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影

北方的冬,让我醉。而又不单单是醉,自我认为,更是一种痴迷与向往。一种荷对池塘的眷恋,云对天空的依赖,鱼对海洋的依恋。
于是,寒冷的初冬,我醉了。
北方的冬,我醉于那刺骨的风。生来就带着冰寒与力量,一种孤傲、高洁。我想,它与莲很相似吧,它们同以单薄的身躯,笃定狂澜。高高在上,总只是让我看到它们瘦小但却不失尊威的背影。似莲,只让人知道它们灵魂的清高,其实殊不知它们背后默默付出了太多。有人和我说,你总是这么有哲理,我都无法和你谈论了。而我只是笑笑,我知道它们的另一面并不是神秘且不为人所知的,而是无人去认真揣摩罢了。
不知怎得,想起了《花千骨》中白子画这一形象。的确,他与莲极像,可以说他就是莲。高洁傲岸,安贫乐道,不逐名利。他似莲,因为他的高高在上,他的威逼四射;同样,他亦不是莲,因为他有三魂七魄,他还有心肺,他心中还有仙山六界,他心中还容得下花千骨。
曾看完《花千骨》问过自己,对于《花千骨》的喜爱,到底在何处?到现在还不得而知,应是白子画吧。因我恋他的高高在上,他的君临四方,他的高傲孤冷……
《花千骨》中的虐恋,使我心力憔悴,使原以强大的我不堪一击。“有子画在可保长留千年基业,可使仙界百年平安”如此的君威,使我败了,败在他的强大,败在我的弱小。“子欲避之,反促遇之。凡事顺其自然就好。既来之,则安之,这才是生存之道。”我再次败了,败在他的心如止水,安逸逍遥。是那样的清雅,那样的淡漠,那样冰凉如水一样的眼睛,还有远远的骨子里就透露出来的清冷,却把他隔绝在尘世之外,圣洁的让人半点都不敢心生向往,半点都不敢亵渎。惊为天人的眉宇面貌间掩不住的清高傲岸,略有些单薄的唇比常人少了些血色,眉间是殷红色的掌门印记,淡然而带着冰冷的目光,流泄如水,如月华。
站在飘渺的雪地里,寒风略我而过,我一时感到从没有过的惆怅,便再也无心去品了。
远远地,只留下一行脚印,在雪中竟是如此的乍眼又是如此的孤独。如梦,屠夫三生;如影,陌路阴暗,无语……
白子画,黄泉路上,忘川河中,三生石旁,奈何桥头,我可有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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