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效应

2015-03-14 13:08 | 作者:沫诺 | 散文吧首发

记得八零后青作家落落写了一本书,名字叫《年华是无效信》。我虽然没有看过书却把书名记在了心上。也许是因为书名像我们的青春吧:华丽的辞藻往往配的是苍凉的曲调。

曾经,我真觉得年华无效并深信不疑。因为许许多多相的人散了就在也没能一起聚过;那些朝思暮想的人还在却少了那份见面的勇气。这些年来,我们都是一个人走过了许多城市,看过了许多风景,穿越过人海也漫步过荒凉的沙漠,一群人热闹过也一个人孤单过。谁的心头都闪现过“人走茶凉,曲终人散”的词。

有时细想:人的一生就像猴子搬包谷一样,往往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耗尽一生有人依然两手空空,年华或许真是一份无效的信件。但是在我二十多岁之时,身边的人们却开始告诉我年华它是有效的,这种告诉言传身教,像蝴蝶效应一般瞬间在我的脑海掀起了一股风浪。

2014年7月。我刚走出大学投入社会怀抱。和我一起的还有女孩子染。子染是我从初中就一直喜欢的女孩,我追了六年依然没有追到,最终选择做了朋友。在我眼里,子染不是非常漂亮,但是她笑起来却很暖很坚强,就像梵高笔下的向日葵一般能够带给人一种关于生命感悟。她告诉我自己喜欢军人,以后要找个军人做对象,她说自己以后要去偏远山区支教,她说要靠自己的奋斗为家人撑起一片晴天。

她说的,我都深信不疑。因为人们都说陪伴是最深情的告白,我陪了她整整六年却没能打动她,我想原因只有一个吧:她真的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想要什么。

之前我们聊天,我问她快结婚没,她总是笑着说还早还早,说她的对象还不知道在和谁家的姑娘暧昧呢。可是过年,她却告诉我她结婚了,我问她对象是自己谈的还是介绍的?她说是介绍的,男孩不是军人。顷刻之间,我心中关于她的美好映像轰然倒塌了。我说你不是告诉我,自己喜欢军人吗,你不是对我讲过,还要靠自己奋斗吗。她淡淡的说:“我已经二十三了,不小了。”我的质问瞬间落入了大海。

前一阵,问过一朋友,你那么爱唱歌唱的又那么好听,你为何不坚持自己的想,而选择了当一名小学老师呢?他说因为自己已经耗不起了,他说我的妈今年五十多岁了,满头白发,而我今年也二十五了,在这样下去,这辈子恐怕要打光棍了。我说那你的梦想呢,他只是干笑了两声。

许多个深我睡不着觉。因为我不明白为什么曾经的好友会反目,曾经的恋人爱到忘记生死却依然会各奔东西,曾经的梦想容不得别人亵渎而今自己却选择亲手把它埋葬。

后来,我在一次看电视的时,那些成功人士骄傲的诉说着她们成长故事。我终于想通了,其实这是年华的有效性发生了作用而已。如果说年华的无效性它就像一杯美酒,醉了你我,却也让你我张扬了个性练就了勇气体验了青春的话,那么年华的有效性就更像一场雷灾难,挺过去的人大都功成名就自信满满就像电视上那些说故事的明星;而没能挺过去的人大都平平凡凡默默无闻像电视机下听故事的你我。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