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此人

2014-03-08 18:26 | 作者:严艺 | 散文吧首发

此情·此景·此人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奈何天?"

良。

迎着若有若无的阳光,起身,行走。

天的风吹着头发,微微飘动,突发的变化都不会令我停下前进的步伐,一直,一直,表情淡然,沿着这么一条路走着,忽的就停下了,回过神,细望,这是一座被时间所遗忘的公园。心中暗叹:奇怪,什么风把我吹来的?这个季节,当然是西北风……

草地早已枯荣,丝丝点点的垃圾,衬出一种独特的残酷美,树叶早已掉落大半,只剩下少许枯叶随风带动枯枝,飒飒作响。

草地上,忽见一抹绿色,不免有些刺眼,有些寂寞。青色直接,是一位老人,普通的不知该如何描写的这样一个人。起初我并未发现有他的存在,只是坐在一个很容易被忽略的角落看着儿啄食,(我好像有着老年人的日常习惯……)鸟儿始终不敢靠近我,显然,我是个“很危险”的人,等鸟儿飞散尽了,我站定身子,扫视,在一处停下了,呆滞的走过去,目光的最那端,是一个生了锈的铁做的秋千,(奇怪,我怎么对这东西感兴趣……)被风吹动,“吱吱”的响着,伴着鸟啼声,似乎有了那么一丝韵味和生机,以前总担心秋千会断了,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它还是硬挺着身子熬过风霜,如今终于有了决心,轻轻坐了上去,这才开始打量起不远处的老人,一身的黑衣经岁月的敲击出现了丝丝裂痕,但毫不影响它的整齐端庄,随着“叮叮当当”的声音传来,我才注意到他是在修理一个已经破旧不堪,明显是被人故意弄坏的运动设施,从刚刚起到现在,似乎还乐此不惫(感觉这个词比乐不思蜀稍微好一点)。

或许是太过孤单,也许是厌倦了,可能是太累了,似乎没有这么多的可能,而只是一厢情愿。老人走过来,坐在旁边的秋千上,说:“是不是第一次来?”“是第二次了。”“是不是第一次来。”“不是。”

之后的话里,他总是问同样的一个问题好几遍,怎么了呢,他老了,不知道等我老了以后会不会像他一样,有些东西总会忘。在将来能不能在阳台种着金针菇,逗孙子,怎么说呢,一切都是未知数。

扬起了灰尘,回忆里一场,一个,人们在吵杂的音乐声中沉醉,欲死似仙,我来到了,遇见一位老人,他正拾起别人随地丢掉的垃圾然后放进垃圾桶,我便轻浮的对玩伴说:“看,多高尚。”“言重了,举手之劳。”在他嘴里,我剧烈的语言变成温柔,的确,若是不曾做过,怎么懂。当时的我,羞愧难当,就回了家,却没想到再一次到来已经是五年后的今天了,我此刻的样子,见风仍然是风。这五年,我和这位老人也曾碰到过,有空会停下来,彼此聊上几句,话题直奔心田,令彼此对新事物充满信心

五年了,已经物是人非,五年,足以改变一个人,却没有想到,此园,此景,此情依旧没有改变。闲人不复存在,杂乐不再喧嚣,当时渴慕的安静与寂寞,可如今,得到了,但我心里怎么会有一份空虚。也许是对往日的留恋,心里却想着如果像以前一样就好了。

辰。

这一切皆是缘啊,没想到我竟然会再来这里,不知是上天的安排还是潜意识的增进,我就这么麻木的走了过来。

老人在公园开垦了一片地,靠着这微薄的收入过日子。的确,钱不需要太多,能吃饱就行,我坚信物质上的追求是没用的,将来还不是黄土披身,唯有追求精神上的食粮才能得到永恒

短的五年让我改变了太多太多,同样也使我懂得了“新事物的锐利完美却不可接近,旧事物却可令人赤裸坦白。对新事物的完美幻觉,对旧事物的倾情相伴,亦无可替换,亦如我自身的寂寞,以及相伴”。

真的就像我喜欢的作家所言:“没有迂回曲折的情节,就是这样,恍然如梦,因缘来此。一切都变了,而一直不变的,是我们之间无须拐弯抹角的对话,面对彼此裸露的灵魂,赤诚相待。”

美。

美是一支孤独的舞。

美是隐形的态度,随呼吸潜伏。

“我想你是喜欢自由的,不存在欺骗和被欺骗,不存在拖累与被拖累,不存在辜负以及被辜负。”曾今说过的几句话,可以击中各自内心深处。

——孩子,你会不会觉得自己被困在一方?

——会,一直困在其中越走越迷惘。你会不会觉得很假?

——不会,你很真实,不善于掩饰。

——可在这个世界上真实的人容易被骗。

——当然,真实的人也在骗人。

——这个世界很平等。

——被骗的同时也在骗人。

曾今的对话如今记录下来会觉得很拗口,让人听了像坠入雾中不着边际,但这会让我眉宇间淡淡的愁绪随即而逝,因为这一字一句,在我听来真的是荡气回肠,也好久,一个人独处。

景。

夕阳渐,清风寒,便在此处。算而今,已过五载。未来事美,难赋深情。此园仍在,拨心弦,月冷无声至,挥手无言归。转过头,怎有一泪落;思绪乱,心境渐远着,泪和草相吻;转瞬间,风起云涌,星辰交辉;我莞尔,不过是形同虚设。

我身边的角色渐渐开始转换,不由暗叹着:“该走的时光,留不下。”

随着时间变迁,路边的景色正飞速倒退,不会留下任何遐想的空间,只会在后悔时候才会发现,一旦失去了,就再也拿不回来了,只不过,在那时候已经晚了,不会再有时间回忆起那些不起眼却美好的景观。

后记:

“有些人不一定时常见面,却似曾相识。退却年龄,退却性别,退却距离,便能和你,琴瑟合鸣。”而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用我不够内涵的文字,讲述一个不完美的事与情感,记录下一段这样生硬的,不懂得什么是温柔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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