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有改动)]凌乱的谋杀

2014-07-14 17:19 | 作者:告别纯真年代 | 散文吧首发

直到他走到了门口,我冲上去,一下把他扑倒,向后一拉,用腿一扫,他便成了案板上正准备切割的豆腐,我向那栋楼上的影子——也就是我的搭档,元。我点了点头,他就拉动楼上的动滑轮将那个人和我拉到了楼顶,在他身后保镖的追逐声中,我和元乘着组织的直升飞机飞走了。

对,没错。我就是黑木帝国——全世界最大的佣兵组织的一员,而刚刚还酒池肉林的中年男子,现在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我将他的尸体和氰化钾小瓶绑在一起扔了下去。

“你们可以休个长假。”坐着高大的转椅,BOSS背冲着我们,“你们将给我们最大创伤的人送去见了上帝。”

“那全是上帝的功劳。”我仍保持着幽默的风格。但瞟了一眼元,他不动声色,一边抚摸着他那一撮长得很喜感的胡子,一边谨慎的说:“但我听说,国际刑警组织在抓我们。”

“这也倒是真的,所以我给你们一个长假。”

我住在全季酒店。这里的顶楼是专门给VIP的,而且这里的资金周转也是靠黑木帝国支撑。按理说会很安全。

一个傍晚,我和元走出了酒店的正门,自动门的红外线还没离开我们,我就看见一杆枪的枪管从草丛中探出。完全处于杀手的本能,我和他一下就跳进了附近的灌木丛。借着暮色的掩护,我们摸到了那边,却只看到了一具女人的尸体。我抽出枪,按着草被划过的方向抓住了还在瑟瑟发抖的一只脚——那是一个男人。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宇!”他好像失声了。嗓子哑的需要喝一箱加多宝。“我管你是谁,还认识我!”我突然发现街角有个人影,于是一下将他打倒,顺着他的扣子给了他两枪。令人惊讶的是,那个人影又跑开了。

过去,直冲进酒店经理的办公室。扛着两具尸体,这可不简单。窗户玻璃碎了,伴随而来的是对面轻机枪的轰鸣。子弹穿过了我的腹部,我顺着柜子——秘密电梯的一侧摔甩过去,接着又有两发子弹穿过了我的右臂,元骂骂咧咧的站起来,透过窗户向对面楼扔了一枚手雷,我管呢。元顺着秘密电梯把我背到了顶楼。把我塞进了床下,他去拯救世界。

等我醒来,我还在床下,透过被单,我看见了元正在与BOSS视频通话。视频里的BOSS异常震惊。他让我们先在那里呆好。

好吧。可是,走廊里突然传来跑动声。然后是打斗,当元出去看又回来时,手上多拖了一具尸体,是个女人,元二话没说,就把他扔进了衣橱。衣橱里的三具尸体显得这个房间异常深沉。我好像看懂了什么。

元:34岁,作为作战僚官伴随宇左右,最喜欢做的事情是一边看暴走漫画一边给他人写墓志铭。

2.

我站在顶楼上,看见宇熟练的冲上去,我不禁心里生出一丝敬佩。他利索的把那个男人捆了起来,然后我顺着定滑轮将他拽了上来,他那微笑的表情然我想起了他小时候紧张时的微笑。“元,”他说,“我们走吧。”我这才意识到,我们该离开了。临走前,我在通往楼顶的通道上布置了诡雷。

是的,我就是黑木帝国的一员,不用多说,我想你们知道。我看着宇把他从直升机上扔了下去。心中微笑。

我一边抚摸着我的经常被宇嘲笑的胡子。一边想着接下来的计划。BOSS绝对没想到,我的记忆可以记住他说的任意一句话。他让我们去度假,这是少有的事,我预感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随着宇,去住全季酒店,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这个地方,附近的烂尾楼都可以藏人。

知道一个晚上,我的预感成真了。

我和他出去散步,草丛中有一节破碎的下水管道,宇却认为那是枪口。无奈,我和他躲进了附近的灌木丛。很明显,那里有人不假,但是好像是有人在躲某人。我匍匐上去,看到了一具女人的尸体,将宇叫过来,他却径直越过了那具尸体。我看到了,是的我看到了,我的记忆告诉我,那是我们初中同学涵。只见宇把那个男子拖了出来,我惊奇的发现,他们俩穿着同样的衣服!我正要提醒宇注意,他却用另一些话把我的嘴给堵上了,“杀了他吧。”宇说。我正要阻止他,但是他直接把他杀了。我认出,他也是我们的初中同学艺。没想到两人真是有缘,最后走到了一起。

我很无奈的跟宇一起将两具尸体拖上了楼,可是我犯了一个大错误!就在我意识到时,宇已经中弹了。对面楼的机枪不停的响着。我默默地数子弹,等到它哑火了,我迅捷的将一枚手雷掷了过去。机枪终于不响了。“***!”对面楼虽然还有人在骂,但机枪至少不响了。我艰难的将宇放入了床下,然后出去为他买一些什么好帮助他。

我刚出门,就听到了一个人在和交警对骂,因为谁都知道这个城市甚至都在被黑木帝国控制,所以都小心谨慎。但是眼前的这个人却格外怪异。“***!”我冲过去,一拳将他打倒,从骂人的方式来看,他就是那个枪手。我亮出特工证明。那个交警闪到一旁,我把它个男人拉到一座烂尾楼旁,一枪了结了他那苟延残喘的生命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也见过这个男的。

回到宾馆。

宇还躺在床下,他那微弱的呼吸显示,他仍然活着。

我赶紧使用了宾馆中的电脑,给BOSS视频会议。BOSS把接下来我们要防范的事项告诉了我们——当然,这些我早已了然于胸。享受着北欧那凛冽的天,清爽的寒风从窗户直灌进来。正在与BOSS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只听震耳欲聋的声响,外面原本干爽的空气立即充斥起硫磺的味道。

视频立刻断线了,但他的背影仍留在屏幕上。

凌乱的脚步声响起,我抽出枪冲出外面,回头看见宇艰难地从床下爬了出来,握好枪,正对着门口。

冲到外面,我看见了一个女人的尸体,没错。我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惊慌,把她也同样塞入了衣柜。

艺:挪威籍华人数学家,因独自证明希尔伯特全部问题而获得沃尔夫奖、菲尔兹奖。目前又提出了“八进制与十进制高非齐次方程的解关系”观点不被其他数学家所赞同,独自生活

3.

我正在和我的青梅竹马度假。或许我们会成为男女朋友?我努力克制自己不要乱想,但自己的思绪还是围绕着她。就像Heart Attack一样。

我们正在挪威。

北欧的早晨是那样美,极光虽然还没有出现,但是清晨的第一抹晨曦让我感到无比的幸福。望着波光粼粼的海湾。我的思绪又好无厘头。

季的挪威并不是想象的那样寒冷,只不过有些凛冽罢了。我和她一起约好去看极光。

如果你认为我有钱到把自己的车空运到欧洲来开,那就大错特错了。我和她打车去A市。我们连打了好几辆出租车,每当那些司机听到我们要去的目的地后,都赶紧把档位挂到6,神速的离开。

直到我们连打了八辆车后,第九辆车停了下来。一看司机,好像有些面熟。他好像早就知道了目的地似的,二话不说就开跑了。我们正要他停车,他却转换着各种姿势开车。时不时就好像要把我们甩出去。我意识到,我被劫持了!但为什么司机要和最终,过了数十分钟他停到了一条小巷上。沉默无语,给了她一枪,撒腿就跑。我吓懵了,既恐慌又郁愤。只好把她拖到附近的一片灌木丛中。并安慰着她没有事。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中还是有挥之不去的阴霾。

看着她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我却无能为力。看着她,发现她是那么迷人。可是她的瞳孔渐渐失去活力,就连四肢也放松了下来。我悲痛欲绝。

我在灌木丛里踢到了一截破碎的铁管,把我自己吓了一跳。随之而来的是灌木丛那头窸窸窣窣的声响。伴随而来的是——宇!不可能,他不是因为纵火被处死了吗?伴随着不解,是腹部的剧痛和宇不可思议的笑容。

涵:美国纽约著名黑帮老大“艾萨克·史高”(现已入狱)之女,据说天资聪颖,据路边社消息她……(奇怪,后面怎么没有了?)

4.

他是土豪,就因为他是土豪,我才和他在一起。

他做事非常不检点。

就算在初中时也不断用他“独到”的方式去吸引其她女生的注意。他经常“欺负”女同学。当然也是用猥琐的方式。他当众说我很性感。所以,要不是因为他是土豪,谁会理他呢。

记得我小时候,对了,就是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哦,那时候还青懵懂。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有个叫一的男同学令我倾心。说起来他,艺就一文不值了,哼!

他真难缠。就因为如此,我才会和他一起来挪威出差。突然,有一天,她突然来找我,对,是她,我幼时的闺蜜,辰。她说她自己有任务,就先由她代劳陪他去看极光,小时候我就知道,她的易容术非常了得。而且我认为用她来 “摆脱”他是一件好事。就同意了。

我想,他们应该已经到达A市了吧。

突然,门被打开了,一个服务生冲了进来,手里端着果汁,我看着他,觉得他有一点面熟。他把饮料放在了桌面上,然后离开了。

我慢慢举起果汁,一边品尝,一片想为什么他没有敲门。我突然觉得一股苦杏仁味道在嘴里弥漫。我卡住了自己的脖子,杯子掉在了地上,摔成了碎末。我受不了了,一股灼热的感觉在身上蔓延。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了。天花板和吊灯是我看见的最后的东西。

氰……化……钾!

一:世界上令警察闻风丧胆的神偷,曾经在众目睽睽之下窃走了仰光大金塔。然后造成了自由女神像放在了天安门门口。

5.

我恨他。

他抢走了我的女友。

地铁里很挤。

我找了当地的出租车公司,趁天色还早,就悄悄来到了这里,给早早来到亦或是还没有下班的出租车司机手里每人给了几十克朗。哪些人很兴奋,也很迷惑,为什么我要给他们钱?我接着又用熟练的波克默尔语表达了我的意思:我让司机们摸清他们要去哪里。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八名出租车司机相继回来。我随即又掏出数百克朗,租了一辆还算崭新的出租车。直奔那里。

我听到了他们的面前,好在他们没有认出我来。他们一上车,我就飞速行驶,他们那惊慌失措的表情令我终身难忘。我三脚油门并做两脚油门,直接开到了我已经埋伏好的地方,这个地方属于“穷乡僻壤”那一类的。周围都是烂尾楼,只有大约三百米左右的地方有一家宾馆。我把他们俩拽下车,发现她的面容好像都因为惊吓而变了。我二话不说,拔出手枪对着他们俩连射数枪。令人惊讶的是,枪卡壳了!他急忙拉着她跑到街边的灌木丛中,而这时,宾馆竟然出来人了!而且还想我这么边摸索过来!我急忙跑掉,我可不想死在这里。

我拼命回忆。好像我什么也没干成!我无比懊悔。我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拿出了我心的古董——ZB26轻机枪,它是在捷克斯洛伐克被德国占领时遗留下来的。他虽然弹夹容量少,但是足以使人毙命。我折回了烂尾楼。在里面静静的等待着。

突然,他出现在我的照门里。我浑身的肌肉都绷直了,20发子弹凌乱的冲向了他,我再照门里清晰地看到他顺着酒店经理的办公室的橱柜摔了过去,,我心满意足的笑了,离开了这里,跑到了草丛,当我捡起一个地址时,我刚才带的楼里传来了爆炸声,“***!”我嚷着。

我赶到了那个酒店,用乙醚在男厕所里迷晕了酒店服务生。在他端的杯子里放入了氰化钾——没错,是胶囊,胶囊会在15分钟以后溶解,里面的氰化钾会直接释放,而且还不留痕迹。

我上了楼,看见一个极为特殊的门,上面写的牌子号就是我手里面的地址。门虚掩着,推开门,把果汁放在那里,我就骑上我的摩托走了。放心,那个服务生要在厕所隔间里睡上5个小时,而且我确认他没有看清我的脸。

我骑着摩托,突然,一辆警车别在我的前面,我听了,这才意识到,A市是不让骑摩托车的!我这在与警察争辩时,一个人冲了过来,向警察手里晃了晃什么,警察全退到了一旁,他夹起我就走,突然拐进一个小巷,在我生命的最后时刻,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和一把保养得很好的手枪。

……在资料库查找不到此人信息。

6.

我是个克格勃特工。

我不温柔,但是我很善良。虽然我的同事们都夸赞我美丽动人,但是我还认为自己做的不够好。

我负责保护他。他对全世界最大的佣兵组织有过过节,曾经赤手空拳击毙三四个恐怖分子。他现在已经隐居,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而我,只负责暗中保护他。我慨叹命运的不公,我掌握英语、德语、俄语、汉语和波克默尔语。对于保护他的事,是应该让我这个全才克格勃军官干的么?我百无聊赖,一天一天的例行保护也越来越松散。有一天,我干脆就不理他了。可是有一天,出了大岔子。

他又和他的朋友们聚会,喝了很多。

就在他即将回到屋子里的时候,突然,一个黑衣男子冲了上来,把它直接撂倒,隔着几百米,完全不在我手枪的射程范围之内。我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他被黑衣人和黑衣人的同伙带走。

时候,我被降职了,调到挪威,当俄罗斯驻挪威文化参赞。一听说我儿时的好友涵也在这里,而且我的助手是彧,我便异常高兴。

我通过文化参赞的外交身份,查到了杀手的住址,然后我就让彧在傍晚时守候在那里。我去找涵,以文化参赞的身份找他叙叙旧。

我小心谨慎的来到了她的住所。她正坐在自己的床上,开着电视,但好像没有在看。她看见我,觉得很高兴。“对了,我的一个追随者今天要找我去A市看极光。你要不要代我去?克格勃最擅长的事情不是伪造护照和易容么?”作为文化参赞,每年公开做的事只有举行一个文化交流会议,邀请各届人士前来参加。其他时间都在进行有外交身份包裹着的间谍活动。一想到这里,我点了点头。“没想到你还、这么爽快。”涵说。一会他就要来了,你准备准备吧。

没想到一切都是那么顺利。

我和他在等了好长时间。为了保险起见,我没有用大使馆的车,当然我也不想给我的好朋友添麻烦。连续打了八辆车,终于坐上了第九辆车。我觉得很可笑:他到现在竟然没发现我是谁。但是我作为职业特工的敏感告诉我,要出事了!我掏了一下里怀,竟然什么也没有。

只见司机都没有问我们去哪里就拼命地开,我意识到不好,但是枪又落在了大使馆里。突然,司机停了车,我最后听到的是枪声,我最后看到的是男人的面孔,我最后嗅到的是硝烟。

彧:克格勃特工,现年33岁,俄罗斯驻挪威大使馆武官。

7.

我是克格勃特工,同时,我也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的双面间谍。我是俄罗斯驻挪威的武官。而在美国联邦调查局的档案机里,我的军衔是中尉。

我奉命逮捕或击杀恐怖分子宇和元。他们两人非常狡猾,擅长利用各种意想不到的事物进行谋杀。他在上一次谋杀的过程中运用到了定滑轮和氰化钾。我们已知的是他住在这座宾馆里。

我是在下午被要求来到宾馆守候的,我等了一下午,我就乔装成街边卖小物件的老太太,等着辰来。

傍晚,我见迟迟没有人影,就壮起胆子拔出手枪上了楼。刚走到楼梯的拐角,一把有力的手捂住了我,我拼命反抗,可是顶楼好像一个人也没有,是个男人,我无法与他相搏。随着无声手枪的枪声,是渐渐奔来的熟悉面孔。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TA是谁。

8.

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我洞悉一切。

我就躲在暗处。是我杀死了彧,而且我还伺机杀死宇和元。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相信我,我就站在你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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