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风

2015-01-07 09:54 | 作者:青瓷依依 | 散文吧首发

窗外,后,墨色的天空悬挂着,虽然颜色浓重,但却清新飘逸。是华丽还是典雅?只是个人的感官心境所致。深了,墨色的天空除了凋零着几颗清瘦的星星,就是蛙虫蝉鸣合奏。在这样的雨后深夜,这样的乡村合奏也不逊色于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远处散落的几盏窗灯,就像墨色的纸上晕染着淡淡的橘黄色,温暖淡雅。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娜头,想起了娇,想起了很多的朋友。原来,走到今天,这一路都吹着友情的暖风,吹进我的心里,就像五六十度的烧酒,暖着我的五脏六肺。眼角有的不是酒后的潮湿,今天没有喝一滴酒。

    以前的我是个任性、固执,有点轻浮,自以为聪明,对什么都不屑,对什么都三分钟热情的女孩 。有同事背后说我什么都喜欢,这话是贬是褒,大家都明白。美术出身的我,其实自小喜欢文学,喜欢却什么都没有学到。当然,我喜欢我的专业—美术,特喜欢色彩和装饰。和娜头一样,喜欢看书,喜欢听歌,也喜欢唱歌,虽然歌声不行。就是这些娜头和我有了一些温暖、娴静、悠闲的日子。娜头是聪慧、文雅的,还偶尔有点风趣小幽默。她不喜欢喝酒,而我却喜欢喝红酒,虽然也经常喝别的白酒之类,但心里所的却是红酒。娜头待人天生亲切,特别是哄老人,很用心有一套,是个体贴的丫头。这是冷漠的我永远学不来的。和娜头在深圳喝过最苦的咖啡,其实并不是我喜欢的。只是后来看了一部电视剧,喜欢上蓝山咖啡。所以无事时就自己一个人,偶尔带上儿子去了梅州的上岛咖啡,在那张吊椅上要的喜欢的只是一杯蓝山咖啡和一杯鸡尾酒—红粉佳人。当钢琴曲响起时,娜头的影子从心里晃悠晃悠的,仿佛又在说:媚子,走出去。我的眼角便纠结了,嘴角只能是苦涩的笑。其实,娜头,我不是没有胆量,独自到处旅游的女人,敢飙车的我又何须借胆。只是,我的牵挂,我的责任,我的无奈,我的伪善让我停住了脚步。其实,很多,我不说,你都懂得!朋友,有时候,并不是什么都要说出来。就像曾经,你要走出去了,我说不出一句话。鼓励你忘掉过去,走出去,不舍却必须舍得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转过身,眼角有的潮湿也不是该让你看到的。至此,不管到了哪一个城市,都要去上岛咖啡晃悠,想必娜头也是喜欢的。

  每一个人对人生都有自己的规划,可是计划远远赶不上变化。人生总有这样那样的风雨,总有这样那样的无奈。能完全的为自己活着的人又有多少。娜头的文采不错,老师也当的很好,可是,娜头还是两个孩子母亲。所以,娜头,不管人生路途是多么崎岖不平,苦涩难咽,暴风雨不停咆哮,心境如何的痛苦,一望无际的黑暗是多么绝望,还是阳光灿烂幸福美满 ,彩蝶纷纷轻舞飞扬,我们都得每一步一个脚印的稳稳走过。这期间,你的祝福,你的鼓励,你的安慰就是那天徐徐吹拂的暖风。我们的相聚虽然只是一瞬间,但一瞬间的相聚,却是一辈子的情谊!有些一辈子的相聚,情谊只是一瞬间。所以,娜头,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和娜头一样,像春风一样吹拂着暖着我冷漠的心灵的还有那娇 。娇跟我是自小的同学了,小时候,娇吸引我的是那一双美丽的眼睛。虽然那时不是同班同学,我老是偷偷看她,心里嘀咕:这女孩的眼睛真漂亮!羡慕死我了。娇不同于娜头,她直爽大方,像老师说的——毛辣子。她以前常打乒乓球,是体育健将。江苏四年是我最自由,美好,无牵无挂,无忧无虑的时光。这些光阴缘于阿娇。娇没有读高中比我早一年考到江苏的院校,我们时常有书信往来。她信中描画的江南风光,江南风俗人情,江南的地杰人灵深深的吸引了我,让我毫不犹豫的在志愿表上填上和她同所学校。娇是坦坦诚诚,毫不矫揉造作的爽直的女孩。我们在江苏演绎着不温不火的友谊,都是她照顾我比较多。虽然不是一个班,我常常会跟她们一起去看电影、野炊、去太湖写生,生活点滴总是见证着情谊。江苏四年,我还是个很幼稚的女孩。记得最清楚的、印象最深的就是娇一次快毕业的时候喝醉了,反复对我说有些事是不得已的。我问娇是什么,娇一直不肯说,只是说老的时候告诉我。那时,我一直疼惜她那痛苦的样子,不敢追问她。到今天,我还一直不知道是什么。我总是认为,朋友间,该说的要说的可以说的,就会说出来,说不出来的就有不该说出来的理由。我崇尚自由,就像娜头不喜欢别人动她整理好的东西,我能体会。我和娇毕业后都回来教书了。娇的爸是医生,应该是受她父亲的熏陶,娇也有她的一套养生知识。最开心的是和朱去她那吵吃家鸡,娇做的一手好菜,每次我们去她那享受她的厨艺还大言不惭。每每困顿的时候,我都喜欢去她家里。在她那,我没由来的就很放松,我想喝稀饭,她就煮稀饭,绝不会与人客气。她体贴的理解,解惑的缘由总会让我茅塞顿开。她的幽默风趣让人有如沐春风。所以,娇,你也是我人生路途上温暖的春风,一直吹拂着我的心灵!

  午夜,窗外的蛙虫还在不知疲倦的欢唱着,人生这一首歌少不了朋友这个音符,这是一段欢快的小调,奏出了温暖的春风,吹拂着每一个人的心灵,让灿烂、温暖的鲜花开满了心房。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