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蓝玫瑰”

2015-03-24 13:33 | 作者:叶稀 | 散文吧首发

三月的阳光里总有些明媚,但关于三月的记忆却有些苦涩。

记不清这是2015年第几次醉酒了。关于时间,关于生命,关于曾经的点点滴滴,在这酒后朦胧的追忆中格外的清新,时而热泪盈眶。

在新平家酒后提起了她的逝去,勾起少年的记忆久久不能平息。尝试着关于“少年的‘蓝玫瑰’”的缅怀与惦记不是一两个年头了,心中的千言万语在笔下贯通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多少的澎湃,多少的激情,还有那多少的不甘心,关于这“少年的蓝玫瑰”而生,又伴着“少年的蓝玫瑰”而逝,我的眼角渗出多少青涩的泪。而从青涩到苦涩的记忆,这走过的近十载韶华,全然不是只字片语可以疗慰的。

记忆着,痛哭着,曾经的,定格的,这远去的,近十年来在我的心头无法平静的。我将怎样去追忆,我将怎样去缅怀,你们说呢——张,王存存,少年时代的刻骨铭心,少年时代的天真幻,走到今天,你们是否还会为“少年的蓝玫瑰”这几个字而怦然心动,而关于这几个字的点点滴滴于我们已成过客,你们将怎样看呢?

关于这个话题我已经尝试了几个年头,终究是写不出完整的话来。记忆太美,现实却总太撩人。关于“蓝玫瑰”的故事,于今晚我想做个了结。也算是告别吧!无论以后我是多么的缅怀那段曾经的过往,在心底都不会再去涟漪了。这全然不是我的故事,只是对于那青的情窦初开的一种祭悼,在这青涩的过往中流下几滴苦涩的泪,就此云云。你们说呢——张雪、王存存。

少年的“蓝玫瑰”

五月的阳光熏人醉,五月的花香沁心脾。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操场的一角,几个学生在操场边上打扫着卫生。在他们所清理的管段,有一个小小的花园,里面栽种着为数不多的花儿,其中以月季最为耀眼。它们那璀璨的朵儿像极了传说中关于情的玫瑰花。那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年纪,少年们对玫瑰向往极了,以至于对这像极了玫瑰的月季花有所钟情。

其中一个少年不知在哪份捡来的报纸上看到了“蓝玫瑰”这个字眼,便着了迷。在他朦朦的认识中,“蓝玫瑰”就是爱情的归宿。那确实是一个高尚的字眼,于那群寒酸的少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但少年的心理总有些怦然,什么是不可望,什么是不可及,他们全然不在意,只是恋极了“蓝玫瑰”,就此产生了一段渊源。

其中的一个少年,爱慕者一个低一年级的少女,她那娇美的面孔,婀娜的身姿,清秀的言辞,于每个少年都是一种无法抵御的魅惑。少年着了迷,兄弟们自然挺着,关于少年的“蓝玫瑰”的爱情就这样拉开了帷幕。

蓝玫瑰于少年是遥远而不可得的,而在校园一角含苞待放的月季花于少年是触手可得的。于是乎,少年便悄悄摘下几朵含苞待放的月季花,带回了教室。可是,月季的颜色是绯红的,没有一缕堪蓝的色彩。少年出于无知的好奇,便把含苞待放的月季插进了蓝墨水的瓶子,期待着奇迹的发生。

没有一点科学的依据,少年仅凭满腔的热血和满腔的渴望坚守了许多时日。绯红的月季并没有枯死凋零,在少年的苦苦迎盼中发生了质的改变。在蓝墨水瓶中月季慢慢绽开纤弱的花蕾。令少年意想不到的是,在那绽放的朵朵绯红中镶嵌着缕缕堪蓝,虽然不明显,还是动辄了少年的心。澎湃着、激动着、迫不及待的怒放的生命,送于钟慕的姑娘。可是,少年的“蓝玫瑰”并没能等到六月的激情,在绽放的不经意间便凋零了。于送少女的“蓝玫瑰”的遥想,少年并未能如愿以偿。

世事总有补救的法子,少年把月季质变成“蓝玫瑰”过程,用情书的方式传递给了少女。煽情的话语已记不清晰。在描述了怎样艰辛地呵护月季在蓝墨水中悄悄地绽放,少年又是如何地苦苦迎盼。在整整两页的“蓝玫瑰的故事”的结尾,少年深情地写下:你是我心中最美丽的那朵蓝玫瑰,像月亮一样高高在上遥不可及。可是,我愿陪你守候每一个月,因为我知道,在我抬头仰望的时候,你就在那里。你在我心头,就像高高在上的月亮,我情愿终身为你仰望,臣服于你的影下,你是我心中永不凋零的一朵独一无二的“蓝玫瑰”。

少女被深情的文字和少年的诚心所感动,他们之间的距离近了,少年毕业的日子也临近了。最后,时光定格在一张纪念的照片上,彼此便分道扬镳了。

时间过得真快,从2007年走到2015年,少年再度听到那朵“蓝玫瑰”的故事,她却永远消逝在除夕的夜晚。凝视着照片中的身影,依旧是那么的美,那么的清秀。只是,她在天上,少年遗留在尘世。

举头遥望的时候,月亮悄悄地爬升,如同少年瓶中的月季花悄悄地变成“蓝玫瑰”。只是,她走了,关于蓝玫瑰的故事还停滞在少年的记忆中。真正地,少年举头遥望的时候,看到一朵盛开的月亮,那是他心中的那朵蓝玫瑰。永不凋零,挂在少年十六岁的天空,永远的十六岁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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