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脸

2014-06-27 15:49 | 作者: | 散文吧首发

《黄帝内经》里说,在温暖的季节里人们应该按照生发的节气放松自己。要穿宽松的衣服,松散头发,广步于庭,养青寻绿。不要攀折刚长出来的枝芽,不要践踏花草,这大概就是暗示心理学,古人讲究取象比类,没那么多没用的名词,自己的意志支配自己的行为破坏生发之象的吐新展绿,潜意识里自然是阻止自己的血脉生机了。孔子也说:“仁者寿”,这个“仁”原以为是“不争”,而这份“不争”看来也涵盖了花鱼草,估且这么理解吧! 可偏偏一段报花名让骄傲貌美的张五可气不过素雅的君子兰怎么就赛过娇艳的红牡丹。而我们的黑孔雀不与苍鹰称雄,不与百花斗艳,却要和小孩子的手绢一决高下。 要怎么解读它呢?

那么大的风,那么糟糕的天气,我还没有看清四月的脸,它就被风吹的不见了,同时吹走的还有那些记忆里的花。

我想活很久很久,于是,费尽心思把自己苍老成一棵树的模样,植根于我生长的土壤,静静的看着这片土地绿了又黄,黄了又绿。

五月的眼睛湿来湿去,就是不见四月的脸。

四月的脸是樱花漫舞的温暖,飘飘洒洒,每一片花瓣都像是公主的信笺,过期不候。我的心等啊等,是不是石榴花开了,它就会来,可石榴花都谢了,它还是没有来。

桃花那么美,槐花那么香,朵朵都堆满了前世的盼望。五月的风一吹,枝头就挂满了心碎。是什么动了它的念头,幽静白的梨花带着一抹含泪的笑把失落撒的满地都是。 巴西木一直都像个女妖,屋里屋外妖娆的弥漫着幽香。玉兰花总是亭亭玉立,宛若纯洁的新娘,却总是在我到来之前离去。布谷鸟就找啊找,沿着四月的肌肤呼唤,每一寸都疼痛

五月 到来的时候,我终于相信这世上从来就没有花,也不会因此而心痛了。它们只是一些不同的叶子,在生命回归之前拱手奉出最真诚的颜色。我再也不会相信这世间的美好了,信仰只是那些美好的王子们的事情,虽然我也知道下饭国的珠宝永远都不及花儿的美好。

四月的天,离它近一些,离忧伤近一些。离它远一些,离快乐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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