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寻过去掉落的尘埃

2014-01-20 13:22 | 作者:路人甲 | 散文吧首发

你答应了一件事,你的心里就打上了一个结,这个结一天不解开,一天不完结,你就一天不得舒服,“不做中人不做保,一世无烦恼”就是这个意思谁叫我这回回来,答应人家要写点什么了?刚回来时写过一两句话,但此后约莫有半月了,却不曾写出一字,一来没有灵感,二来家里琐事繁碎,人流量也较多,始终不曾找下安静的环境。­

但是朋友,你得知道我并不是存心叫你失望的,我至今不曾写就的缘故决不完全是懒,虽则懒是少不了有他的份,一年来经历了这么多,话多得很。岂止有,难处就在积满了这一肚子话,不知从哪里说起好。­

刚刚打电话到一半时,忽然有些要写点什么的冲动,呆笨的结束了通话,就奔向了客厅。计划写点文章之类的东西,算给朋友一个答复,也了却自己的一点心愿。­

其实我是不会做文章的,我不配,我书本的知识是真的很有限,念过几本极普通的书,这几年不但没有知新,温故都说不上,实在是寡闻。但却抱定孔子的一句话“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绝不会不知为知,我并不看不起文学与研究文学的学者,我十分的尊敬他们,譬如学校同住一寝室的华,他写的文章那是相当有水平,提起笔来就是一篇,决不像我还需要灵感做陪衬。我只能羡慕的看他们去做,我自己恐怕不但今天,兴许这辈子都没希望参加了。­

年底了,一直想写即将过去的一年里的一点什么,只是想搜寻点欢乐或者忧伤,然后贮存起来,让他们一万年还能保持新鲜……写不来,但确实有努力用感情培育这篇文章,­

09年大部分时间是在学校度过的,这一年的周折,大部分寻得出感情的线索。之间有欣喜,有伤心,可能还有一些并不为人所知的秘密。09年是非常丰富的一年,如果我是一个速记员,只要每天出门时把耳朵带上,轻易不许他打盹,同时一手拿记事本,一手拿“英雄”,外来的新闻交给耳朵,耳朵交给笔,笔交给纸,这不就完事了?可惜我们有速写的天赋,耳朵不够长,手不够快,人又太笨,思维还来得奇慢,不能把大大小小的事情一一罗列。现在我能记忆起来的也就有那么三件事,在我的思维里,这些事对我的触动相当大,或许我这人的记性实在有些不好,或许人的大脑太复杂,有时候自己也被自己给骗了,只有记录下来的,才是最真实的。­

去市里参加国庆60周年交响音乐会,这是我迄今为止最为自豪的事情之一了。尤其是当看着五星红旗在体育馆冉冉升起时,一阵激动涌上心头,我的心是满的,我的胸腔是满的,我整个躯体都已被一种什么东西充斥了。我真想放声高歌,大声吼叫。我不过一山沟沟里出来的,农民的儿子,竟有幸参加到如此庄严,如此盛大的会场。许多朋友会嗤之以鼻,笑我没见识,没文化,井底之蛙等等。特别是在我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由自主哼唱演出的《共和国之恋》和《祖国颂》时,有人笑我“傻冒”。是啊,在当今流行音乐盛行,时尚潮流争锋的时代,这类音乐已被逼到了角落,为什么我还在苦苦坚守着自己的那可怜的阵地?不是“傻冒”是什么?可是没去参加,没一起去感同身受过那场面、那胸怀的人啊,你们又怎么可能感受到我那激动的情感?­

由于音乐会的影响,学院的院庆我只赶了个末尾,我所了解到得、所感受到的远不如前者。不过身为学院的一份子,我也能感受到那热烈的气氛。可惜院庆正式开始那天我被“冰遥”兄弟拉去包早场去了?!现在想来虽然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但这样的场合,确实不该走掉,一辈子也遇不上这么几次,错过了就没有了……­

对于亲身经历的甲流隔离,我现在已是无话可说了,该说的在《被隔离的日子》里已很详尽,我想说的是,这甲流,没白来;这隔离区没白进!­

斗转星移、乌飞兔走,历史又会翻开新的一页,一切已成为过去……­

过去是什么?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纠结在这个问题上,原因可能是近几个月来我的思维向老年人的脸颊一样快速萎缩了,记忆也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黑洞给吞没了,在进行了简单的格式化之后,仅给我留下了模糊和零碎的片段。­

记忆越是消失得快,我就越不自觉得想把过去给找回来,我一遍又一遍地翻看日历,细数过往的经历,总想着整出类似备忘录或大事系年一类的东西,希冀能够重新构织完整的过去的历史网络。­

与其说我们生活在三维世界里,不如说我们生活在一条直线上,并随着时间从一端滑向另一端,背后的就是过去,或者说是历史,过去并不是一大堆五官和无聊的数据、照片或声像,过去是关乎现在和当下的塑造了一个人形象的时刻,闪现和投影于当下生活的“魇”(马克思词),常常莫名其妙的发现某一年甚至几年在我的脑海里几乎没有贮存什么回忆的起来的东西,不知道那些时候的我是什么样子,在做什么,其他人又是什么怎样。­

我真的不知道一直生活在过去的生活里,絮絮叨叨地回忆是不是掉落在过去的尘埃里爬不出来,没有勇气面对眼前。的确,我常常将未来看成漆黑的一片蛮荒,没有小径,没有路……­

去年和今年,今年和明年,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无非多去了几个地方,多认识了一些人。或许,不变的只是生活的节奏,变的是心情……­

乱七八糟的,呵呵,不知自己写了些什么。已经深了,好像一开始的那种冲动已消失殆尽,还是去睡吧,消融在夜的颜色里,把一些东西埋在心里烂在骨里,从此不闻不问不想不念……

一零年一月二十七日深夜于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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