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役年代

2014-07-08 07:06 | 作者:^.鈥綫_ ★ | 散文吧首发

上古的史书中也能找到对于战争和掠夺的记述。

最早的出处可能无处寻觅了,但是不得不说的是将这个传统发扬光大的始祖——比较简单的名字。可以设身处地的想想,自己的功绩能够享受的年份,大概是熬不到所有人都活到一百岁这样的状态的。这确实是让人头疼的一件事情,尽管身上穿着的仅仅是树皮或者荷叶,而且还是退了本来的颜色的。他们甚至不会,也不敢去想一种从未见过的,能够恐吓旁人的动物,毕竟,它可能是会吃人的,这其中当然也可能包括自己,这样岂不是不能自圆其说了么。

和吃人的凶恶相比,依靠的温存或许是比较贴切的感受了。头上顶着两朵鸡毛,满口嚎叫着污言秽语,皮肤晒的黝黑,上边还有被树枝抽过的痕迹,这便是最让人感动的形象了。已经具备了断头台的雏形。被刑役的是四肢都爬在地上的,颜面拖沓冗长的不知什么东西。据说它无缘无故咬死了自己的同伴,吸干了它的血。这样庄重的场面所需的见证居然只是先人留下的带有九个脚的水壶。在普通劳苦大众的眼里,它经历了十几年未能磨破,这当然是需要神灵的支持的。

有很多自己先祖留下的经书都能轻而易举的教会野蛮人怎么做鞋子。但在疯狗的紧紧追赶之下,抬轿子的人便走的很不稳妥了,导致这样的结果的缘由有很多,比如轿子太沉,压弯了他们的小腿骨,或者是先祖由于在衣服上少画了个爪子而被诛灭了九族。想活得很久的那个汉朝的画师对这样的情状应该是很熟悉的,他可能喝过自己脖子里流出的血。成天数灶台的那个匹夫当然不会懂得这样的道理,不过他也是比较幸运的:至少在自己生前就看到了树立在自己坟前丰碑上的墓志铭。但不管怎么样,这总归结束了一段游荡的戗杀,军队里飘散着皇恩浩荡,守家的老百姓们也能一边心安理得的吃着两百条鳜鱼的眼睛做成的菜,一边开放着讨论着提拔人才的方法和对策了。

这之后没多久,他们就已经有了喝酒用的两个大小坛子,角落很有棱角,微微可观察的浑圆。也学会了给衣服染色,而且绣上各种动物,它们大多有四个或者五个爪子。掌握这样的技能固然是可喜的,但毕竟也只能在里狂喜一下,他们也不想赌上还在桌子上刻字的小儿子的命。当然也有人会更聪明,顺带更改一下自己父亲的口信,或者在书札上添上一小横。然后以入药的理由,堂而皇之的割开别人早已愈合的伤疤,并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边舔舐着流血的屠刀,一边讲述着悬壶济世、立地成佛后的感慨。这也许就是老医师不用把脉也能开药的原因吧。他们抓起地上的黄土初一吹,也能看出来这个地方不适宜建房子,因为风向不对,弄脏了他那本来就不太干净的脸。当这些都成为习惯时候,去街上说说书,算算卦也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了。这是当权者最愿意看见的场景——这表示自己在宫殿里可以开着窗户休息了。

但事实不总是尽如人意的,除了沉溺于高尚的琴棋外,还有一部分人依旧热着他们的骑射根本。这一点和他们的邻居有点像,皮肤里都能渗出来赤红的热血。年亲的当权者会把这看做是非常棘手的一件问题,一方面,既要假惺惺的维持自己的先祖已经坚持了近两千年的文雅,日复一日的继续研究鼻子下边的几个小点。又要准备好应对在自己死后不能立碑,或者是被开棺暴尸的尴尬。年长的谋士们可就不这么认为了,他们已经在长辈那里学到了足够多的经验,面对这种情况,烧光一两个拔尖的幼苗就可以让那些无依无靠的杂草再平稳的生长两年了。于是,年龄的过渡就是至关重要的因素了。能做好这件事就可以被称为智慧的集大成者,在饿殍遍地时,同样能让人们感受到对于美好生活的向往。

应该时不时上上书:经常杀人也不是事,偶尔去打打架、下下棋吧。

你长的是龙脸,我能把它装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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