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事

2014-01-20 16:11 | 作者:柳静(子墨,紫皌,柳默静) | 散文吧首发

时光缱绻,都说青年少,花开遍野,我却以沉默对待,悄叹年华易逝。十八岁这年,我回首旧事,忆起往昔,却不知道所谓的起点在哪 。迄今为止,这或许是我第一次反思过去自己,亦是第一次把青春的自己来记。

风,是寂寞的,好像我的十四岁。我如风,寂寞地吹过,白衬衫上的花瓣,是惨惨淡淡的颜色,心中浮起几许孤凉。那年,我十四岁,正当年少轻狂,既不明白父母对我的一片良苦用心,也无法体会他们为我担心的感受,我只知道,我一个人在高中里,只有无人能懂的孤独哀伤。我清楚的知道,我不快乐。那时的我尚还有拼搏的力气。我用尽全部力气,把一个完美无缺、优秀强大的自己展露在他们面前,似乎再没有什么能够打败我。但我已经深深明了,完美只是一个,水晶般易碎。年少的我,骨子里尽都是同龄人不能理解的狂妄自负,尽管我总会遍体鳞伤,尽管我还会痛苦不堪,尽管有过刻骨伤疤,我依旧可以独自承受。我喜欢一个人,也一直都是一个人。正因

习惯了一个人,不再允许自己放下骄傲,去承担脆弱的痛苦,去接受卑微的溃败。每个少年的背后,都有一棵苍老的柳树亦或一株挺拔的白杨,我的背后是一丛带刺的荆棘。我的十四岁,好像一阵吹不过荆棘的的风。纵然我有万般不是,毕竟还是个孩子,是个假装坚强的孩子,有泪不流,有苦不言,是否是如风的我虚幻难触?没有人给我回答。我拂去肩上的残叶,翻过十四岁的草木年华。

成长的青春在不经意间

把一根细微的刺刺进我的心里,微微刺痛。随着时日如水流走般一去不返,心间的刺渐渐没入深处,再看不到它的尖利细小。

十五岁,没有想象中阳光灿烂,笑容温柔的美好模样,有的只是习惯凌乱的表情。或许我天性顽劣,放荡不羁,才会那样自负,却又不断惹出麻烦 。在大多数人眼中,我沉默寡言,冷漠孤僻,甚至抑郁、自闭。我还记得自己笑着残忍的把讥讽自己的人逼入绝境,一次次犯下大错,却未曾改过。幼稚的十五岁,不知天高地厚,正如他们难以理解的外邦人的语言,陌生而古怪。我知道,我早已才到结局。短两年,我被扣学分,记大过,最后我休学了,但青春不停。

十六岁,别人在考场里拼搏未来,在答卷上写下一个又一个近乎完美的答案。而我在阴暗的网吧挥霍习惯的笑容,在空旷的长街不断游离,把青春的最后温暖也丢弃了。那时的我以为,我已成长,不再需要所谓的关心或温暖,亦可以放弃一切亲友情,我偏执的以为世界只剩下伤害,拒绝了一切,成为太平洋上的一座孤岛。我曾认 为一切都是一部戏,没有剧本,导演,只剩一个人的疯狂。然而也正因为如此,才有了从未重复的人生。我的十六岁,荒唐而又可笑。自此我更加沉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终日也文字为友,网络为伴。渐渐不知疲惫,不知喜悲,也不再世故。

学校,我回来了。我看着学校,心里说不出的别扭,又回来了呢。我论平平仄仄,作诗词歌赋,将深情寄予文字,说不清明天将会怎样。 在我肆意张狂的时候妈妈住院了,突然说要做手术,手术后,听爸说 两天了妈妈还没有醒。我听着觉得爸爸声音在颤抖。我心中愕然,一直问他发生了什么,爸爸却叹息着说,没什么事,在学校好好学习不用担心。我一怒之下挂了电话。连赶回去看妈妈她还没醒。我替妈妈掖好被角,日光黯淡。我的妈妈,希望赶快好起来,我心里有些慌乱,仍然担心。妈妈,但我不得不走了。我从窗边溜走,走入夜色中。

妈妈终于没事了,我也放心了。也许不该再坚持自己偏执的思想了。妈妈说,要学会珍惜。我说,嗯,你若安好就够了。十七岁的这年,该长大了。可是,我仍然毫无感觉。

我是真的习惯一个人了,一个人就够了。十八年梦里现实,自己做的事,都是错。但若已过去,又怎么再去计较呢?我不该用这般凌乱的笔调来记下这一切,可我偏偏就是如此。

其实,我没有故事,我只是孤身一人。我的十八年,年末未央。不断变化,深藏心底的刺,早已融入骨血。未来不再遥远,曾经已随风逝去。新,这将

是最终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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