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抽屉里的女人或者世界

2014-01-08 19:25 | 作者:男人草 | 散文吧首发

岁月是从我的肩膀上翻过去

左肩稍温暧的一个地方是因为有你

你总趴在那絮絮叼叼不停 絮絮叼叼而芳香四溢

淹没了我不时的一些叹息

日子里总有些精华

精华却总在你微凉的肩窝

我温柔的去处

幸福便是趴在那温柔的去处假寐

在自已的胸膛鼓捣感激

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的时候

有你纤纤玉指三根捻拿 此喻三生有幸 一根华发是一段流年

流年是一条小鱼儿

多情地滑入你娇俏的眼底

眼角那鱼儿淡淡的有些怨嗔的尾纹 我的诗么

我的诗读起来总有些痛

好在我只是恋人 不是诗人

这辈子 在这行将不再年轻的时候 哼着逝者如斯夫的古调

却仍然挂念着一个美人细长的背影和深长的呼吸

明知道蝴蝶飞不过沧海 秋水羡煞伊人

却为什么偏偏在这红尘拐角处 最深处 最黯然销魂的刹那 蓦然 相遇

相遇是缘 缘是我很瘦很瘦的生命

那一天确实曾经有过的一埸小 莫明的小雨

而我恰好莫明地看你举着把花伞婀娜 绕过一块莫明其妙的草地

从此 我的 在那块草地长跪不起

蓦然是命 岁月如砖如墙砸过来挤过来的时候 一切都被迫转身

香肩依然 背影依稀

从此 暧昧不清的伤痕和暧意 成了我的一笔财富

背不动的时候 天长地远魂飞苦之后的 那一卷唐诗奋力一掷

从此失声哑然 飞漫天 漫天飞雪的时候

谁与我一起受冻 天问 问天 宛若汩罗江畔的屈夫子

却发现是可以喊着你的名字取暧的

喊着 还抱着 虽然只是抱着你的 名字

抱着 双臂作命运状力拨山兮 老泪在昏花中幻化美丽

美人在握 犹如杯酒在手

谁说不胜酒力

于是乎逝水流年的时候 正当你曼妙转身 子曰 子在川上曰 逝者如斯夫

如斯夫的还有一条聪明的小鱼儿滑入了我的 眼底

眼底 你那婀娜而行的楚楚美丽

于是我知道我受伤了 尽管受伤也是种沧桑

可至少能够为你而痛了 你是我岁月抽屉里最后一个迷人的 小虫吗

如果宇宙是封闭的

天空飘满了从我的胸膛上剥落下的砖块

岁月趁我背水一战前的熟睡在我脸上涂满蝌蚪形的文字

我是可以有权试着站起的

我是可以站起后试着摆出付使命运感动的架势

把自已当做这个世界的一块顽石

投掷出去的

但我没有

除了恋

我只是流泪

我只想安安静静坐在张小凳上

托着自已那滚圆如破瓜状的脸蛋流泪

除了和自已的人生一起痛之外

我还能做什么

有一种无名的花

一小朵一小朵的

不像是一个季节的宣言 墙角边 傻傻的

尤如我眼角落寞着的一些 也许悲凄的 故事

傻傻地开着 然后傻傻地谢了

连个虫儿也没爬过

岁月和天空也这样傻傻地老去的时候 也这样傻傻地爱过吗

辽阔的有些空空如也日子里 手中的唐诗扔过一边

因为终于可以感觉有暗香飘过

轻轻地搬一张小椅 稳稳地坐着 有风的时候

把那隐蔽的心思 一些感慨和感叹

说不出口的一些私密

在自已的掌心 捏得很瘦 瘦得已经不太那么容易感觉得到

尤如那已然萎了的花瓣

也许可以夹在本日记里 告诉世人

曾经来过

说不上是什么悲剧

一切都很正常

不知道风能走多远 软软地 从你的柔肩飘过去的时候

但我知道我自已的天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消瘦的

于是我开始琢磨维多利亚雨林里小熊是不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花落的时候 我似乎听见有一些岁月的声音滑落在我的脚背上 隐隐有点疼

有一些叹息 无法回答

但我还是知道 你一直行走在我的眸子里 从你还是小女人的那天起

不知道没有风的日子思念能飘多远 那一天石头开花了么

所有的玛丽雅娜塔莎之类都步态轻盈地跟着一个个男人回家的时候

我知道一些东西已永远在一个抽屉里了

深沉的男人就是这样形成的 不是因为智慧 而是因为伤痛

那个维多利亚的小熊呢

由它去吧 反正我自已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要上个坡 还拐个弯 而我还扭了脚

但我还是知道 你一直行走在我的眸子里 尽管你已然老女人蹒跚步履

你一直行走在我的眸子里

有这点小幸福

足矣

所有的灵魂都是可以被捏成石头的

所有的故事碎片撒落一地其实是一地错句

瘦长的身躯说穿了不过那颗并不聪慧的大脑袋的底座

岁月如背脊状在无奈而又强大的叹为观止的感慨中隆起又落地

啃读了一辈子的资本论发黄了

钟情了一辈子的女人老去了

汹涌了一辈子的激情 一辈子还在我的胸膛汹涌 洞空我一整个的人生吗

仰望了一辈子的那座天空 已然飘满了胡须 我的胡须 我的胡须

胡须被拉碴成了满天的星座或野草

一些被撕下的日子 挑在一根竿子上飘荡

女儿说 掌声响起来了

只需杯酒在手

绝不酩酊大醉

评论