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衣服们

2014-06-23 15:48 | 作者:饶雪清风 | 散文吧首发

有人说:人这一生有两件最重要的东西,一件是粮食,一件是衣服。衣服是无声的语言,只有和人的外在、内涵零距离贴合,才能浑然于形象本身,传情达意。这些年来,衣服代替妈妈为我们遮阳防冻,把温暖带进我们心里。至今,你是否还记得妈妈亲手缝制的素花衣服呢?那衣服定是异常美好,温暖从中散发出来,透过衣服,有了淡淡的自然花香味道,让记忆鲜活。总之,衣服是温暖的传递,美的应和,是记忆中绵长的爱。

记忆最深的当属伴我们走过好多年开裆裤。那时候,我们都很好动,妈妈为我们精心准备了开裆裤这一具有重要意义的东西:让我们最大程度的与这个世界接触,也最大程度的带给我们温暖。穿开裆裤的日子是最率真的,我们无忧无虑、无拘无束地生活着,不懂得任何技巧,更无花招,想骂就骂、想哭就哭、想吃就吃、想尿就尿,男孩女孩都开放着屁股和裤裆,从无邪念;穿开裆裤的日子也是最开心的,每天早晨两眼一睁就去找小伙伴们成群结队地玩,虽然没少让皮肉吃亏,但玩出了勇敢,玩出了智慧。

那些穿开裆裤的岁月,承载了我们许多的欢乐,曾经的我们心灵像一张白纸,谱写着属于我们自己的音符,我们光着屁股一起奔跑在希望的田野上,嘴角上总挂着流不完的鼻涕,时不时还吹一个幸福的泡泡,只会咧着嘴傻笑,任凭夕阳染红霜天,用我们稚嫩的思想诠释着这复杂的世界,其实现在想想,幸福真的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我们只是为了所谓的金钱,放快自己的脚步,总感觉幸福渐行渐远,其实我们不是在追赶幸福,而是在驱赶幸福…

小学给我们留下的最深刻的记忆,大概是那根鲜红的红领巾。红领巾是红旗的一角,是我们人生道路上的路标;少先队是温暖的集体,是我们成长进步的摇篮。我们都曾是光荣的少先队员,都曾在少先队组织里茁壮成长,都拥有一段与红领巾紧密相连的激情回忆…但更多的是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永远的红领巾情结。

告别了那令人向往、怀念的幼儿时代,我们终于踏入了小学的大门。随之便进行了让人终身难忘的时刻:光荣加入中国共产主义少先队,成为一名共产主义的接班人。当宣誓仪式伴随《共产主义接班人》振奋人心的歌声进入高潮,我们这群祖国未来得“花朵”接着都举起右手臂,五指并握紧成小小的拳头,在鲜艳的少先队旗下进行了庄严的宣誓: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那时的我,在老师和少先队的口中渐渐地了解到一些有关“红领巾”的故事:红领巾是五星红旗的一角,是革命先烈用鲜血染红的。那天同学们非常的兴奋,我们是哼着刚学会《少先队歌》像一只只小白兔蹦蹦跳跳回家的,任微风轻轻拂起胸前那鲜艳的红领巾,刚把书包挂好,我会迫不急待地把心爱的红领巾从脖子上取下,生怕弄脏了似的,若是有人敢动,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和他“大动干戈”。

上了中学,我们渐渐进入了青期,骨子里的那股叛逆的气息也愈加显露出来。衣服便成了我们折腾的首选。我们喜欢穿着带有许多铃铛的衣服,走在路上发出一阵嘈杂的响声,却让我们感到异常的愉悦;大腿或膝盖部分有漏洞的牛仔裤成为我们那时的挚爱,让一股凉风轻轻的飘过,不留下一丝痕迹,让自己那些许皮肤与这个世界接触,感受最真的自然。

令我们最郁闷的东西莫过于那套在我们眼中丑陋不堪的校服。极其单一的色彩中加上几根细小的条纹,庞大得像一件袍子,让我们这些花样男女情何以堪?每当学校要举行大型活动的时候,总有那么几个人找各种借口请假,并美其名曰:为不穿校服而请假。当然,校服也为我们带来了不可名状乐趣:作为新时代的优秀叛逆者,我们想出了各种点子来整治那件小腹,其中最经典的莫过于在校服上涂鸦。奥运那年,我们会在校服的背面写上“奥运,加油”的字样;世博那年,我们便会在校服正面写上“上海万岁”的标语。直到现在,当我再翻出那些年涂鸦过的校服,当我再看到那些字样,也会忍俊不禁。

当我们步入大学的时候,我们成为了最富有激情和活力的年轻一代。我们在服饰的搭配上体现出的创意,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就像是古代妇女在服饰上绣龙、绣凤、绣“五毒”、绣牡丹、绣“八宗”等一样,是灵感火花的骤然闪现。有些服饰品上的刺绣,一生中就只能是仅此一件而已。有时候,我们会把白色的T恤当作“调色板”,随着情绪的变动,每一件T恤上的画面部是独一无二的;而有时候,我们会心血来潮地找块布头米进行蜡染和扎染,然后再做成裙子和撕裤,旁若无人地穿梭在校园的小路上。试想,把这样的一份“创意”穿在身上,怎能不让人“忘情四季”!

无论如何,衣服给我们的记忆还是那么美好。开裆裤的欢乐、红领巾的神圣、校服的规矩还有大学着装的内涵都给我们带来别样的感受。当我们再次翻出以前的那些衣服的时候,是不是总有一丝亲切而又熟悉的感觉呢?无论现在甚至是未来会是怎样,衣服都将伴我们一起成长,一起去追寻我们寐以求的东西,希望当我下次再翻出现在的衣服的时候,我会有今天的这一丝亲切而又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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