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是一个门序

2015-06-05 14:59 | 作者:文丰子 | 散文吧首发

禹城是个地方,有人说长毛吗?不长毛,和中国大多数的县城一样,要是长毛都长毛了。那说她干什么?因为这是我家乡,一个不长毛的家乡。有人说你她吗?说句心里话不爱,这是一个让我伤心的地方。有人说你恨她吗?说句实在话,这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有我童年无数的想。

好多人问我,禹城怎么样?我总是给他们讲故事,同时说不一样的一个版本禹城,我说:

禹城这个地方很有意思,出过大忠小奸两个人。忠者叫大禹,禹城也因此而得名,故事和他有关系吗?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就是想告诉大家故事发生地的来历。古时候,禹城这个地方叫鬲津国,应该离大海不远,大禹到了这个地方一看,我的娘呀,水都集这个地方了,他让人筑起一个台子,高七仞,周边水气茫茫,蒹葭苍苍,好几条河流把禹城大地分割成几个小岛,小岛上炊烟袅袅,大禹醉了,真他娘的美呀,八大臣之一的伯益和皋陶一看,说:爷,先别美了,咱还是治水吧!大禹治水十三年,其中十年在禹城,疏九浚,我知道四条在这里(徒骇河、鬲津河、马颊河、漯河),曾经三过家门而不入也发生在这里,有个败德的教授说大禹有外遇而不回家,他奶奶的,要是大禹活着,早他娘的叫八大臣之一的后羿给射到天上去了,即使后羿不射,大禹自己也用鸡鸡射他个狗日的。小奸就是燕子门李三,家是禹城十里望小李庄的,是不是电视剧写的那样,那倒未必。故事和他有关系吗,有点,后面会慢慢告诉你。

禹城这个地方很邪性,一条铁路奠定了禹城地位。想当年朱棣扫北,扫荡到禹城,那个惨呀,杀的鸡犬不留,加上瘟疫,禹城没有活物了,如今正宗的山东人不能说一个没有,大部分是山西洪洞县搬来了,一串一串的,一边走,一边接手,到一个地方一排屁股,是不是很有想象力。呵呵,他娘的,这一路多少故事呀。朱棣站在大禹治水的地方,一望十里,虽是战争之后,尸横遍野,万物凋零,但河汊纵横,土地平坦,一人一马,身临高处,微风吹起披风,心情豁然开朗,这地方真好,南有济南府,北有沧州府,当时就想定都禹城,当想到内忧外患,匈奴正闹得欢,还是选择了北京。德国人、日本人也看上了禹城,修了胶济铁路,把禹城列为济南管辖,级别高于德州火车站,聊城、德州两个地区的货物在禹城周转。后来2008年左右一位禹城市委书记介绍禹城说:京沪铁路三大城市:北京、上海、禹城,当时成为笑谈。抗日期间,禹城火车站成为重要的枢纽,1945年10月—1946年1月,和日军渡边师团131联队山谷大队的八个中队激战4个月,毙敌120人、伤敌160人、俘敌500余人,缴获步兵炮两门、重机枪6挺、轻机枪10挺、八二迫击炮2门、掷弹筒18门、步枪500多支、汽车12辆。此外,还有车站敌军仓库内数量众多的粮食、被服、子弹等。禹城火车站一战,是山东抗日部队歼灭日军人数较多的一次战斗。至今日本人修的水塔还矗立在禹城火车站傍边,我要讲的故事也发生在这里。2006年一天上午,我还是政府办公室秘书科一名副科长,一个人在办公室值班,走进一个小矮胖子,眼睛大大的,没有狡黠,没有闪烁,更没有精神不正常,非常平和的问我,外事办在哪里?禹城话说得很流利。我说你问外事办干什么?他说他要去日本,找他爷爷。我随便问了一句,你爷爷是中国人,他说,不是,是日本人?我很奇怪?怎么回事?他说想当年他爷爷强奸了他奶奶,他奶奶生了他。他说的非常平和,没有任何语气的转变。我当时很生气,作为中国人,我感到很羞耻,于是没有好气的问他,你爷爷姓什么?他说好像姓石井,还是皇室成员。我给他奶奶的普及知识,你知道日本皇室吗?全日本就是皇室没有姓,因为皇室不是人生的,和孙悟空一样,都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他还是很平和,问了别的问题,走了,再也没回来,不知道是去了日本还是没去,当时真想问候他一下他家的户口本,但是我不喜欢他奶奶的日本人。

禹城这个地方很奇怪,扒鸡大于地名。禹城人口音和周边县市的都不一样,只要语速慢一点,很像普通话。周边平原、齐河、临邑、高唐、茌平乡音很重,他奶奶的,我是学汉语文学的,仔细分析了禹城话的特点,很多土语和东北三省很相近,一些俏皮话和北京很相近,可能与铁路有关系。说这些有用吗,后面落落故事的时候会用得到。禹城真正出名是因为禹城扒鸡。大约在1750年前后,禹城县南营村一位叫李文长的人开始制作扒鸡,因制作时加花椒、大料、小茴香、丁香、桂皮五味调料,所以称作五香扒鸡。后来制作扒鸡的人逐年增多,其技艺也不断提高。1891年,城北月牙湾的农民王明奎为谋生计,也做扒鸡买卖。一次在煮鸡时睡过了规定时间,一觉醒来,锅中鸡已塌陷,一提鸡腿,骨肉分离家里穷呀,舍不得瞎了,提着在集上卖,别人买回家一吃,比别的扒鸡好吃,纷纷前来购买,他便见机起名“五香脱骨扒鸡”。后来,王家又先后在济南、沾化、利津等地开设了扒鸡铺。1910年津浦铁路通车以后,扒鸡店铺发展到30余家,禹城火车站逐渐添设了“福合居”、“祥胜居”、“八大处”等扒鸡店铺,当时有“闻香下车,品尝为快”之说。1919年载入了《山东各县乡土调查录》。现在吃扒鸡的多了,但真知道这些不多了,知道扒鸡正宗秘方的更不多了。又有人奇怪了,说这个有用吗?有大用,这不正就着扒鸡给你们写故事吗。

呵呵,说了这么多,给你们开始说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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