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一平方米孤独的女子——致余秀华

2015-02-05 17:55 | 作者:茶味梅清 | 散文吧首发

我在清晨“滴滴哒哒“的声中想你,昨零乱,就像我零乱的心绪。想起昨夜收工前读你的诗,却,不敢看那个标题。我是苍老了一些,因为麻木的身体体会不到你的疼痛,所以,也没有你肆意美丽的诗句。我只细细的感受你那一平方米的孤独,倾慕你悄无声息地隐匿于万物间······

或许是疼痛给你的坚强,你捡在一旁的“当归”,孤独得如同你干净的院子,你穿了艳红的衣服,倔强地坐在椅子上,舒展身体,背景是冬天萧瑟的山林。是的,你的心在飞翔,摇摇晃晃的只是你的身体。那碗没有“当归”的中药,一直是你飞翔的燃料,哦,不,还有你的诗歌!我是真的你,纵然你没有丝袜,没有秋水一样的眼睛,没有桃花一样的脸颊,没有大胸和美腿·······。所以,别那么说,那么直白。也许,有些亮光,有些温暖,来自灵魂的慰藉,让你突然轻盈。然而,对灵魂的仰慕,更会让你低到尘埃里去,时间会让你知道,孤独的旷野里,还是只有你一人!

我多么心疼你钟情于黑夜,黑夜里嚣张都会静下来,你的思绪自由的到达梦想的地方。在黑夜里,只要轻微的呼吸,你的慧眼捕捉生命的微光,而你的心,以诗的形式跳跃!你不会对开过的花恶语相向,它们是唯一站在你黄昏里的精灵,卑微得害怕用娇艳污染了你的纯净

那些开在你脚下的花朵,用你站立的勇气,等待与你相遇一个又一个的天!

我们所谓的人性,早已不能承受挑战和考验。就像那在你诗歌里的兔子,感染外来人的细菌,丢掉了性命。而你勇敢地将它带血的皮晾晒在房前。你的诗歌被诵读,而你的人,被渲染。这个世界大多的人不肯将精神附在肉体上。而我只读你的诗,它让我安宁,让我想起地里的庄稼,黄昏的炊烟······。我也是农妇,生活在你诗歌里的世界。你就像我的邻居,只用诗吸引我,而你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毫无关系,甚至是不是诗人也无关紧要!

我要感谢祖先,给了我农民的背景,无须旅行就轻易看冬季节!春鸽子在隆冬的早晨歌唱,而我 早已备下了稻谷和玉米的种子,耐心的等到春分之后,才会用薄膜育秧,至于桃花,很多年前我就抛弃了它!天那肆意的雨,电闪雷鸣,将灵魂翻来覆去的拷问。我妈妈说,不做坏事就不怕。秋的丰硕,是疲惫汗水浇透的喜悦。冬来临的时候,山雀也下山来,树的一点枝叶,足够我取暖!我不太适应穿越空间在夏天去感受清凉,在冬天去接受阳光的炙烤。我喜欢木心的《慢》,喜欢专心致志的在季节上感受季节。那些假装不认识稻子和稗草的人们,其实是童年走失的乡音,早已不劳你费心!

我在故乡之外学会上网,学会操纵方向盘。但我还是惦记我养的那群小鹅,夜里,我像照顾婴儿一样给它们喂食。就像你的兔子,最先听你的诗歌。人们读你的诗,却不关心你的兔子。我羡慕你的月光,她让你透明的白,是一个女人的骄傲,是一个农妇的梦幻,是一个诗人的幸福。所以,我倾慕你那支永不打开的桃花,他是你心中永远春天

也许,我太矫情了,我害怕你那首诗的题目,你是一个用“菊花,茉莉,玫瑰,柠檬”浸润的女子,那么仙,那么美!尽管语言适当的悲壮还朴实。像我挥刀割禾的绝然,像我荷锄深耕的费力。但是,以我爱你的身份,以我倾慕你的内心,我相信,世间没有一人能站到你的灵魂里!他们,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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