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责任、使命:佐助,我绝对,绝对要把你带回木叶

2015-03-18 16:08 | 作者:风夕风兮 | 散文吧首发

“你曾经说过,正是因为有着亲情的羁绊才会感到痛苦,失去他们后究竟该如何,而从小就孤苦伶仃没有父母兄弟的我是根本不会明白的,但是我却认为,伊鲁卡老师请我吃我最的拉面,对我体贴入微的照顾就是父母在身边的感觉,和你一起修炼忍术,一起出任务,虽然时常闹别扭、斗口角,但每天都相互陪伴,彼此扶持帮助,这就是兄弟间的感情。纵使我不能完全体会那种从拥有到失去的痛苦,但是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去大蛇丸那里,从此走向黑暗的歧途,佐助,既然你还不清醒,那么,就算把你打得遍体鳞伤,折断你的手脚,让你动弹不得,我也要,把你带回去。”

————记终结谷之战

明媚阳光照耀下的火之国永远都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各具特色的商店当铺在主人的精心打理下熠熠生辉,吸引着街上来往穿梭的人群;几位买菜回家的女人聚在一起闲话家常,悠然打趣,掩面微笑;天真烂漫的孩童无忧无虑地追逐打闹,时不时扔出几把木质的苦无或手里剑,摆出很厉害的样子,还大声嚷嚷着要成为三代目火影爷爷那样了不起的忍者;出完任务回来的男人拉扯着好友边唱边和地往酒馆里跑去,恨不得马上喝上几坛甘醇的烈酒好去除这一身的疲乏.....

树林里,一阵狂风扫过,卷起地上的灰尘和落叶,人们来不及看清那极速闪过的人影,只能捕捉到一个深绿色的点,只见那点一会儿在树上一会儿在岩石一会儿又在地面上,宁次停下来回练了不下百次的八卦掌,天天收起空间忍术携带的各色兵器,同时吐出一口气,都不理解小李为啥每天都那么精力旺盛,活力四射,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来修炼体术,同时又被他骨子里的那股坚韧顽强所折服——青张扬的第九班;赤丸和牙在树枝间翻滚旋转,人声狗语互应互答,动物和人的极致配合完美无缺,志乃随心所欲地控制着虫子的萦绕进出,收集着虫子带来的信息,时而皱眉不爽牙和赤丸扰了他与虫子沟通感情,雏田耐心而刻苦的练习自己独具一格的八卦掌法,任由汗水在白皙的脸上肆意流淌也毫不在意——坚韧不拔的第十班;大把大把地将一大堆零食送进嘴里的丁次一甩吃空的袋子,双手双腿一缩瞬间变成一个大圆球,充满攻击力地朝前方滚去,留下后方深深的撵痕,悠闲懒散地躺在石头上看云的鹿丸此刻也一敛无神的眼眸,恢复精明能干,绝顶聪明的本质,开始专心致志地修炼影子绞手术,爱美花痴的井野一本正经,伸直双手合成心形对准空中或林间的兽进行身心转换术的练习——睿智合拍的第八班。

他们同是十六、七岁的热血青年,毕业于相同的忍者学校,其中有的是名门之后,有的是无名小卒,有的天资聪颖常常被人称道,有的资质愚笨不被人们提及,但他们都拥有着对忍术的追求、对家人同伴的热爱、对捍卫自己家园传承火之意志的执着。也许他们背后的故事各有不同,受过的创伤不计奇数,导致他们迷茫过、憎恨过、怯懦过、灰心过,但如今的他们都有着一张朝气蓬勃、成熟稳重、不畏任何艰难险阻的脸,这些都源于那个顶着一头金灿灿的头发、咧嘴笑得没心没肺、整天大喊着要成为火影、神经大条且咋咋呼呼、活脱脱一副笨蛋样却又被称为木叶太阳般存在的人物——漩涡鸣人。

鸣人、佐助、小樱,曾经最不和谐却合作无隙的第七班,在佐助为了杀死哥哥鼬为族人复仇而投奔大蛇丸时宣告破裂,不明真相的外人只当作那个家族被灭门的小孩失踪了,只有与他同期的伙伴才明白他所背负的血海深仇以及对哥哥的满腔怨恨。然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道路要走,选择如何去走外人都无权干预,更何况是木叶忍者村拥有优秀血继限界的宇智波一族的后裔,所以宇智波佐助的离开对他人而言只是惋惜和无奈,而唯有漩涡鸣人,那个从小被村子唾弃的九尾人柱力,却无法忍受他的不告而别,他虽然不完全明白他的苦衷,但他深知佐助要去的那方是黑暗的深渊,一旦涉足终将万劫不复。

终结谷一战,鸣人以自己的方式传达着他对亲情的理解、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羁绊的执着,从小到大,他受尽了白眼辱骂,虽然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但他从不怨天尤人,他以恶作剧的形式企图引起大家的注意,纵使同龄孩子刁难戏弄他,他也积极并且兴高采烈地去参与,只为了赢得友情。他也曾差点误入歧途,幸好有伊鲁卡老师对他的认可,把他当作一个普通惹人操心的孩子而不是万恶的九尾妖狐,那时的他感动得涕泗横流,因为自己一直坚持的努力没有白费,终于有人听到他的心声,承认了他的存在,那之后他更加深信着终有一天他会取得村子的信赖,成为村子不可或缺的一份子。他努力修炼忍术,天生笨蛋的他一直把佐助当作超越的目标,哪怕付出比他十倍还要多的努力,他也绝不承认自己比他弱,他们比拼、决斗、帮助、扶持,就这样,他们之间的羁绊已逐渐加深,深到佐助在他心中占据了亲人的位置,所以在得知他要离开走入黑暗时他有多怒不可遏,他不允许这份羁绊就此失去,更不忍心同他一样深受孤独寂寥侵蚀的他独自去承担那份超负荷的悲痛。然而,仇恨在佐助心中扎根太深,他心意已决,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迈出的步伐,任凭鸣人千般呼喊万般阻难,他也不会回头,所以他在使出千鸟时毫不留情地击穿了鸣人的左胸,距离心脏仅差一公分,他差一点就杀死了他,他憎恨这份让他心动的羁绊,他要亲手斩断它。

无法带回佐助的鸣人,认知到自身实力的弱小,怀着对没有履行给小樱的承诺的内疚,毅然决然地跟随传说中的三忍之一自来也踏上了忍术修行的辛苦旅途。他只有三年的时间,三年之后,一旦大蛇丸夺走了作为容器的佐助的身体,那么他将永远失去佐助,他必须与时间赛跑,在有限的时间内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达到期望值。然而,时光荏苒,三年之期转眼即过,木叶忍者村仍然一片祥和,那个曾经木叶的矮瓜如今已学成归来,长成了高大俊俏的阳光青年,昔日同级的伙伴也都褪去了少年的稚气,看着眼前不一样的鸣人,一股暖流刷过心底,感动与兴奋五味杂陈,汇集成了坚不可摧的友谊锁链。

新来的佐井被编入了第七班,弥补了佐助造成的空缺,在大和老师的带领下,鸣人一行继续追寻着佐助的下落。就在三年以来的第一次相遇时,鸣人仰望着那个站在高处的孤傲同伴,依然是熟悉的面容,但周身的气息却已截然不同,似乎变得更加狠绝阴冷,如同陌生人般的问候震惊着这些终日为他担忧、跋山涉水寻他而来的人的心。鸣人愤怒而激动地质问出三年前一战他说要斩断羁绊,可他为何没有杀死他,而他仅仅不咸不淡地将那归咎于一时兴起,并且轻松地再次对他拔刀相向。如今的佐助依然嘲弄他愚蠢的执着,可是鸣人却淡定地说出一个连朋友都拯救不了的人根本不配拥有火影称号。匆匆一聚不过短几分钟,那个昔日的同伴又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留不住也无法留住。

忍界的危机被名为晓的极度危险组织挑起,他们的任务是专门收集尾兽,聚集所有尾兽的力量,从一尾至九尾九个尾兽人柱力就是他们的目标,并且晓中每个人的实力都不可估量,鸣人作为九尾人柱力,自然是他们的猎物之一。种种不安定的因子趋近激化,当鸣人再次追上佐助的步伐时他已完成的对哥哥的复仇,然而,却又被新的仇恨蒙蔽了双眼,他复仇的目标转向了木叶,那个他曾经生活过得村子。他加入了晓,并且听从他们的指令收复了八尾(假的),当雷影以为心爱的弟弟被抓而遣派使者去火之国要求火影等木叶高层对叛忍宇智波佐助做出追杀处决时,鸣人不惜以血肉之躯承担使者们对佐助的憎恨,拳脚加身也毫无怨言,还忍受着屈辱,明知徒劳无功也依然决意半路拦截去参加五影会议的雷影,乞求他收回对佐助的惩罚。中的鸣人双腿跪在雷影面前,四肢匍匐在他的脚下,放弃忍者的尊严,以最卑微的姿态一字一句地解释着佐助所背负的苦衷,他深信佐助的身不由己,也绝不会放弃拉回佐助。然而,对于同样失去亲人的雷影,佐助是万恶不赦的,但同时,鸣人话中的大义与他在这个混乱的忍界对同伴的执着精神也深深地触动了雷影,眼前这个年轻人太过天真,要想在这个血腥的忍界生存就必须变得清醒些,看清这残酷的现实。

当佐助以杀死团藏为向木叶复仇的第一步时,小樱打算独自承担起杀死这个令木叶绝望的同伴的重任,鸣人已经背负得太多,并且他也绝对不会对佐助下杀手,身为第七班的一员,她必须得做点什么,而令她来不及接受的是,这个她曾经迷恋的人已经完全变了,之前抱有的一丝自我慰藉也被他毫不隐藏的杀意粉碎得一干二净,幸亏鸣人赶来救了她。她苦笑自己的无知,完全不懂佐助的自己怎么可能杀得了他,唯有眼前这个与佐助有着深深羁绊的金发笨蛋才能与他匹敌,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他们了。鸣人是木叶闪闪发光的太阳,他的温暖可以解救整个忍界,他与佐助的交手传递了他内心的真诚意愿,而佐助也没有再嘲笑他愚蠢的执着。没有哪个忍者会看轻自己的生命,更何况是像他们这些从小背负不幸,在孤独落寞中爬起来的人,然而鸣人却平淡地喊出了要独自承担他全部的憎恨,并且会与他一同死去,去到另一个没有污秽的世界再做兄弟。顽固如佐助,孤傲如佐助,不想欠任何人任何东西,也不会承任何人的任何情,他是黑暗中的苍鹰,早已被恶臭的血腥侵蚀了心肺,踏入浓稠的黑暗,已经难以回头也回不了头了。

没有佐助的木叶依然阳光灿烂,生机勃勃,但是没有鸣人的木叶,谁也无法想象,鸣人用自己的忍道成功地取得了所有人的认可,从别人避之而唯恐不及的妖孽到与佩恩一战中拯救整个木叶村的英雄,漩涡鸣人已经不再是一个人,所以佐助是幸运的,在他逐步沉入黑暗深渊的途中,一直有束阳光追逐在他身后,只要哪一天他回一下头,他就可以获得终身的救赎。有人思恋的地方就是归宿,那时的他也许才能真正地摆脱黑暗,面向炙热的阳光。

鸣人的青春是明亮绚烂、干净无暇的,他的灵魂如同他的双眼一样蔚蓝澄澈,他浑身散发的光芒是驱逐黑暗、解救孤独的钥匙,了解佐助、陪伴佐助、挽回佐助是他身为朋友的责任和使命,他喜欢给人承诺,但同样也绝不辜负对他人的承诺,没有任何污浊与不堪可以沾上他的衣边,他如同一座照亮他人生命的灯塔,无怨无悔地为迷路人指明着前进的方向,抵达光明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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