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

2014-07-25 17:20 | 作者:女人不是烟 | 散文吧首发

一个很简单独特的女孩,从小的轻吹着蒲公英的花絮长大的她,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和幻想,一袭白色裙摆装点着素裹,浪漫的季节,清清的小河边,依稀她那清秀的面容。

6岁那年爸送她进入一所著名的舞蹈学校,让其成为一名优秀的舞者,但是她自己对其并不敢兴趣,当爸爸送她进入学校的那一刻,映入她眼帘的是舞蹈教室里摆放的一双银白色的高跟鞋,当她穿上这双鞋子的时候,她幻想自己入幻般的公主,就这样一天,一天,一年,一年,陪伴她度过舞蹈生涯的就是她钟的鞋子。

高中时代清晰的记忆中,在无数男生追捧的时光里,在18岁生日派对中收到的第一份礼物,她轻轻的打开盒子,一双极致粉色,钻边镶饰的高跟鞋,除了舞蹈鞋之外是她唯一喜欢过的。

第一眼让她感到奢华,高贵,第二次感觉公主长大了,渐渐内心对它偏爱到极致,他说“以后每年都送你一双鞋子做为生日的礼物。"点亮不一样的公主梦,确实她和别的女孩不同,不喜欢金,不喜欢银,不喜欢品牌包包,从小就喜欢让她入公主般沉醉的高跟鞋。这也是他对这个另类时尚女孩不同之处的喜欢。

一个外面清秀,大大咧咧但内心却极其丰富的男孩,女孩做在教室位置的第一排,而男孩做到教室位置的最后一排,女孩说:“她喜欢第一排的位置“。他喜欢她回头一笑,让他着实的喜欢上了这个爱笑却与众不同的女孩。

就这样一个青的却绚丽的季节里,彼此带着梦境和憧幻中,一天天滋生着爱的萌芽,岁月的一切都是美好的,他们要一起升入大学,一起工作,一起入海。他标准的富二代,爷爷奶奶对其溺爱有加,虽然父母严词管教,却独唯爷爷奶奶心中完璧国宝。

她一个传统极其严词的望女成凤,望子成龙非礼不成的家庭。两人各有不同其审美观却让两颗心紧紧的闭拢。男孩微笑着说”以后每年都送你一双高跟鞋,知道你穿不了高跟鞋的那一刻”女孩感动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女孩这点小小的心思被他揣摩着,被他深深的喜欢着,她感觉这一刻的诺言让他们彼此牵手一生的承诺~!

随着时间的推移,秋天的落叶缀点浪漫却不失细节的日子。他们喜欢捡起一片树叶放在手心里,闭上眼睛许一个心愿,每次男孩都默默的祈祷,让着片小小的树叶为证,让时间永远定格在拥有女孩的日子里。

在彼此怜惜落叶情结的爱情里,女孩每次都希望在这落叶满情的季节里,捻起它的直白,倾听的它的呼唤,叶片那清澈如析的纹理如感情般细腻,清透。在小树叶见证的盟约中他们的爱情,淡淡的,深深的从未碰触防线的一步,甚至连手都没有碰及。

没有戏剧中第一次亲吻,第一次彻长谈的故事情节,当他们以最纯真的方式来守候一份感情的时候,充满了他们在一起的每个日子,男孩每天都会摆在女孩课桌上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今天喜欢你的第几天”每次女孩看到这张纸条,回眸的笑中带满了甜蜜。纯纯的爱恋让她将男孩深深住进了心里。慢慢的她喜欢上了这个男孩独有的爱恋方式。从此他们以这种方式默洒着青春如诗,如画,如小说一般漫长的中学时光。

直到他们升入大学,女孩选择居住在父母就近的一所大学,而男孩选择了一所和女孩同城但是却有一道海面相隔的距离。她还是收到他写给她“今天是喜欢你的第几天”每天男孩骑一个多小时的单车里程,从学校的一这面给女孩送喜欢她第几天的字条,她幸福的洋溢着微笑,看到男孩满头大汗的样子。女孩说“为什么不用发信息的方式告诉我你喜欢我的第几天,男孩微微舒展的眉头紧紧停留了半刻,让后回答女孩”见字如见人”女孩心里感觉热热的温暖,瞬时眼泪掉下来。

虽然男孩经常开车去社交,朋友,同学圈地,但是对待女孩从来都是最单纯,最真的心,这是对女孩最独有的尊重的爱慕方式,她沉醉其中,也深深的懂得如此般的爱恋点缀着青春年华中最纯纯的浪漫奏曲。在情窦初开而不是浪漫的季节里,一切都显的那么美好。似花一般妖娆,似花一般缤纷,一张张字条,一双鞋子,让两个火热的心紧紧的相偎,挚守着从未停息的承诺,女孩喜欢写日记,每次她都把男孩送她字条的日子写进去,她把字条折成一颗颗小星星装进大大的玻璃瓶中,满满的,深深的爱就这样一点点的存积。一天天度过流年时光中风轻云淡的日子。融化这每个季节的脚步。

春,,秋,临到大学毕业的日子里,女孩有一星期没有收到送来的字条,她每天数着星星的过日子,一切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一分一秒心跳都加快这它的跳动。女孩没有去男孩家问及的权利,因为他们一直保持这独有而纯真的爱恋,生怕父母的猜测打断他们美好的憧憬。

于是女孩选择了等待,直到有一天女孩回家的路上,遇经了男孩家让人着眼的婚纱摄影坊,是这座城市里面最繁华,最奢华的地所,拥有几十家店面,当女孩经过店面的时候,恰巧遇到从里面出来的小学同学,

她一眼就认出了她,彼此开心的说着,在他们彼此的言谈中,同学的一句话让她瞬时眼前如同失去了光明,“这里出名的富少,出车祸了一直昏迷不醒。”女孩的心冰冷的入一块巨石压到了心头。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她还以为他变了心,一路拼命的奔跑着,一路拼命的抓狂着,心里默默的念许这,“不会的,一定没事的,一定会好好的”当女孩轻轻推开进入病房的那一刻,男孩满身的绷带系满了全身,她发自内心,拼命的如声嘶力竭般呼唤这他的名字,想以此唤醒他,看到他微弱喘息的呼吸,女孩伤心掉下了眼泪。

于是女孩每天都用奔跑的方式来到男孩的床前,轻轻的说一句,“我等你,我等你,等你继续送喜欢我第几天的字条”女孩手里握着男孩送她喜欢第几天的字条做成的星星,一颗一颗数给男孩看,虽然男孩紧闭着双眼,直到男孩昏迷的第十五天,男孩的眼角流出了泪花,他听到了她的呼唤,她高兴数日以来屏住呼吸般窒息的心,终于缓和了一下,眼泪也随即流出,男孩的手微微的颤抖了一下,点燃了她心中那份压抑许久的心,慢慢心复苏了般的美好。

一日一日的守候,直到男孩出事后的101天,男孩睁开了眼睛,窗前女孩用喜欢的字条折成的星星映入他的眼帘,女孩的泪水浸湿了床前一角的位置,守候中的幸福在奇迹中诞生了。还好没有例如影片中一样,失去记忆,只是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是不是好久没有送你喜欢你的字条,”对没有严守承诺男孩充满了内疚,女孩委屈的点点头,微笑并感动的时刻让她感觉这漫长的101天如隔世千秋般的值得和珍惜。

很快他们完成了自己的学业,没有在父母的帮助下,男孩选择了他的专业做一名IT电脑网络研究中心的一员,而女孩选择跟随父母的安排,从小到大她父母一直都把在归在身边,男孩每天忙碌的身影中依然能收到那份纯纯的爱恋和感动,男孩说“直到为你披上婚纱的那一刻也不停止对你独有的爱恋。”直到老了也会告诉你他喜欢你的第几天,女孩被这种爱情感动着,熟睡中,连做梦都带着微笑。

渐渐的衣橱摆满了男孩每年生日时送她的鞋子,渐渐的挂满了男孩喜欢她做成的小星星,每天女孩都做着如童话般公主的生活,女孩不舍得穿男孩送她的鞋子,每次和男孩见面时才穿起,然后小心翼翼的收起,生怕被磨损,生怕记忆着点滴的爱被抹灭了一般的憔悴,见面穿着其实是对男孩的一种,爱慕和尊重,让彼此都能感受那份爱的存在和滋养。

红色,粉色,蓝色,黑色,各种款式但每次女孩都一席白色素裹,轻踏上男孩送他的鞋子,美丽纤秀,宛如碧玉阳光下,清清可爱,如荷花入连珠,清新自然。在男孩工作后的第5个月步入社会中,女孩第一个生日那天,男孩不由自主的亲吻了女孩,女孩脸刷的一下红了。心跳极度加快,砰砰地如同怀里有只小兔子,这种心跳,这种感觉让她莫名的幸福,眼前这个男孩注定将是她一生陪伴的人。

男孩想等到工作后的两年会如约的坚守承诺因为男孩要用自己的双手为女孩撑起一片天,虽然父母早已为其准备好了一切,男孩小小的梦想就是亲手让女孩拥有一个温暖,温馨真正属于自己点点累计的情感爱巢,”男孩为这一切努力的打拼着,努力的奋斗着,在简单如水的日子里,婚如期而至,女孩披上了洁白的婚纱,脚上穿上男孩第一次送给她的粉色高跟鞋,水晶般的透明和耀眼,这一刻女孩幸福着,感动着,在祝福声中,在音乐响起的舞步中,女孩激动的脸上挂满了眼泪,男孩微笑着说“小傻瓜不许哭“这才是幸福的开始,不许以眼泪来宣誓它的真谛。女孩点点头,含笑的默许,在这份平淡,幸福永远不离不弃的爱情中,陶醉着。于是幸福的大门扣开了人生中最美的一页。

婚后的第一年,他们有了自己的宝贝,女人为他取名“平凡”寓意让宝贝能平平淡淡,风平浪静,没有坎途,没有波折,没有烦恼的度过人生中的每一天。从手术室推出的那一刻,从第一次听到孩子的啼哭,第一次看他在她的怀里允吸着小手的样子,第一次做妈妈的感觉让她手忙脚乱,虽然父母都想帮其照顾和看护,但是女孩说“让她完成在违背父母的意愿下完成自己做母亲责任,这也是在从小在父母为听即从的思想中渐渐成熟的一面,”完成一个女孩从女人彻底完美的改变。

就这样在每夜孩子的啼哭声中,女人怕惊醒睡梦中的男人,选择分居就寝,但是男人想要照顾母子,便在就旁边添置了一张床,夜夜守候爱情中的结晶,很快“平凡”学会走路,学会咿呀咿呀的学语,欢声笑语中点缀着温馨而甜蜜的氛围,日子漫长而紧张,每次出门母子都站在窗外目送他远去的背影,渐渐的直到男孩接管了父母的家业。

女人依然默默的守候着,如花般,如水般清澈的日子,每天男人 依旧坚守自己的承诺,只是在睡梦中醒来时,告诉她喜欢你的第几天,两人缔造的爱情结晶如“茁壮的萌芽成长着,嬉笑着,无忧无虑,家里的每个角落都充满了他的欢声笑语,渐渐的“平凡”五岁了,帅气的让人看了就喜欢,在一个男人不在家的日子,“平凡”沉沉的睡去,嘴里一直呼唤着妈妈,妈妈,女人随即摸了摸孩子的头,好热,怎么会如此的滚烫,女人赶忙从抽屉里拿出温度计,测试,发烧,赶忙从专门为宝贝设计的药箱中,取出消炎药和退烧药。忙帮其服下。在等了足足几个小时的等待中,未见一点起色,女人忙拨打了男人的电话,随即赶来的他们急急忙忙的送到了医院。在医生反复的诊断和检测中,“平凡”患有急性免疫球蛋白血液病的一种俗称“白血病”顿时两人感觉幸福倒塌了一般,两个人静静的守候,默默的等待,一刻也不敢离开,怕这小小的生命来不及享受独爱氛围中离开,生怕夺走生命中延续脉搏的生机,

哭泣着,徘徊着,一分一秒都如此难以煎熬,日日夜夜的陪伴,在“平凡”入院后的第11个月,悄悄的离开了,完成了他生命如天使般的美丽,完成了他留恋每一刻的窒息,女人心碎的声音回响在上空的每一个角落女人顷刻间失去了公主般的娇容,不听念叨的“平凡”的名字击碎了男人的心,男人暗暗自语,爱情一定不能在伤害和痛苦中消失,于是每天男人都陪在她的身边和她一起数折叠做成的小星星,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不知疲倦的寻找着他们曾经的欢笑和幸福,数息他们爱情的见证。他用在自己的方式呼唤这他记忆中火一样纯情的爱情,不停止,不停息。生日那天,男人照例送那人一双见证永恒的鞋子,这次她没有像以前欣喜和感动,连打开盒子看一眼都未曾,随即装进衣橱中角落里,没有了那时幸福洋溢的微笑,没有试穿鞋子的冲动,而男人明白,他要坚持,坚持,唤醒女人如沉睡中不能走出的领域。

换回他们曾经的一切,女人挣扎着,男人一刻也不停的努力着,一片片的树叶摆放在女人睁眼就看到的位置,他们的曾经,他们未来的起点,在片片树叶中至死不渝,如盛开的白莲花洁白无瑕。一晃五年他们迎来了生命中第二次奇迹,女人又一次怀孕了,这次让女人惴惴不安中度过,坐在梳妆台前,依稀看到了脸上了出现了一丝皱纹,她知道满满的心事和回忆笼罩她的心头,满满的思念细说她昨日的年华,她没有一丝的欣喜,反倒更加思念远走的“平凡”更加想念五年中在痛苦和煎熬中,思念从未像段了线的风筝一样间断过,只是更深更浓。“平凡”她的幸福,在她的心里和记忆中占据了满满的位置,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女人一天天期盼着,如果是“平凡”再次来转世来到这个世界,那么她的心会不会不在憔悴,每天在不安中,在心碎了的呼唤声中,五年融刻可她半个世纪的情怀。

不断浮现“平凡”第一次走路,第一次喃喃自语的喊妈妈,她心碎到极点,眼角的泪滴瞬时滑落了脸庞。看这镜中的自己还是犹如天使般公主的自己吗?她深深的明白,当她看到桌上摆放的照片,轻轻触摸着他小小的脸庞,心里轻轻的问一句,“宝贝在天堂你过的还好吗?还记得妈妈临睡时教你的儿歌吗?还记得妈妈们给你讲的故事吗?”双手轻抚着隆起的肚子,肚里还是不是原来的你,能不能听到妈妈的深情的呼唤。

正如男孩出事的那个雨后,女人被再次推进了手术室中,期待着又一次生命的降临,这一次,她听到他啼哭的那一刻,不是欣喜是心碎,眼泪迷离了她的双眼,不是幸福,是又一次被生命的啼哭而感动,这次男人给他取名“平心”女人没有选择亲手带大,有太多伤痛和欢笑的影子一直追随着她,而自己选择满月就投入了和男人的工作中,而“平心”有父母和阿姨照顾和看护,小小的“平心”清澈的双眸好似读懂了妈妈的心事,一直不听的喊叫着妈妈,“平心”的模样像及了“平凡”只是额头多部位多了一颗绿豆般的小痣,这是和"平凡"唯一不同的地方,而他们的爱情如高跟鞋般从未停止,照例每年一双鞋子堆满了鞋衣橱,堆积满满的角落里,她发现了失去爱子第一年男人送她那双未曾开启的礼物,她轻轻的打开,眼睛湿润了,里面一双高跟鞋,没有任何的点缀,一张卡片写着“亲爱的让我们重新开始,为你挑选了这双白色鞋子希望能帮你找回少女时代公主般的梦境”

这一刻女人仿佛忘记了所有,脑海如空白的轩纸一般,透明清澈,渐渐地她慢慢的从伤痛中走出,已是第12个春秋,花开花落,落冰封,在季节变幻莫测中,他们的事业如日中天,“平心”乖巧伶俐,让她从伤痛中渐渐走出。

每年“平心”的生日,女人都会为他点燃生日的蜡烛,就如男孩送她鞋子一样从未间断,懵懂好奇的“平心”问妈妈“为什么每次生日都点五根蜡烛,我已经不再是五岁了”女人眼中挂满了泪滴,女人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手慢慢托起他的下巴,告诉他“在妈妈的心里住着一人,住着和你一样乖巧和可爱的宝贝,他在妈妈的心里五岁了是个永远也长不大孩子。”轻轻的点点头,在他的记忆中哥哥的离开已不再是秘密,他没有责怪妈妈的偏心,只是延续哥哥在妈妈生命中充满的感情和思念,他小小的心思读懂着妈妈的一切。。。。。

--钟明磊

于2014年7月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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