观雨,似乎有点闲情雅致,雨滴“噼噼啪啪”地敲打着院里的葡萄树、苹果树叶子,还不时地敲打着反扣的铁水桶的底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是大自然奏响了美妙的乐章。我感到还不过瘾,就平行地伸出两只小手,掌心向上,让欢快的雨滴与我亲密接触,尽情地亲吻着我的手心,痒痒的,酥酥的,美好的感觉在心里。再一听头顶上燕巢里的燕子呢喃声,仿佛在说:“别下雨了,我要出来了。”再抬头看看从天上飘飘洒洒下来的大大小小的雨滴,我不禁联想到了古代的一句诗句“大珠小珠落玉盘”,这使我心潮起伏,浮想联翩。

到了上学的时候,又感受到了不同的下雨天,真正体验到了“风声,雨声,读书声”,不过,一旦狂风大作,雷声震天,老师的讲课声就被压下去了,学生也不能专心听讲,雨下大了,老师也无奈,就只好安排为自习课。到了放学的时候,还要分成四、五个小组,把居住在河对岸的同学护送着送过河去,风雨无情,但在无情的风雨中却拉近了同学情,即使毕业多年了,许多同学仍记着风雨中同学们护送着过河的情景。

到了中学时代,遇上阴雨天,就要提前带好雨衣、雨伞,以防淋湿衣服。天有不测风云,有时候看着是晴天,就没打算带伞,结果走在半路上下起雨来,这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躲也没处躲,真是惨了,就只好骑着自行车飞奔,等到了家,浑身全湿透了,像个落汤鸡似的。这时的我,看着被雨淋透了的衣服,就想起了一个故事,有一位姓张的物理老师,教课很好,曾是全省优秀教师,可就是有个怪癖,从来不洗衣服,等到衣服穿脏了,他就挂到学校宿舍门前晾晒衣服的地方,师生们见了问他:“怎么脏衣服不洗就挂到这里?”他便说:“这衣服不用自己洗,让大自然冲刷去吧。”这件事一直被师生们传为笑谈。

后来,当了兵,参加了工作,对雨中的经历和感受就不是那么多了,记住的仍是过去对雨的一点回忆。

从雨中的回忆走出来,我又思考了许多,我在想,人这一生不知要经历多少风雨,既要经历自然界的风雨,还要经历人生的风雨,而且每个人所经历风雨的次数、程度各不相同,有的人所经历的狂风暴雨多一些,有的人所经历的和风细雨多一些。不管经历怎样的风雨都是好事,雷锋在日记中不是说过这样一句话吗?“不经风雨,长不成大树”,同样,不经人生的风雨,也干不成大事。那就需要我们多经风雨,并且要增强抵御风雨的能力,成就辉煌的人生。

乔显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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